但非要说的话,犬科男友也颇有可取之处。
起码公狗腰不是白叫的。薄清河拍了拍陈衡的臀大肌,如是想。
陈衡冷不防被拍了屁股,猛得打了个哆嗦,好险没有射出来。他勒令自己的几把争气一点,然后扶稳了柱身,缓慢地操进了男神的小批。
窄烫的甬道被彻底塞满,翻涌而上的熟悉快感令薄清河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他微微抽了口气,细弱的吐息落在陈衡脖子上,让陈衡也跟着抖了抖。
两人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对视了一会儿。陈衡慢慢将身体压低,亲了一下又抬起来,像是要在薄清河身上做俯卧撑。薄清河不得不主动凑上去,咬住了陈衡的下唇,让那片唇肉在牙齿的作用力下陷了下去。
搞什么啊。就像他把陈衡强制爱了似的。
陈衡僵了一僵,立刻反应过来,迅速将舌头探到男神的口腔中,在上下牙床之间寻觅着对方的舌尖。与此同时,蛰伏已久的巨龙终于从沉睡里苏醒,开始一下下撞击着湿滑多汁的肉壁。
“嗯、嗯、呜啊……”
双腿间那处敏感的凹陷早已记住了肉具的形状,甫一被对方插入,立时便熟门熟路地吮了上来。陈衡向来操得很急,但这一次却格外得慢,像是在耐心地烧腾一锅温水。
循序渐进、静水流深。没入的深度逐渐上升,抽插的频率也在逐渐加快。薄清河一声不吭地软倒在床上,整个下身像完全酥掉一样,被干得不住冒水。白玉一样的身体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红雾,沾着汗水的鼻尖也晕开了一层动人的粉。
被操开无数次的嫩批更不用提,软趴趴地向外张开,露出滋滋喷水的穴口和高高翘起的阴蒂。带着褶皱的肉缝则被操得通红泛肿,褶缝里盈着汪汪的水,一滴一滴连成串似的往下掉。
陈衡单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一路向下摸去,将两片肥肿的肉瓣向外分得更开。薄清河微微抖了抖,腿肉被摸得乱晃,刚要问他想干什么,便感到阴蒂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呜!”
“嗷!”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叫。呃,显然,下面那声狗叫绝对不是薄清河发出来的。至于为什么会有狗叫,则是因为薄清河被捏了阴蒂后,下意识抓住手里的东西——即陈衡的臀大肌使劲一拧,令陈衡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陈衡吃痛,龟头陡地撞进了湿烫的肉壁深处,操出了“噗”的一声轻响。薄清河缩紧了屁股,一大股淫水骤然从穴眼深处呲出来,喷在陈衡的肉具上,浇得陈衡吱哇乱叫:“别拧了……痛痛痛……!我错了!!”
薄清河松开手,捂住自己肿烫的阴蒂,很生气:“你干嘛闲着没事捏我那里啊。再说你不是M么,痛痛怎么了,狗叫什么。”
陈衡含着泪低头认错,同时对M一词产生了亿点心虚。要是男神发现他一直以来都是演的,万一要跟他分手怎么办,哭哭。
想着想着操得又更快了些。一定要想办法狠狠拴住男神,绝对不可以让他离开自己。
绝对不可以。
薄清河不懂他为什么操着操着又开始发疯。他被捅得集中不了注意力,想了好半天才惊觉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抽陈衡鞭子,让陈衡欲求不满了。
……嗯。那就挑个良辰吉日抽他一顿好了……
逐渐空白的脑海擦过这个念头,像大爆炸里崩出的星尘。薄清河想摸摸陈衡的头,手臂却无力地垂下去,蹭到了陈衡的双唇。陈衡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印下完整一吻,然后将薄清河的双腿抬起来,绞到自己腰上,更深更重地操了进去。
薄清河生动形象地诠释了“四脚朝天”这个词,一时觉得有点尴尬。可惜他的批紧紧钉在陈衡的几把上,如同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令他根本没法动弹。他也不忍心让骨肉离分,只得僵硬地保持着这个姿势,然后被操得一点一点软了下去。
因为体位的缘故,他现在整个下身都碰不到床,奇妙地悬浮在半空里。娇嫩的屁股被迫推高,软乎乎的臀肉在空中乱晃,被操得一抖一抖的。陈衡的胯骨有力地撞击在上面,发出相当响亮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
薄清河意识不清地数着抽插的频次,身体时而绷紧,时而松弛,被操得摇来颤去。很容易漏尿的尿道口控制不住地张开深粉色的小眼,不时漏出一缕淡色的尿液。他尝试着扭腰、夹腿,却都不能让尿道口好好闭拢,只得闭紧了眼,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为什么总是这样啊……每次被插爽了都会控制不住地往外漏,还没潮吹呢床就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