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衡感觉自己像在品尝一杯无糖去冰的茉莉轻乳茶。他将脸埋在薄清河的肩颈处,鼻尖紧贴着对方凉凉滑滑的皮肉,闻到一股很清淡的甜香。它们羞羞怯怯地从皮肤的纹理里钻出来,顺着鼻腔流进肺叶,缓慢地扩散到五脏六腑里去。
薄清河微睁着眼,眼前的世界开始晃动,仿佛置身一炉熔化的铅水。深绿色的窗纱映在他的瞳孔里,微不可察地来回摇曳,像被不知何处吹来的风扰了清静。
但其实没开窗,屋里开着空调。冷气从吊顶上无声地流淌下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陈衡抽过夏凉被盖到他身上,将两人裹缠在一张密不透风的小小方块里。薄清河被压得死死的,气都快喘不上,只得使劲往他胸上推了一把,然而并没有推动。陈衡笑了一声,用牙齿咬了咬他的锁骨,然后逐步下移,将胸前浅粉色的乳尖吮到了口中。
鲜少被触碰的乳尖还不足小拇指甲大,微微一咬就鼓胀地挺立起来,硬硬地硌在唇齿间。陈衡伸着舌头,用舌尖细致地舔弄着小小乳尖上更小的乳孔,忽然想到了初中课本上学过的那篇《核舟记》。
薄清河被舔得又痒又麻,两腿软得像刚跑完一千米,不自觉地打着抖。他难受地呻吟了一声,本能地推挤着对方的圆脑袋,想让对方放过自己的双乳。陈衡很顺从地松了口,沿着胸前的纹理一路往下,在他的下腹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呜!”
薄清河惊叫一声,好像被隔着皮肉咬到了子宫似的。他不得不弓起腰身,努力试图翻身下床,谁知脚腕却被顺势扯开,将双腿间泛滥成河的秘地暴露了出来。
薄清河感受到那根在他腿肉上戳来戳去的性器,惊慌失措地试图将双腿合拢,一向沉静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急促:“咳,你不觉得婚前性行为不太合适么?恩格斯说性爱具有排他性……”
“什么xx排他性,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看咱俩做爱天经地义得很。”陈衡粗鲁道:“再说,现在才提这个是不是晚了点?”
他低下头,揉蹭着那两瓣湿透了的花瓣,突然福至心灵,兴奋道:“哦!你的意思是我该向你求婚了!”
“……”薄清河按捺住翻白眼的冲动,很不想亲手为现实世界的陈衡戴上一顶绿帽:“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已经是我前任了,我不要跟你做。”
他用指节戳了戳好像突然被人点了穴似的npc,合理怀疑对方卡住了:“还有啊,我有对象了,你不要以为你长得像我对象就可以为所欲为哈。”
陈衡像挨了一记点穴手后又猛得挨了一掌排山倒海,如果现在是在拍武侠剧,他已经扑到床边呕出一口动脉血了:“什么……你说什么?你有对象了?”
“嗯啊。”
“什么时候有的??”
“关你什么事。”冷漠.jpg
陈衡闭上眼,缓缓瘫软在床上。由于虚弱无力,他很难给自己调整一下姿势,以至于现在的他看上去很像一条婀娜多姿的美丽蟒蛇:“你说……我长得很像他?”
薄清河居高临下地观察着他,精准地形容道:“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话音一落便被暴怒的陈衡狠狠压倒在身下,毫不留力地侵占了。
陈衡喜提替身文学,气得七窍生烟。他咬紧了牙,不再跟对方缠绵来缠绵去,直接提枪上阵,恶狠狠地干进那只早已泛滥成灾的湿热甬道。薄薄的肉壁惨被肉棍撑满,双腿再也难以并拢,只得被迫岔在两侧,被暴烈的顶弄操得一下一下发颤。
薄清河被迫拿上了ntr剧本,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你……就、就算……得到我的人……也休想得到我的……”
话还没说完,陈衡也跟着哭了。他之前从来没见过薄清河哭,没想到居然在这种情景下见了。他又委屈又难过,再加上想到自己不过是某个大贱人的替代品,眼泪便也顺着脸淌下来了:“我知道,我能不知道吗?你根本就对我没有感情,我连你养的狗都不如!”
薄清河本想说那倒也是,一看人哭了顿时把刻薄话咽了下去,化为了喉头的呜咽。两个人抱在一起一边操批一边大哭,场面一度十分魔幻。
但是不管怎样,生理需求在大多情况下还是优于心理需求的。简单来说,就是薄清河被操爽了,因愧疚?而流出的泪很快变成了爽出来的泪,水汪汪地洇在眼角,形成一片雾蒙蒙的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