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舌头真的能舔到这个位置吗……
整个下体好像变成了某种餐后甜点,而夹在腿心的雌穴像一只正在融化的冰淇淋,不断滴出清透的甜液。陈衡卖力地将里头舔了个遍,舌头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一遍一遍贯穿着娇嫩的肉道。有力的舌头如性器一般将穴眼凿得噗噗作响。
被粗暴插弄的肉道如同一块被犁坏了的田地,再难以承受任何快感。薄清河剧烈地喘息着,命悬一线似的仰着脖颈,被干到不住尖叫。被再三蹂躏的穴道又一次抵达了无上的高潮,将他推往情欲的深渊。
“啊啊啊啊——”
铺天盖地的快感复又降临,不容抗拒地碾压过来。薄清河被舔得上下一齐流水,苍白到接近病态的嘴唇浮起血色,忘记合拢似的微微张开,不时溢出透明的银丝。而下体更不必说,穴里的淫液不知喷了几回,直直地飞溅到膝盖上,再沿着曲线流畅的小腿蜿蜿蜒蜒地流下去,淫乱得不像样子。
他脱力地倒在陈衡怀里,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了。陈衡舔了舔唇角留下的淫液,将男神搂紧,胯下硬挺的性器还在对方屁股上戳来戳去。薄清河动都不想动,心想不行就给陈衡买个飞机杯吧,实在遭不住了。又想到陈衡买的那根仿真炮机也堆了很久的灰了,好可怜,正好可以拿过来凑个对……
不知道仿真炮机也会梦到飞机杯吗。
他晕乎乎地想着,思绪越沉越深。他困倦地窝在陈衡胸前,正要完全闭上眼时,却忽然听见手机震了震,不知道谁又给他发来了消息。
大半夜的,什么人啊。
薄清河意识醒了些许,身体却还没醒,索性戳了戳陈衡,示意让他过去看一眼。陈衡大受感动,想不到男神居然对他如此信任,刚拿起来却发现自己又把密码给忘了。
“。”
薄清河无语,只得又说了一遍密码。陈衡默记了一遍,划动手机解锁,发现发消息的不是别人——“楼亦洺?这不是你导师么?”
薄清河听见发消息人是谁,彻底醒了。他躺在床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服了。什么消息,你念一下吧。”
陈衡扫了一眼,简要概括了一下,大致是叫薄清河下周二跟着他去上次去过的城市做什么调研:“又出差啊?真忙,怪不得你这么优秀。”
“呃,你试试就知道了。”
薄清河对此不想多做评价。他艰难地撑起身,拖着软面条似的身体倾身过去,从陈衡手里拿过手机回复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右上角的电量,堪堪到40%。
这部手机已经用了太多年,电池不太行了,充了好半天也没充进去多少电。耗电倒是迅猛无比,不到半天就见底了。薄清河一面想着过几天换个什么牌子的手机,一面伸手去够充电器,却见他导师直接给他拨过来一个电话。
——我日!有没有搞错!薄清河扫了一眼时间,确认现在是凌晨两点整,平静的表情差点裂开。导师不会人在美国刚下飞机吧,可他还过着东八区的时间啊。
陈衡一向对该导师的push程度略有耳闻,见状还是大受震撼:“要接吗?”
接还是要接的,万一有急事呢。薄清河压住叹气的欲望,面无表情地接了电话,便听见对方在电话那边温声道:“还没睡吗?”
陈衡大翻白眼。装什么好人,睡了也被气醒了好不好。
薄清河趴在床上,用手肘撑着床面,挡住后面试图把几把往他批里塞的陈衡,淡淡地应道:“嗯,准备睡了。老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想到对方在电话那边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得非常古怪,简直让人头皮发麻。他笑了好一会儿,半晌才徐徐道:“没什么事儿。”然后略微一顿,声音显得有些沙哑:“就是想告诉你,台风来了,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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