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清河吸了口气,尽量把语气放缓:“那你别哭了,我没纸了。”
“我后备箱还有,你要吗?”
薄清河想叹气,但忍住了。他重新闭上眼,摸索着扣住陈衡的脖颈,吻上对方温热的唇。
陈衡的眼泪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液体,由他身下的人为他分泌出来。
暴风雨下的窄小空间里,人类变回植物,将根茎牢牢缠在一起。枝叶搡动的声音细细密密地响起来,在风雨中低得几不可闻。
陈衡伸手环住男神的腰,把两人蒙在同一张毯子里。薄清河热得要死,忍无可忍地从毯子里钻出来,又被穴眼里快速耸动的几把操得一点点滑下去。
漂亮的眼睛开始涣散,眼睑逐渐被泪水装满。窄嫩的肉道顺从地向外打开,热情地吮住不怀好意的异物。
勃起的肉具在无数重褶皱里准确地找到了最敏感的那个小点,将伞冠用力地碾了上去。薄清河失控地叫了一声,抓紧了陈衡的肩膀,发出破碎的呻吟:“不行……别顶那里……”
他剧烈地喘息着,发出推拒的字句,身体却诚实地向上打开,期待着更粗暴的贯穿。形状圆润的屁股如同一只白里透红的脆桃,肉缝里翻出汁水丰沛的果肉,被锋锐的刀尖彻底贯穿。
被全部撑开了。
硬挺的阳具塞入肉道深处,将皱褶扯平。肉道急促地收缩、抽搐,分泌出无数的淫液,将青筋密布的阳具淹入大量腻滑的液体中。
脆弱的子宫缩在阴道深处,每被顶到一次就会抽动一下,摇头摆脑、似拒还迎地等待着异物的侵入。等到胀热的肉缝被阳具顶住,猛然抵入深处时,它便剧烈地痉挛起来,颤巍巍地套在阳具上,不住地流出快活的眼泪。
薄清河神情恍惚地咬住下唇,眼睛不受控地往上翻。肚子好像被操穿了,变成一个堵不住的破洞,一刻不停地往外流水。
太深了。
怎么可以顶到那么深的地方……
又要潮吹了。
胡乱挥动的手指下意识地拉住黑发,攥出湿哒哒的液体。紧接着,它们被收拢在更加宽厚温暖的同类里,然后用力握紧。
用力的位置远不止这里。被龟头撑开的子宫徒劳地收缩着,却被越撑越满,将小半截柱身吮在其中。这种感受无论经受多少次也无法完全习惯,只能收紧小腹,被迫感受着骨盆都被撑开的恐怖快感——
薄清河被顶得眼前发黑,空虚的胃部几乎生出了作呕的感觉。他自觉变成了一根僵硬的木头,实际却像绸缎一样软塌塌地垂在座位上,四肢使不上一点力,只能任人尽情地索取、顶撞、亵玩。
真的要被操坏了。
他空白的大脑里慢腾腾地浮出这个想法,很快又一次没入情欲的海洋。下一秒,子宫中快速打桩的物什忽地加重了力道,堪称暴烈地撞击着那团不堪一击的软肉。
“……”
薄情河叫都叫不出声,虚软地倒在对方身下,抬起的膝盖不断撞在驾驶位的靠背上,泛起些许薄红。潮吹了数次的穴眼已经挤不出更多的液体,无力地翕张着,被反复撑开,变成阳具的形状。
“——!”
大量的白精一泄如注,猝然灌入宫腔之中。薄清河无声地拱起了背,哆嗦着含住满肚子的凉液。肿烫的淫穴再一次迎接了高潮的到来,痉挛的腿心剧烈地抽搐着,崩溃地吐出大团湿滑的淫液。
陈衡拔出肉具,那些东西就再也含不住,稀里哗啦地泄了一地。怀中人轻微地抖了抖,细长的脖颈向后仰去,散乱的湿发盖在眼睛上,只露出下半张雪一样的小脸。
他低下头,拂开对方脸上的碎发,闷闷地说:“我要是十七岁遇见你就好了。”
黑暗中,很久才传来很低的笑声:“……那你完了,十七岁的我疯的一比。”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那时我也挺疯的。说不定你还会对我相见恨晚,一下把我引为知己,咱俩就可以一起疯了。”
薄清河试着想象了一下,发现对方装人的神功已经大成,一时居然想象不出对方发疯的模样。他往下扯了扯陈衡的腮,把对方扯成一只面容凶恶的沙皮狗,冷漠无情道:“那更完了,我肯定一早避着你走,别给我染上狂犬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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