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清河扛不住对方的狗勾眼,慌不择路道:“我去卧室等你,你把桌子收拾了就过来吧。”
他假装淡定地站起身,把椅子推回去,远离了陈衡的视线。陈衡光速把桌子收拾好,却没有急着去玷污男神的屁股,而是提起外卖盒旁的另一个袋子,将外包装一层层拆开。
然后拎出了一条粗长狰狞、青筋毕现的假几把。
陈衡颇为满意地打量了它一番。不错,确实是条好几把,男神应该会喜欢。
他是不会让如此肮脏的自己触碰到男神圣洁的躯体的。所以,为了满足男神挨操的需求,他第一时间从网上下单了一根全自动多功能特大号炮机,让跑腿帮忙送过来。
这样,想必一定能让男神满意了。
啊哈哈哈!没有困难的工作,只有勇敢的狗勾!
陈衡强自按住心中的沾沾自喜,从柜子里掏出一次性手套,又挤了点酒精,异常细致地给假几把消了个毒,仿佛在做什么生物实验。然后,他自信满满地提起手中的假鸡巴,哒哒地跑进了卧室,准备向男神一展炮机的雄风。
薄清河快睡着了。别的不提,陈衡家的床真弹,枕头真软,床单也真好摸,远非宿舍的破床可比。他昏昏欲睡地趴在床上,裤子被扒了也没什么反应:“收拾完了?”
“嗯。”陈衡将男神的裤子拽掉,眼中的兴奋呼之欲出——男神大概不知道他现在的模样有多涩,像只懒洋洋的小猫,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求rua的气息。
那他必然要狠狠一rua了。
他换了副手套,往男神的臀缝里涂了点润滑液。薄清河被冰了一下,粉白的屁股小幅度地抖了抖:“里面很湿了,直接来就行——唔!什么东西!”
陈衡就着润滑液,把指尖塞了进去。他手套上浸满了湿答答的黏液,滑不溜手的,触感十分人外。薄清河被摸得清醒了些许,身体微微挣扎起来。
“别乱动嘛,这样不好塞了。”陈衡一手给薄清河扩张,一手提着假几把,只能用手肘按住薄清河乱晃的屁股。薄清河被他压住,面上带了些微恼:“你在搞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挣扎着回过头,却见对方手里紧握着一根涂满了润滑液的假几把。薄清河腿一软,难以置信道:“您这是,准备自用?”
陈衡觉得莫名其妙:“当然不是啊。”他又往里捅了捅,觉得差不多了便拔出手指,将假鸡巴对准男神的屁股,一点一点往里塞:“是给你买哒!这根尺寸跟我差不多,来试试看。”
“???”
薄清河瞳孔地震,完全不理解为什么有真几把还要用假的。他挣扎着往床下跑,却被困住了腰身,只能有气无力地发出一声尖叫:“我不要!!”
陈衡懂他,不要就等于要。他稳稳地握着假鸡巴,将伞冠精准地捅进了那只淌着水的穴眼里。刚被舌头奸淫过的穴口柔软而湿润,亳不费力地纳入了小半个伞冠。细密的皱褶抽搐地裹在硅胶的柱身上,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薄清河腰都软了,大半个身子都滑在了床下,膝盖跪在地毯上,自动将肉乎乎的屁股送到陈衡面前。他捂住脸,万念俱灰地伏在枕头上,在崩溃的边缘反复试探:“我……不……不要……”
陈衡只当在他在叫床。毕竟男神平时叫床就是这么个风格,嘴上拼命喊不要,穴里夹得比谁都欢,就像现在。
狭小的穴眼被缓慢撑圆,每一条肉褶中都蓄满了晶亮的淫液。随着肉洞被一点点撑开,穴口的嫩肉不自觉地痉挛起来,颤巍巍地含住过于庞大的硅胶伞冠。每往里捅一点,可怜的穴肉都会抖动一下,仿佛被捅得受不住一般,不断掉下甜腥的眼泪。
“啊……”
薄清河难以自制地呻吟出声,光裸的肩膀在空气中失控地痉挛,渗出细密的汗液。陈衡握紧了假鸡巴的柄端,颇为吃力地往里捅。薄清河里面夹得很紧,里头的肠肉一收一缩地抗拒着异物的侵入,即使再湿也很难挤进去。他专注地望着男神的穴眼,手上缓缓用力,总算把整根假鸡巴完整地推了进去。
“乌拉!好啦!”
陈衡大功告成地拍了拍手,兴奋地宣布道。薄清河跪趴在床前,屁股里插着假鸡巴,绝望地扭过头看他,以为终于结束了:“完事了?”
“对啊……”陈衡挠了挠头,突然发现:“哦对不起,还没呢。”
他抓住手中的物什,上上下下地捅插起来。粗大的柱身噗嗤一声脱出了半截,又骤得消失在深深的穴眼之间。数道透亮的淫液在抽插之间飞溅而出,落在薄清河细长的腿上、脚踝上,在卧室的灯光下泛着隐秘的光。
薄清河被生活折磨得失去了棱角,脱力地趴在床上,随着他的动作颠来颠去,偶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陈衡操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这玩意儿是全自动的,于是赶紧摸出遥控器摁开按钮,满意地看着假鸡巴在男神屁股里的高速旋转捅插起来。
“嗡嗡嗡嗡嗡嗡!!”
“啊啊啊啊!!”
薄清河失态地爆发出一串尖叫,感觉屁股要被操起火了。他蜷紧了脚趾,努力抵抗着穴里灭顶的高潮,想把那根不断作乱的大东西弄出来。但它好像越操越深,让他整个小腹都不由自主地跟着震动起来。
“不啊啊啊啊!!”
他的下腹不住地抽搐着,薄薄的肤肉泛上了浅淡的粉色,情热的汗水沿着胯骨不断流下来,汇入双腿间的沟壑里。他的睫毛都在打颤,水润的双唇间几乎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关、关掉……陈衡!!!关掉!!!”
他摔倒在地毯上,挣扎着去抢夺陈衡手里的遥控器。陈衡连忙把炮机关上,将人从地上捞起来,困惑道:“啊,不爽么?”
薄清河从灭顶般的快感里回过神,连话都不想说,只能很用力地瞪了他一眼。
又被男神瞪了。陈衡丧丧地把头耷拉下去,心里有点委屈,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薄清河生气的力气都没了,只觉得对方平常一定是在用大肠思考:“……所以,你今晚把我弄到这里,就是为了看我怎么被一根假鸡巴操的是吗?”
陈衡悲伤:“我想操你,可你不是嫌我脏嘛。”
薄清河终于意识到这个惊天大乌龙的症结究竟是什么了。他咽下喉头那口气,让灵魂缓缓归天:“……我以为大家都知道屁眼是那什么的地方,你觉得呢。”
陈衡恍然大悟,悲伤的神情一扫而空:“噢噢噢噢!!你的意思是不让我舔你屁眼啊!”他挠了挠头,惊讶道:“但那可是你的屁眼!你的屁眼怎么会脏呢?”
薄清河剧烈地咳嗽起来,默念了三遍不可和狗置气,心平气和地打开腿,绕开过程直奔结果:“行,既然说开了,那你现在可以来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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