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衡被捂住了嘴,心伤不已,因为失去了导航。他只好自力更生,在薄清河的穴眼里摸索着顶撞起来,仔细地寻找起男神身体里的敏感点。顶到某处时,薄清河突然颤了一下,用力咬住了衬衫的衣角。
陈衡暗喜,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他试探着往那处戳刺过去,果然听见薄清河叫得更大声了。于是他越操越深,每一下都带出大股大股的晶莹淫水,让薄清河不受控地抓紧了他的肩膀——
“啊……顶到了、唔呃……就是那里……”
薄清河想赞许地拍拍他肩,可惜手一直抖,不仅没拍成,还在人家肩膀上抓了两道白痕。他身上抖得厉害,不仅手抖,脚也抖,向两边岔开的腿弯一个劲地打着颤,不时滚下几滴热汗,被抖抖索索的身躯抛得乱飞一气。
陈衡大受鼓舞,在对方的身体里越操越快,越操越凶。反复侵入的肉具在穴口凿出了白沫,从唇肉间飞溅出来。刚被开苞的嫩批经不住这种频次的侵犯,肿得像只小馒头,被操得噗噗作响。粗大的柱身一遍遍挤入双腿间那道窄窄的肉缝,上面的每根筋络都绷得近乎突起,像是盘折在雕梁上的青龙。
薄清河的牙齿都在哆嗦,几乎咬不紧唇边的衬衫。他感到自己要被操坏了,被快速撞击的下体不停地流着水,像是在经历一场漫长的失禁。他身下的床单被他身上的汗水和淫液浸得湿透,已经变色的血迹沾在上面,像一张斑驳的画布。
“呜……啊啊啊啊——!”
穴肉上的敏感点被伞冠精准蹭过,薄清河承受不住地哭出声,哭出的声音也是哑哑的,听着有些可怜。陈衡一边操他一边低下头,轻柔地吻他湿漉漉的眼睛。
薄清河被他亲得睁不开眼,想说话又说不出,只能断断续续地哭,被操得迷迷糊糊的,只剩下身体最初的本能。陈衡趁机大吃豆腐,把男神的脸完完整整地亲了一遍,还在对方的鼻尖上很轻地咬了一下。
薄清河的唇张了张,话没说出口,口水先被操得流了出来。他还没意识到这点,懵懵地睁着眼瞪向陈衡,黑色的眼珠上蒙着水雾,像高原上珍贵的淡水湖。
陈衡被他看得心脏狂跳,几把硬得要炸了。朝思暮想的人就在他怀里,不仅触手可得,还被他锁在双臂间操得不成样子,这怎么叫他不发疯。陈衡忍不住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薄清河捅得连连喷水,一个劲地摇头——
大概是刚射过的缘故,他这一次操得格外久,像台不知疲倦的高速离心机,将心爱的男神操得灵肉分离。薄清河哭得嗓子都哑了,形状漂亮的眼尾又湿又红,眼皮也肿起了一点。他推了推身上的人,努力地发出声音:“你好烦,怎么……还、还没好……”
陈衡诚心诚意地跟他认错:“我错了,我尽快,马上马上。”
“……”
薄清河不想看他。十分钟之前他说了三个“马上”,二十分钟前说了四个,由此推知,他少说还要再捱二十分钟。
他的腿都被操麻了,小腹也被顶得发颤,里头酸酸涨涨的,积了无数泄不完的淫液,肚皮都被撑起了一点。但陈衡好像还没有完事的意思,见他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还要抱他起来喂水。
当然,还是保持着交合的姿势。
“啊!”
肉穴里的阳具突兀地换了个方向,伞冠沉重地碾在了肉壁的敏感点上。薄清河被这一下险些操得昏死过去,手指都在抽搐,连脚踝都在微不可察地战栗着。
陈衡手里拿着矿泉水瓶,小心翼翼地对着他的嘴喂下去。清冽的冷水顺着食道流了下来,让薄清河确实感到好一些了。他刚想说声谢谢,却被猝不及防地呛了一下,雪白的脸涨得通红,身体不住地咳嗽着。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他含着泪重新道了声谢,眼尾还是湿的,像一把锋锐的鱼钩。陈衡被他勾得受不住,用大腿托着他的屁股,卡稳了他的腰身,保持着这个姿势再度操了进去。
“唔——嗯——!”
这个姿势似乎进入得格外深,薄清河本来低下去的呻吟被迫再度高昂起来。他受不住地伏在陈衡身上掉眼泪,头脑一片空白,好像全然忘掉了自己是谁,只有体内钉着的这根肉具还维系着他跟世界的一线联系。
或许不能说是一线,因为陈衡那根玩意儿真的太粗了,薄清河模模糊糊地想。
爽是爽到了,就是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站得起来。
他无意识地咬着食指上的指骨,眼前空茫一片。忽然,他剧烈地抖了一下,一个从未被触及的位置被大力顶到,传来让人难以承受的恐怖快感。耳边,陈衡还在疑惑地发问:“……我是不是顶到你子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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