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阮铃夹在中间奸透的两个家伙的阴痉还在试图越顶越深,他现在才知道他们把阈值调小造成现在的反差体感有多严重,阮铃的手臂止不住的颤抖,苦得泪雨朦胧,“不顶太深了……唔……不肏子宫好不好?……寂求你了……”
“不好。”寂不掩自己的欲望,暗色又深邃的双眼寸寸描摹着阮铃渴求无措的神情,阮铃颤着唇吻住他的喉结,但是穴里的肉棒仍然在往深处顶,子宫口的小嫩肉被一寸寸顶开,涨大的龟头顶破重重阻力肏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嗬啊……疯了,真是要疯了!”阮铃攀上兽人厚实起伏的肩膀,嫩白的手臂都变得通红,和冷白色的肌肉相衬竟然异常协调,他甚至想压着兽人的肩膀向上攀爬逃脱深顶,但是寂掐着他的腰,煊一手压着他雪色的肩膀,硬生生将人压下来顶得更深了,
“啊哈……生、生殖腔……撞开了……别…别撞了……求你们……”阮铃的眼尾红得不能再红,眼泪连城线滴滴坠落。
“不行……里面好紧……它勾着我……”煊是认真觉得阮铃应该是在里面下了勾子了,否则为什么每次碰到这具身子就像上瘾了似的怎么也肏不腻,非得把怀里人插化了才好。
寂的手往下摸了一把,淫水接了一捧上来,当着阮铃面慢慢喝尽,阮铃甚至能看见他指缝间流露出的银丝,在寂张开薄唇喝水的时候银丝流落进两人的身体中间,顺着人鱼线进了耻毛里,见到这一幕的阮铃直接被奸到高潮潮吹,身体绷紧了,熟透泛红的肢体开始痉挛抽搐。
“铃铃怎么了?”始作俑者装作不明所以,还低头用湿滑粘腻的双手揉捏阮铃的奶头,延长了这一份高潮快感……
等阮铃稍微缓过来些,寂和煊又恢复了之前的速度,阮铃只能呜咽着重新进入更猛烈的情潮,“不肏了好不好……里面……涨坏了……”
“铃铃想要我们射了?”煊从后面咬他后颈嫩肉,牙印很深。
“唔……你们肏我肏好久……好涨啊……”
“射哪里?射在最深的地方好不好?”
阮铃惊恐挣扎,双目睁圆,“不、不要射最深……啊——”
他们已经把精液射在了最深处,柔嫩的生殖腔和子宫都被滚烫涨满的精液瞬间冲刷占据,进而膨胀,然而两人还是堵着那个致命的小口不出来,高潮的激爽让两人一齐紧紧抱着阮铃喟叹。
被奸透的阮铃就像在滚水中捞起的熟红软烂的蜜桃,浑身散发着迷人的肉欲之香,寂抱着阮铃送进颉和沥的怀抱的时候,不忘吻了吻他们破碎一般的小雌性,叮嘱说:“让铃铃缓一缓……”
阮铃直接无力地拳打脚踢,虽然没有半分伤害力,但是呜咽声确实让人心疼,“什么、什么叫缓一缓……呜……我不来了,不要了……”
颉摸了一把软烂酥香还在往外噗噗冒水的穴口,轻声说:“铃铃,这里还想要的。”
“呜……颉……你疼疼我…疼疼我呀……”阮铃抱着他的脖子不依不饶。
颉直接抱着他去了温泉池,现在阮铃也拥有异能,他给阮铃注射了能量针剂,让他在温泉池里好好缓缓,沥和颉就在他身体各处舔吮抚摸,如玉的肌肤在他们唇下印出片片红痕齿印,可怜的乳头被他们咬破皮又会被修复,修复之后还是会被咬破,又疼又痒……
阮铃被他们俩插进去的时候几乎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说话也听不清,只能听见很轻的“慢一点”,但话语很快被肏弄拍打和水声被淹没。阮铃的水穴嫩生生的,水特别多,又紧又好日,两人痴迷于此的时候,阮铃却因为雌性特殊体质,吸收能量针剂反而比雄性更快,他开始越肏越清明,又清清楚楚地感受着一份撑涨,哪怕是水中的阻力也没办法让雄兽放慢哪怕一丁点,来自前列腺和激点的摩擦爽感立刻把他堆砌到巅峰。
等到阮铃再一次被射满的时候,颉甚至让阮铃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问他:“你看,这样像不像怀了我们的宝宝?”
“好涨……放我下来……肚皮要撑破了……”
颉和沥的两根肉棒拔出,绵软的穴口里的精液瞬间喷涌而出,在温泉池里涌成了一团浓白的水雾,阮铃根本不会想到自己的引力异能还能用在这个上面,他催动异能逼着精液从自己身体里快速流出,沥的眼神亮了,“铃铃好厉害。”
“这不是什么值得夸奖的事吧!”阮铃又气又羞。
煊游近过来环着阮铃的腰身,颇为惊奇地赞叹,“铃铃,你这么快就能完全吸纳能量针剂?”
阮铃点头,“嗯,据秘渊的说法,这是母神为了制衡给予雌性的馈赠。”
“哦…”煊的声调上扬,显然憋着什么坏呢,“那这一定也是给我的馈赠。”说完抱着阮铃又插了进去,穴口骤然收紧,肉棒和肉洞完美契合,吸附裹紧。
阮铃给了煊一拳,好在煊已经吃得足够饱,现在抱着肏也不急躁,在水里几乎轻柔地慢慢顶着磨蹭,阮铃也被碾磨爽到,他在煊怀里也就没那么挣扎了。
洗漱完毕之后,阮铃被煊插着抱进烘干间,其他兽人都变成了大猫猫,煊为了能够肏阮铃自然不会兽形,在烘干间里一边慢慢碾磨一边亲吻。
其他猫猫凑近舔阮铃的身体,颉一边看着他挨肏一边说:“下个月月中,圆月现世,巫族的祭祀也由此展开,全族人务必进礼堂观瞻祭祀,那时只有外族兽人把守,是我们魂入他们实验室探查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