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入口处,特别设置军用器械区域,这不仅不是不敬,反而是对你们的最高敬仰和礼遇,而且你们是不是忘了,沥也是联盟认证可以印下族徽刻印的锻造师,他的作品,也能代表你们一族。”
说起这个霜逸的脸色反而更沉了,正要发作什么,沥忽然抢先说:“半年以后的机甲器械对抗赛,我们会见面的,以后可以见见真章。”
霜逸气到发笑,“你竟然敢……好!这是你说的,倒是别和以前一样胆小退缩!”
“不会的,我也没有怕过你们。”
霜逸还要说什么,外面的工作人员打断了他们,请霜逸到外场主理坐镇,不得已他只能最后和沥放了狠话,“行,以后赛场见!”
自从霜逸走之后阮铃就发现沥总是心不在焉,好在他设定了许多服务机甲,现场观展的兽人可以通过服务机甲了解展厅各个机甲设备的功能与应用,他这个主锻造师只需要配合煊认识一些主要的合作商,做些许寒暄工作就行。
等进程过半,阮铃悄悄走到沥的跟前,“沥,我有点累了,你抱我去休息室休息一下好吗?”
沥勾起笑容,双眸里像是少了些色彩,但还是点点头微微搂着阮铃进了休息室。
进了休息室阮铃把门关好,脱下银丝甲坐进了沥的怀里,吻了吻他的唇角,“沥,你有不开心的事,如果你愿意和我说,我就帮你分忧,如果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们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冷静一会,好不好?”
沥无奈苦笑着轻声叹息,“铃铃,我不会对你有秘密的。其实到现在了,我也早就不在意他们了。
以前的时候族群里只有一个雌性主母,我父亲因为被剥夺交配权,他后来……后来私自找到了我的雌兽母亲交配,就有了我,我出生之后,雌兽母亲和父亲的事被发现,我的雌兽母亲……就被处以死刑……所以,小时候的我不太受同族人和父亲的喜欢。
至于联盟认证的族徽刻印锻造师,原本是没有我的份的,父亲交给我一份劣质机甲希望我在认证选拔中交上去,用以帮我的同族哥哥们陪跑,但是我把机甲换成自己锻造的了。
当时的主考官也被收买,想要换走我选拔比赛上的机甲,但是那天有王族来视察,主考官没换成,我就选拔上了。
也因此,霜逸的同胞弟弟霜邰失去了认证资格,原本他们还想让我放弃资格成全霜邰,但我从家族逃出来了。那之后,父亲为了不离开族群庇佑,也和我断绝了关系。”
阮铃心疼地抱紧了他,“沥,你自始至终都没做错。”
沥哽蹙眉难受地咽了一会,像是很艰难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是,可是铃铃,刚刚站在他后面始终低着头的那个人就是我父亲。”
“什么?”阮铃愤慨不已,努力回忆着霜逸身后站的人当中的似乎是有一个中年男人,可他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是盯着地面的,仿若在听闻着和自己不相干的事,就那么任由别人羞辱自己的儿子也不动声色。
阮铃的声音也开始梗塞沙哑,流着泪贴着沥的脸颊落下一吻,“沥,你听我说,如果是与生俱来的苦难,我们从来没有办法去选择。因为这都是他人的过错,不能因此让自己陷入囹圄。
而且你想,除开不能选择的亲缘关系,世界上能够选择的事还有很多不是吗?比如伙伴,比如伴侣。我们的沥那么好,值得世界上所有最好的喜欢和爱。”
沥笑着流泪,眼底都是细碎又柔软的微光,“是,我有世界上最好的铃铃,也有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们。”
阮铃自己的眼泪也停不下来,但是不想让沥再哭了,俯身舔舐卷走他眼角的泪珠,声音轻柔,“嗯,不哭了,亲亲好不好?”
阮铃跨坐在沥的身上,要跪直身子才能高过沥的头顶,像是他也能把沥抱在怀里一般轻轻拢着他吻住沥的唇瓣慢慢厮磨,小舌头灵巧地滑进沥的口中,轻轻带动着他舔吮自己,沥忍不住痴迷地含着舌头吸取津液,从阮铃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揉捏他的酥胸。
许久之后,沥像是再也无法忍住了,口干舌燥的贴着阮铃的侧脸,“铃铃,我硬了。”
阮铃无措地看向四周,“现在?”
沥点点头,揉捏着他的乳粒,渴求着说:“我们进来的时候,颉已经下了禁桎了,给我吧……”
阮铃被他的手揉捏得身体发软,坐进了他怀里才发现沥的身子几乎火热不已,下身硬挺直戳自己的臀缝。阮铃的耳朵通红,仰着头亲了亲说:“你轻一点好不好?别让人看见痕迹。”
“好。”
沥立刻脱下阮铃身下的衣服,顾不得欣赏阮铃白皙细腻的肌肤,他掰开奶粉色的肉臀,滚烫的肉棒一举挺进粉嫩穴里开始撞击顶弄,沥做爱的时候喘息声比阮铃还要大,一遍肏还要一边叫阮铃的名字,像是在确认什么……
“铃铃…铃铃…铃铃……”
阮铃马上被他插的女屄红软,汁水飞溅,无可抑制的淫叫出声。
“铃铃……你说……你说你喜欢我好不好?”
阮铃的身体被撞得红透,双眸涌出晶亮的泪水,他学着沥的样子尽可能虔诚地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沥,我喜欢你。”
沥开始一边哭一边肏,恨不得把阮铃整个人都贯穿似的猛进,“铃铃…铃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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