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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院男寝的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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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兽夫轮歼两茓/求揷好爽/你们算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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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真言追击阮铃彻底颓丧了,自己如果能拿到荧石才不会回来呢。他微微叹息了一声,神色带着点不自在地挺了挺胸,粉色的乳粒莹润可爱,他对颉说:“不是……不是要喝吗?喝完赶紧睡吧!”

颉的眸色透着惊喜,水蓝瞳仁像是漾着粼粼波光,“谢谢铃铃。”

接着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埋首在他乳间,先在乳晕上轻轻舔舐了许久,阮铃忍耐着不发出声音,但是颉的逗弄太过撩人了,颉把乳粒含在口中一边用舌尖来回挑逗一边吮吸,阮铃甚至能感受到奶孔中的乳水正在被流动吸取,实在难以忍受之下,不小心从鼻腔泄露一丝嗯哼声,声调扬起,带着隐秘的渴望。

其他兽人也被这一丝声音蛊惑,纷纷凑近了过来,对自己雌性的渴望像是天然的罂粟,兽人在他身体不同部位埋首舔舐,寂在背后抱住他含着耳垂舔吮,煊从前面含住他的红唇,芳香的津液被煊探索取食,慢慢地阮铃感觉自己身下越来越湿,也越发空虚,忽然有温热之感贴上了自己的女屄,沥湿软的舌尖沿着阴唇缝隙舔舐,绵软的口感让沥越陷越深,舌尖深入,把肉缝中溢出的甜美蜜液全数勾入口中,舌尖擦过内页的小阴唇,重重地碾压起了娇小粉润的阴蒂,像过电一般的酥麻感瞬间冲刷了阮铃的女屄,像是别人堵住了抒发口,但是却异常激爽……

“嗯哈……”

都怪自己的身子太淫荡了,兽人们施与的刺激阮铃根本无法抵挡,浑身血液里都流淌着痒意一般腐蚀自己本就渴望被贯穿的身体。

阮铃无法忍受地咬了一口还在拥着自己深吻的煊,哼唧叫着想让他松开自己,但是兽人们的尿性他知道,在尽兴之前就像是被灌入迷魂汤一般死死钳制住自己不放,非要让他们亲够了,舔足了,玩出花来才能放过自己,因为阮铃的反抗他们开始越吻越重,几人和上瘾了一般露出虎齿啃咬自己,尤其是在自己乳头作乱的颉,牙齿咬合的钝痛里带着剧烈的爽感,阮铃被他激得分外难受。

“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阮铃瞬间推开了煊,带着哭腔难受地呻吟,急切说着:“先来一个人插我,快要死了,下面好空!”

背后的寂松开了阮铃脖颈上的雪白软肉,哼笑一声:“不是不想做我们的雌性?”

阮铃又羞又急,“那我自己来!”说完又想要插手指自慰,寂捉住他的手,看着葱白细嫩的手指说:“没有我们的时候,都是靠它?”

“废话!你干是不干?”唧唧歪歪讨厌死了!

“不干。”

“什么?”阮铃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们起来。”寂这句话是对兽人们说的。兽人们便不舍地从阮铃身侧起来,一个个下面鼓起的帐篷像是要顶破了天,但还是忍耐着离开了些。

欲擒故纵?阮铃被气得面色涨红,这是人类能想出的损招吗?

他知道怎么哭能让自己显得更加楚楚可怜,泪眼朦胧地凑近了最好说话的沥,扑进他怀里坠落两行清泪,鼻头也是红红的,他撒娇似的说:“沥,好难受啊,帮帮我。”

沥准备回抱阮铃,但是其他三个兽人的目光几乎要将他吞噬,沥忍了又忍,带着愧色说:“铃铃,你说,你愿意做我们的雌性。”

阮铃一手打在沥的鸡巴上,沥疼得嗷一声。接着阮铃哭着反呛:“找根棍也不找你们了!”

转过身去找了绒窝的角落窝着,任自己穴口翕动汁水横流也不看他们,心里愤愤想着今天晚上谁也别睡了。

也不想防备着寂了,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国骂都往寂脑海里传送,架不住寂根本不理自己,阮铃下身被撩起来的火一时无法泄去,身子想要的紧,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摸会不会被他们看见。

“会。”寂的传音入密。

要死!骂人你装做听不见,放松下来随便想想的话被他听见了!算了,反正都被听见了,还不如让自己爽爽。阮铃探手下去准备摸穴,忽然又被触手桎梏,是煊的橙色触手,温度很高。

“你们去死吧!”阮铃的声音仍是沙哑的。

阮铃不禁疑问:还会有更狗的事情发生吗?

会。

触手在他身上逡巡,锁骨、乳粒、腿内、穴口,每经过一处都能勾起阮铃的丝丝战栗,但触手绝不会插入,蚀骨吸髓一般地勾引,每一次挑逗如同饮鸩止渴,堆积的欲望快把阮铃淹没……

阮铃扭转了身子,眼眶红成了石榴色,流着泪难耐又倔强,吞咽着说:“我才……才不会求你们……”

他在欲潮里翻滚,嘴唇咬得死紧,几乎要渗出血珠,没有假性发情的控制,他始终能保持神志,哭着忍耐。

原本的调情变成了极致的折磨。

寂冷着眼叹息一声,对煊说:“带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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