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阮铃是在顶弄的浪潮里醒过来的,自己下身还在噗呲噗呲被猛烈抽插,他根本不知道这是第多少轮,肚子涨得和怀孕一样,里面晃晃荡荡装得全是男精。
还在抱着他狠狠干进的煊和沥全然不知道阮铃的精神力控制已经消失,仍然是凶猛地干进干出,大鸡巴把穴口插得糜烂红肿,媚肉仿佛变得更加敏感,湿淋淋地吸附挽留着他们的柱身,被肏得发红也贪吃夹得死紧。
“唔……你们……你们怎么还着在肏啊……”
“啊哈……轻点……太快了啊!”阮铃攀着煊的脖子,煊看着他已经进入忘我状态,双眼猩红带着魄人的魅惑,眼神追随阮铃迷惘又动情的模样,肏得又狠又重!
阮铃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原来你们一晚上都是…这样干我的…嗬啊!…疯了啊…”
煊和沥开启最后一轮冲刷,慢慢已经是鼓囊囊的肚子,两人竟然还在往里面打种。
“啊哈!别、别再射了……求你们了……好涨啊…涨死了…”
阮铃的指甲掐进煊的臂膀上的肉里,“求求…真的会涨坏…啊!啊!…嗬啊……”
精液疾速冲刷,阮铃感觉肚子涨到要炸了,夹紧了煊的腰想要努力往上逃,但是沥和煊死死卡住了他,他完全没有退路,硬生生被射成一个涨大的肉球,就像肉便器一样被两个雄兽灌满精水……
“呜……求…拔出来……”阮铃的脸上全是泪液,看着可怜兮兮的,煊吻了他的嘴角,两根阴茎慢慢从穴口滑出,阮铃的穴都被肏成了两个洞,一时间合都合不拢,穴口内精水涌出,像浓密的白网一般顺着阮铃白润的大腿往下滑流,臌胀的肚子这才慢慢消扁,可想而知这是四个雄兽一晚上男精的汇集,全都射进了他窄密的阴道和肠壁内。
阮铃喘气不及,胸膛起伏带着愠色看他们,双腿颤抖,已经被肏得合都合不拢,身体上还有许多颉根本来不及修复的青红印记,暧昧不已。煊还在抱着自己的腰侧吮吸他的耳垂,阮铃哽咽着一掌拍了他的肩膀,“你们混蛋!”淫叫一晚上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嘶哑,带着哭腔声调又高,这样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几个兽人心都软了。沥抱着他的后腰哄着,“铃铃,对不起…我是混蛋…”
煊坏笑着弯下腰勾了他的腿弯把他抱起来,浅金色的眸子里都是不羁和畅快,“混蛋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下温泉的时候他发现颉跟着一起过来了,他伸出手掌悬在自己胸膛前,慢慢阮铃感觉颉手掌处汇入清凉之感,全身上下滋生一股痒意,像是皮肤在生长,血液迅速流动,他的肌肤慢慢恢复如初,后穴也不再丝丝泛疼。
阮铃扑倒在煊的怀里,决心还是要给这个干了坏事还一副无所谓样子的男人一点事做,抬起头来带着委屈说:“你射进去的东西,自己弄出来!”
他听见煊的哼笑声,煊眉眼上扬,俯身下来在自己脑门上轻轻弹了下,“求之不得!”
“唔……”修长粗粝的手指伸进去,女屄里的媚肉没骨气地含住,突出的指节一层一层穿透,舒服又酥麻,阮铃红着脸,“你…你…别乱动…只要清理就好…”
煊的眼神玩味,“铃铃…这就受不住了?射得更深的地方还没挖出来呢?要不然我用下面顶进去挖出来吧?”
阮铃惊恐地看着他,“还来?不…不要……嗬啊…轻点…”
煊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角,好在后面是真的没再调戏自己,认真地清洗起来,阮铃干净身体里的手忽然变得柔软又细长了很多,两个穴内角角落落都抚摸了一遍,牵引着白浊流出,在水里化作浓白云雾。
阮铃忽然想到什么,抬头问颉正在抚摸自己脸庞的颉,“颉,我这样…不会怀孕吧?”
颉清雅一笑,“当然不会了,你还没有进入发情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