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自己能活命了!
他看着荧石,内心祈祷奇迹发生。
求你了,让我回去吧!
……
哪怕握着荧石贴着额头拜祷,它没有任何反应。
阮铃思索着天时地利人和,天时他不知道,地利的话……
“铃铃,你在哪呢?”是颉的声音,他们回来了。
还好昨天颉和沥给自己做的大衣是有口袋的,他赶紧把荧石收起来,擦了擦额头的汗回应,“我在这。”
他看见四人慢慢走进来,穿着昨天的队服,半裸的胸膛覆了一层薄汗,胸腹肌肉显得更加诱人,寂看着踩在木箱上的阮铃,忽然发了话,“沥,你今天用机械臂把这里整理一下。”
沥点点头,“好。”
煊走近过来向阮铃张开双臂,示意要抱他下来,阮铃浅浅一笑抱住了他,忽然听他笑着问自己,“我们的东西,有看上的没?”
阮铃双眼亮了。
在他怀里抬了头,“有。”
“什么?”煊勾唇笑的时候透着痞气,像警匪片里亦正亦邪的角色,阮铃觉得这只白虎怎么看怎么晃眼,他试探地问,“黄金可以吗?”
煊轻笑,“你就要这个啊?”
看起来在他们的世界黄金果然不是贵重物品,阮铃都没那么良心不安了,煊大手一挥,“这十几箱都给你了,不够的话——”
“够了!”他做梦都不敢这么做,居然真的发生了,阮铃刻意压制自己扬起的嘴角,在箱子里拿了十根金条放进兜里,笑笑说,“这些就够了。”
沥蹭了过来,摸了摸阮铃的脸颊,“铃铃休息好了吗?累不累?”
“不累——等下,你们不会,又要来吧?”虽然做爱很爽,但这个频率会不会太高了?
颉过来吻了他的嘴角,“没有的,我们会让你先休息好,而且雌性的意愿对我们来说很重要,你不愿意我们是绝对不能强迫的。”
原来如此,不知为什么,听到颉说“雌性”二字的时候阮铃有一瞬间的失落和可惜,可惜他注定无法成为觊月队的雌性。
他压下眼眶酸涩的感觉,笑了笑说:“嗯,我知道了。”
煊继续抱着他回了主厅,坐到了窝边,他的身子相对于兽人来说是小小一团,像抱小孩一样被煊抱在怀里,煊拉开了自己的衣衫,饱满莹润的双乳晃荡着跳出来,说起来离谱,阮铃觉得自己的胸好像大了一倍不止,沉沉地坠下来,看着他们四人渴望贪慕的目光,阮铃咽了咽口水,“不是说……不做?”
寂在他跟前蹲下,暗金色的眼眸澄净幽深,他声音沙哑又性感,“可我们今天还没有经过乳汁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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