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铃一口咬着寂的肩膀上,沥只是心疼地看着他,但是摸乳的动作没有停,他啄吻了阮铃的唇,很是愧疚地边摸奶边说:“铃铃,再忍下,我们很想得到你的初乳,那可是恩赐啊!”
“我没有奶…我不会…啊……咳咳咳咳……”阮铃被肏到哽咽咳嗽几人也还是没停,柔嫩的奶口几乎要被他们搓破了皮,全身上下所有电流都汇聚在奶口和穴口,被他们无情肏干亵玩,半点不得疏解,痒涨到了极致……
“求求你们了……”
“啊呃……涨、涨死了……”
噗一声。
阮铃喷奶了,颉和沥马上俯身下来含住,开始吮吸宝贵的初乳。阮铃听着两人都吞咽声羞耻得恨不能把自己埋起来。
他居然……真得会流奶了……
寂和煊看着两人吮吸顿时也口干舌燥,只能化渴望为无尽地欲求,把自己的孽根狠狠侵犯,还试图在阮铃身体各处娇嫩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踪迹,盘在寂腰上的嫩白双腿开始颤抖,阮铃被刺激得把指甲都插进了寂的手臂里,他抱着寂的肩膀哭泣,眼尾红透了,神色迷离又难耐,红唇微启,露出了泛着粉的舌尖,寂轻易被勾引一把吻住他的唇,叼着细嫩的软舌到自己口中吮吸吞咽。
煊就在后面一边舔舐雪肩后颈一边抽插,最终两人几乎每人都肏了数百下才让自己的精液从精囊里释放,狠狠冲刷了阮铃的两个穴壁,红艳的女屄和箍紧的后穴都开始和肉棒一起一抽一缩,鼓动着迎接他们浓厚腥臊的精水,阮铃的肚子都被两人撑得鼓起来,寂轻轻揉按了一下,发现就有精水顺着阴唇缝隙里流下。
拔出之后空气里马上充斥了男精的腥味,一道道白浊顺着阮铃的撞红的臀尖往下滴落,极度色气又极度颓靡。颉现在可以在瞬息之间把阮铃穴口内的摩擦伤和被他们吸咬舔弄的红痕治愈,却无法恢复他的精神力,他已经被肏弄得没有一丝力气,好在颉的治疗之后他身没了疼痛,只是累到几没了知觉。
他的肌肤恢复光裸如初,瓷白诱人地陷进窝里,兽人们也知道不能再肏弄了,于是开始轮流吮吸他的初乳,阮铃能感受到他们在一边喝自己的奶一边自读,有的时候灼热的龟头会蹭到自己的大腿上,呼吸灼热,他们低吼着射出的精液喷到他身体上下各个部位……
“唔……别吸了……”阮铃感觉自己的乳头好像被他们嘬到破皮,又被修复,但是还是会再次破皮和修复,已经来回好几次了。
颉的声音轻柔,“铃铃乖,如果我们无法喝到充足的初乳,母神不会给我们祝福的,你再忍一忍好吗?”
“呜……”
他一整个晚上都是被吸乳的奶牛和被精液浇灌的性爱娃娃,被他们的欲望供养支配,又在迷朦间被他们摆成各种形状,用以吸乳射精,阮铃半梦半醒之间还能感受到有鸡巴在自己腿间顶弄,后面抱住他的人和他腿交,前面的人就会揉着乳房舔弄,他根本无法理解兽人过剩的精力,更加无法理解的是自己奶孔里的乳汁仿佛源源不断一般供他们榨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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