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嘴角笑了笑，张开嘴给我看。我看到他口腔内壁嫩红的软肉上还挂着些残留的精液，确实很色情，但我真的顶不住，窘迫的想要自杀。
上次就是，没憋住尿在他的小批上了，这次又没憋住，射了他一嘴。我的精和尿把他上下两张嘴都彻底弄脏，简直要命。老了指定是那种会到处漏尿被护工打断腿的死同性恋。
“你怎么能吃下去啊！”
我的脸都能煎鸡蛋了，他眼神中的笑意越来越深，含糊着说：
“这下知道我是什么感觉了吧。”
我哪里知道。
他小嫩批里面的骚水又甜又美，和臭精液根本不是一回事。
我彻底发怒，压着他就猛口他的鸡巴，他敷衍地挣扎了几下就放松身体，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暧昧的摩擦着。
我感觉我好像上当了，我吃他的鸡巴他一点儿都不害羞，于是抬高他的腿就狂嘬他的小嫩批，把他批里面的骚水全都咽了下去。
“嗯啊……那里……别！”
他果然声音拐了个调，大腿也夹住我的头不许我动，腿根一抽一抽的。
我强行掰开他的双腿，用尽一切技巧玩弄着他的小批，把他硬生生舔喷了一次后，火气才下去一些。
他喘着粗气躺在床上，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笑了起来。
我躺在他旁边亲他的嘴巴，他躲了半天，最后死死绷着嘴角和我嘴唇碰了下就要再去冲洗，我还想缠着他，他无奈之下一把扛起我朝卫生间走。
“你不嫌脏吗？”
我心里当然觉得别扭，可又觉得我俩在一起了，就必须证明一下，至于想证明什么，我也没头绪，大概就是他哪里我都不嫌弃，到时候他老了我也会好好照顾他，但具体也不是这个意思。
“肯定嫌啊。我就是想、想……”
他没理解我的想法，不过看我一头雾水，就顺手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让我老实点儿。
我又高兴起来。
他总是看起来心事重重、负罪感很重的模样，面对我时束手束脚的。说开之后，心里的负担好像卸下了很多，整个人放松了很多。
我喜欢这样的状态，要是他一直紧绷着，我又不太会说话，顺嘴说了什么话让他伤心了我都不知道，我也会很紧张。
我搬过来住的那天，他整个人都变蠢了，不像以前那样心思缜密的安排好一切，动不动看着我走神。我也不细心，我俩手忙脚乱地折腾了一天，最后躺在床上的时候都没力气做爱了。
他搂着我喃喃道：
“离开你的那天，我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有谁离开谁就活不下去，我自然可以。有段时间特别难受我想和别人试一试，或许可以走出来，但还是……”
我警觉起来。
“你尝试过什么！”
他握住我的手在脸上拍了下，低笑着说：
“根本没成，真的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说两句话都累。然后我想，要不回国吧，我真的想你了，哪怕只和你说一句话都行。可是又不敢。我不怕你结婚，怕你厌恶我，根本看都不想看我一眼。还好。”
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他表情特别复杂，不像是开心，反倒有种懊悔和难过的感觉。
我猜他可能是后悔没有早点面对自己。
我想我应该安慰他几句，结果想不出什么长短，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隐约听到睡觉前他又对我说了几句话，听着好像都在哭。
我就讨厌他这一点，我醒着很影响他吗，我们都在一起了，还不坦诚一点？
我在梦里生气，醒来又完全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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