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巴,好像不是因为想干他才痒。
我一把掀开被子坐起身,两个声音先后响起。
“我很喜欢你的鸡巴一直插着我,别生……”
“景哥!怎么办,我鸡巴好像过敏了!”
我俩面面相觑,他的脸迅速涨得通红,却依旧逻辑清晰地说:
“让我看看怎么回事?我给你准备的内衣是清洗过的,浴室的沐浴露也是你惯用的牌子,是因为昨晚的避孕套吗?”
“不知道。”
他熟练的找来温水给我清洗鸡巴,自责地说:
“怪我,下次还是别用了。”
好在过敏不是很严重,只是冒出几个小红点,有点儿痒,一般过几天就好了,但这段时间应该都不能做爱了。
这可是难得的周末,我的原计划是利用这两天让他沉迷于我高超的技巧,操得他欲罢不能、百依百顺,结果先是腰疼没有成功进行,又是过敏不能继续做爱,做什么都不顺利,委屈得想哭,没注意他的眼神越来越怪,红润的舌尖不停舔着嘴唇,膝盖半跪在床边微微俯下身,等我留意到的时候,他的嘴唇离我的鸡巴只有三厘米不到了。
我吓了一跳,心想他不会以为我得了性病在确认吧,赶忙缩回被窝里躺下,闷闷地说:
“看什么看!我真的是过敏,不是得了脏病!”
他也钻进被子里,从背后抱着我,说:
“晓风,我没在怀疑你,别生气好吗,我帮你弄出来吧。”
他温热的鼻息喷吐在我的耳后,气流吹拂着碎发,强壮有力的手臂环绕着我的身体,霸道又强势。再加上这个危险的姿势,我整个人都警惕起来了。
我一直都在担心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如果想搞我的屁股,我怎么办。
唯一的答案就是,我只能和他分开。
我从小被别人误认为女孩子不知道多少次,总是被各种人强迫着亲吻拥抱,我排斥抗拒,却也毫无办法。他们当着我的面嬉皮笑脸地说,你一个男人怎么连玩笑都开不得,背地里又骂我娘炮恶心。
我真的发自内心的厌恶被进入。
察觉到他的鸡巴抵在我的屁股上,我汗毛都炸了,心想他要是敢再进一步,我绝对要反抗了。结果下一秒,他就在我的后颈上亲了一口。
我立马翻过身怒瞪着他,他驴唇不对马嘴的发誓:
“我百分百相信你说过的所有话,真的没有怀疑。”
我被他转移了注意力。
“那你刚刚凑过去看什么?”
“……没什么。”
他嘴巴和蚌壳一样紧闭着,眼睛还合了起来,不和我对视,心虚极了。
我明明和他说过我只有他,从来没有和别人做爱过,我等了他那么多年,他怎么能怀疑我?我气不打一出来:
“那我也要看你的!”
我脱下他的内裤,像他刚才那样近距离观察着他的鸡巴,但看到他赤裸的身体,我又起了别的色心。
好久没吃他的小嫩批了,那股骚甜的味道,就像一颗熟透的果子散发着浓郁的香气,简直比春药还要给劲。
我抬头偷看他,发现他眼睛已经睁开,正紧张的盯着我,好像在期盼着什么,眼神中透着点骚气。
他想让我舔他的鸡巴?他不是不喜欢口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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