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哒哒的口水声听着异常明显。
“嗯哈……晓风、我……”
他掐着我的腰朝外轻轻推了一下,可能不喜欢口水,我不管,我就要让他从里到外都染上我的气息。
我继续狂亲着他的嘴巴,也不知道亲了多久,反正就是喜欢,感觉特别快乐,能这么亲他一整天。
直到他非常色情的喘了一声,硬梆梆的鸡巴隔着裤子顶到我了,我才短暂改变了想法。
既然他也硬了,换成猛操他一顿也不是不可以。
我一只手向下摁了摁他的裤裆,硬度相当惊人,和铁棍没什么区别了。
“嗯……别、这么摸……”
他喘得更色了,整个人向后仰着瘫在椅子上,好像我不是在亲他的嘴巴,是在用舌头操他嘴巴,把他操得都高潮脱力了一样。
好色!
我原先只想亲亲就可以了,不要太下流,他这模样完全就是在考验我为数不多的定力。
我兴奋极了,心里默念我是个没经验的处男,急色很正常。
找好理由后,我的手就放在他的胸肌上大力抓揉,两颗肥软的奶尖被我捏在手指间,很快苏醒过来,变成硬梆梆的一颗。我用手指在乳尖表面刮擦着,他上半身就轻轻抖了一下,胸膛不易察觉的贴近了我的手心,臀肌也绷紧向上抬了一点,用勃起的鸡巴在我身上蹭着,幅度特别小。
“嗯哈……”
我亲的更用力了,也不仅仅局限于他的嘴唇,开始在他的脖颈锁骨上吮吸亲吻着,打算一会儿狠狠吃一下他的骚奶头,在上面留下几个牙印盖戳。不然我身体内鼓噪的欲望就快把我撑爆了,一刻都忍不了,只想插进他湿软柔嫩的小批里大力操弄。
“嗯、晓风……”
他无力地仰起头喘息着,手盖在脸上,突起的喉结上下移动,咽下口腔中多余的液体,哑着嗓子说:
“我、我有没有说过……我好爱你……”
他的声音中隐约带着点儿啜泣声,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好像我是一个玩弄感情的渣男。
我觉得他的口吻不太对劲,但头脑里那根理智、矜持、纯情的线彻底断掉,我根本顾不上思考,大脑一片空白,用力撕扯着他的衣服裤子,同时还凶狠残暴的啃咬着他的胸肌,我真想把他吃进肚子里。
我也在那里一直说,景哥我爱你,我爱死你了。说了没几句就变成,景哥我操死你。
椅子上的狭小空间不适合发挥,我一时色心迷昏了头,就靠我那细胳膊细腿把他从椅子上提了起来,让他坐在了餐桌上。
他看起来也急得不行,我只想解开裤裆放出鸡巴操他,他还特费劲地脱我的衣服,边脱边喘着粗气,眼睛赤红一片,我感觉他比我都像强奸犯了。
我俩各忙各的,很快就坦诚相见。
我比较瘦,身上没多少肉,没他的肉体看起来耐看,皮肤又白得不行,和女孩子一样,稍微有点儿自卑。
他早都把我看光光了,但日常和做爱区别还是很大的,我很希望我瘦弱的身体对他有吸引力,所以拘谨了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他的视线在我的身上移动,暧昧极了,看得我身上都泛起了大片红,窘迫得不行,忍不住用手去挡了下我硬梆梆的鸡巴。
我是个色批淫魔强奸犯,只是我的大胆放肆仅限于他看不见的时候。我害怕他皱着眉说,你怎么能这么淫荡,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好什么的,我感觉我会彻底沮丧下去,变成失去性功能的阳痿男人。
他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然后咽了口唾液,小指轻轻勾住我的手掌朝一侧移动,我的鸡巴就在他面前昂首挺胸的显摆起来。
阳痿是不可能阳痿的。
我现在和吃了一整根虎鞭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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