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一向很烦我离他太近,现在为什么可以准许我这样靠近他?
有很多问题堆在我的脑袋里,需要我整理总结一番,但刚喝过酒的大脑昏昏沉沉,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只剩下一些奇怪的念头接连冒出。
我感觉他身体散发的汗味中似乎夹杂着一种肉欲的骚味,好像一个熟透了的果子,只要靠近就能闻到上面成熟的气息,诱惑着人摘取品尝。
他确实已经熟了,毕竟早就被“我”开苞操弄了许多次,小嫩批摸两下就软乎乎的大敞开含着我的手指流水,鸡巴也硬邦邦的翘起来,哪里是一个守身贞洁的纯爱战士,根本就是个欠操的娼妇。
我的视线落在他通红的耳垂还有裸露出的后颈皮肤上,审视着他身体,猜测哪个地方会更敏感,我咬上去能让他喘息着缩紧下面的小批。
我很喜欢他在我身下颤抖着求饶,明明身材那样结实健壮,却敏感得一塌糊涂,也不知道有多爽,操了没几下就要抖着屁股高潮喷水……
我咽了口唾液,吞咽声打断了这片诡异的寂静,他突然惊醒一般拿开我的手,用力在遥控器上摁了几下,对着我笑了笑,表情僵硬。
“晓风、你现在醉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不等我回答,就拉着我走到洗手间,用毛巾在我脸上敷衍的擦了几下,把自动牙刷塞进我嘴里,啪的关上了门。
我傻愣愣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的堪比鸡窝,脸红得像猴屁股,眼皮耷拉着半睁不开的,眼神中却闪烁着淫邪下流的光芒。
我又低头看了眼。
我硬起的大宝贝已经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而且湿痕还不止一处。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大概是刚才抱着景峰呈的时候,我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在他屁股上蹭了太久,鸡巴都蹭移位了。
我坐在马桶上拉下裤子抚慰着自己的鸡巴,心里却暗戳戳的冒出了一个念头。
景峰呈为什么不拒绝我?他有一百种办法能让我老实下来,结果只是说一句早点休息?
他不是认为他有对象吗?
他难道……想出轨?
也对,毕竟“我”对他也不好,完全不珍惜他的感情,一副只是玩弄他肉体的模样,他作为一个纯爱战士,自然会渴望着与所爱之人情感互通,而不是单方面的付出。得不到回应的感情就需要一种宣泄的途径,通过另外一个人来证明他的价值和魅力。
而他又不想违背他的原则,只能拒绝我,但他甚至都对我说过他的对象活儿不好,所以根本就是欲拒还迎、欲擒故纵,完全就是在勾引我!让有过经验技术更好的我去满足他空虚的内心!
太对了!
他就想让我操他,把他操熟操透,彻底忘了那个强暴他的男人。
我不得不承认景峰呈对我的评价很中肯,我确实是个没有原则底线的烂抹布,这种下流的想象让我彻底兴奋起来,鸡巴硬得堪比铁棒,撸了没几下就射出一大股精液。
高潮过后,我坐在马桶上沉思了许久,理智告诉我纯粹是在瞎扯,但直觉却在呐喊,操他,马上就去操他,他想让我操。
好吧,不是直觉,是我寂寞的鸡巴。
我推开洗手间的门出去,意外发现这个门留了一道窄小的缝隙,刚才我都没注意。
他没关紧?
我没想那么多,醉酒加射精就是最好的安眠药,我眼皮已经在打架了。
“景哥,我睡哪里?”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餐厅的椅子上,笔记本电脑打开正在工作,看到我出来淡淡地说了句:
“右手边第一个房间,boss刚才通知我改一下企划书,你先睡,我把邮件发过去。”
我钻进被窝里,很快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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