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我好像快硬了,怎么办?
我像煮在沸水里的鱼一样不知所措,他却游刃有余地说:
“这下可以了吧,每次一不合心意就发脾气,将来谁会喜欢你。”
我恼羞成怒,吼道:
“要你管?多的是人喜欢我,你就算天天贬低打压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这种暴力肌肉男才没人喜欢呢,你喜欢的那个人不也就把你当成泄欲工具吗!”
他一愣,嘴唇蠕动着说了半个字,门就被我啪的甩上。
安静的楼道里回荡着关门的巨响,我站在门口,仔细回想着他刚刚的口型。
“对……”
对什么!
被操很自豪吗!
我在门口站了十分钟都没等到他开门挽回我,虽然封闭的楼梯里没有寒风吹过,但我的鼻涕已经开始流了出来,我吸了吸鼻子,从口袋里掏出他家钥匙,委屈至极的推开房门。
好吧,是我说的太过分了。
然后就看到他拿着我上次用来蒙住他眼睛的粉色蕾丝情趣内衣在身上比划,神情中竟被我看到了些许羞涩紧张。
“烂抹布!你真的太下贱了!”
这下我真的伤心欲绝了。
走在路上,我就用虚拟号码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原本预定的酒店直接换了。
——骚货,逼里是不是痒得不行,想让大鸡巴插进去止痒?晚上九点,城南公园男厕隔间,来给你大鸡巴爹当一下肉便器。
等待的那段时间里,我在公园附近的烤串摊点了几分烤串喝了两瓶啤酒独自痛饮。
期间有三个人坐在我对面的位置找我要微信,我烦得不行,串儿都没吃完就拿着酒瓶走到公园里。
城南公园刚修建起来,位置很偏僻,灯也没多少,根本看不到几个活人。我蜷缩在长椅上暗自神伤,看到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背着一个包沿着公路夜跑,从小路拐进了公园。
我瞅了眼手机,才八点十分,比预定的时间提前太多,就尾随在他身后,看他耍什么花样,是不是想偷袭我。
只见他从大包里掏出一个“清扫中”的立牌摆在男厕门口,然后男厕里就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我努力强迫自己去思考,一会儿我进去时他可能会用水桶什么把我直接击倒,然后报警,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办。
我不敢去想,他如果是真的在做清洁准备工作,我该怎么办。
九点没到,我就戴好口罩假发,绕开门口的牌子走进男厕。
厕所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水流的声音。右侧的隔间半掩着,我的手心直冒汗,像是有什么恐怖的事物潜藏在那扇门背后。
我向前走了几步,门后面可以听到刻意压制的轻微呼吸声。
不,景峰呈,不要让我看错你,你可是纯爱战士。就算把我这个烂抹布死变态吊起来揍一顿也无妨,千万别……
我拉开门,面前的一幕让我灵魂都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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