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必须对喜爱的人从一而终,所以身体脏了之后就要和那个玷污他的男人在一起?!他怎么能和封建老顽固一样?
早知道是这样,就该在他成年的那天操死干烂他。
在我大脑对两种情绪做出正确处理之前,我已经先动手把他的阴茎从情趣内裤下方放了出来,他的鸡巴根本就是甩了出来,硬得可怕。
我看到他小桃子一样可爱的龟头上有淫淫的水意,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想尝尝他的味道。
但我忘了我还戴着口罩,结果舔了一嘴无纺布的毛,还用粗糙的口罩擦了下他被蕾丝摩擦到通红的龟头。
“嗯……”
他闷哼了一声,食指插进我的口罩边缘,拉出一道小小的缝隙,眼神中有种我看不懂的期待。
“你想干什么!”
我立马捂着自己的脸警惕地后退半步,恶狠狠地说:
“你以为我会让你知道我长什么样?”
说完这句,我发现有一个究极大漏洞没有处理。
如果我不认识他,我根本没必要遮着脸,而我这么害怕被他看到长相,只能说明我们两个认识,至少也见过面。
我补充道:
“我、我长了龅牙,你看到之后绝对会嘲笑我。”
他挑挑眉,然后点头赞同,声音就像低音炮一样低沉性感。
“嗯,长了龅牙确实挺好玩的。”
看他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我顿时有种强烈的危机感。
他这人最擅长掌控主动权了,我们两个住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会被他牵着鼻子走。虽然我自己也不愿意带脑子思考自己该做什么,但这样下去我又会被他CPU,然后再被他丢在身后了!
回想到别人问我知不知道景峰呈去了哪个国家,我只能茫然无措地说,我不知道,我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了,那些人脸上意外又恍然的表情,好像我是一个多么可悲的人。那段时间我给他发了无数信息都石沉大海,我用了多长时间才习惯没有他的生活。而他则带着海归硕士的精英光环空降,成为我部门的直属领导,我和他打招呼,他还假装和我完全不熟,愤怒怨恨又重新回到了我的内心。
对,我是为了彻底摧毁他才做出这种事的。
我直起身一把掐住他的脸,冷笑一声,语气阴冷:
“好笑?有什么好笑的。你不会不明白你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吧。”我另一只手拉着情趣蕾丝内裤的边缘向上提拉,细窄的布料嵌进了他两腿中间的肉缝里,“好笑的不是你吗?明明是个男人,下面还长着一个女人批,除了勾引男人操你,还有什么别的用?”
他瞳孔缩紧,我觉得我就要看懂他的眼神了,他别开脸低声说:
“对,你说的没错。我在勾引你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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