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可真会装,差点儿骗过我了。
我在他的鸡巴上掐了一下以示惩罚,他捂着嘴的手就立马向下抓住我的手腕,力气非常大,都把我捏疼了。
“别、别…嗯哈…不行……”
他扭头看向我,我顿时想起我口罩摘了,忙不迭摁着他的后脑勺把他摁在墙上,恶狠狠地说:
“骚货,老老实实挨操就行了,手不许动!再敢想别的,我把你的骚阴蒂抽肿打烂。”
他摇了摇头,手继续放在墙上扶着,大概是真的受不了敏感的阴蒂被那样虐待,下面那张小嘴蠕动得更快,紧紧缠着我的鸡巴吮吸。
“嗯、没想……没想别的……”
我一边操着他的小批一边用手指掐着他的臀肉朝两侧分开,他的屁股很结实,如果肌肉绷紧了我都得用点儿力气,好在他已经被我干成了一摊烂泥,身上哪里都软得不行,很轻易的分开他饱满的肉臀,看到了中间紧闭的粉嫩小菊花。
我开始心猿意马,想着自己为什么没长两根鸡巴,这样就可以一起操他的小嫩批和屁眼了。毕竟我在高中比较那个他的时候,性幻想的究极目标就是他的小屁眼,根本没想过他下面还会长着批。那会儿我还不太了解怎么做爱,甚至找了不少黄色书籍参考。年少的我比较愚蠢,还上了不少当,买回的书只有男女之间的普通黄书,把我的压岁钱都骗光了。
想起那会儿的事,我就必须插嘴说一句,当时就是景峰呈这家伙第一次动手揍我。
虽然也怪我没藏好,不小心让他这个纯爱战士看到脏了他的眼睛,又嘴贱对他开了几句玩笑,还拍了拍他的屁股,他至于把我摁在地上揍一顿,说我恶心死了?
他妈的,气死我了。
我狠狠奸淫着他的小嫩批,心想他被我操纯属活该,都怪他那样嫌弃攻击我,我才心理扭曲成了变态烂抹布。
“骚逼!操了一次就松了?!给老子夹紧点!”
我边操边用手拍着他饱满的屁股,他的屁股圆而不肥,不是久坐上班族的那种塌屁股,特别有力量,拍打在上面弹性十足,每次打上去他的小批就会吮着我的鸡巴,我忍不住拍了好几下,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他吸射了。
“别…嗯…别打了……要不行了…嗯啊……慢一点……”
他喘的不行,嘴上一直说着拒绝的话,我的手从他的衬衣下方钻进去,找到他软乎乎的奶头用力揪了一下,他就嗯的长哼了一声,甬道痉挛般绞着我的鸡巴向内吸,就像有一只嫩滑的小手抓着我的龟头攥着,爽得我直接射进了他的小批深处。
滚烫的精液浇在他敏感的内壁上,他的大腿剧烈颤抖着,整个人都站不住,贴着墙滑了下去,跪坐在地上。
我看到墙面上还有一道长长的水痕,很明显,心想他是哭了吗?那为什么只有一道?
我想看看他的脸,就把潮湿闷热的口罩拉起来,蹲下身抓着他的头发让他看我。
他眼神涣散没法聚焦,大口喘着气呼吸,脸上全是水珠,额头的头发都被打湿成一缕缕的,我能看出一部分是汗水,剩下那部分大概是口水吧。
想到他被我操得合不上嘴,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墙上,身体贴着墙面滑下去的时候又在墙上留下一道水痕,我就觉得他这个人骚死了。
我想面对面操他,看他露出一副被我操坏的淫荡模样了。
可口罩闷得我受不了,我又不敢摘,他怕酒醒后认出我,于是拍了拍他的脸,刻意压低声音,对他说:
“骚货,今天先放过你,过两天我再来操你,穿的好看点。”
我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找到手机,用手指勾起那条被骚水浸透的纯白内裤边缘向下拽,露出他被我操得合不拢的小嫩批,穴口顶端的肉蒂也肿得不像话,看着可怜兮兮的,搞得我很想用牙齿咬着狠狠吸两口,吸得他尖叫着求饶。但想起他刚刚被我操得都生气了,就只好拿起手机拍了几张全新场景的色情图片,嫌弃地说:
“再穿这种土掉渣的东西,我就用别的东西操你。听到了没?”
他看上去被我操得都没有理智了,顺从地点了点头。
我又生闷气了。
他怎么不反抗?!
我内心不由得涌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他不会慢慢喜欢上强暴他的烂抹布吧?!
烂抹布对他一点儿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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