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谏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滚烫的——他急促的鼻息,凶狠的唇舌,跳动的脉搏与心脏都热烈而赤诚,毫不掩饰他的需求与渴望。
林星果是个妖怪,身体的温度也与人类不同,他体温常年冰凉,像一块永远都捂不热的冰。
若是有人强行用温度炙烤,最后的结果也是化成一滩清水,毫不留情地从他人的指缝中流走。
他像个天性冷漠的小怪物,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惊扰到这一小团迈出脚步试探的史莱姆。
周云谏很会忍耐,他甚至可以称得上包容,他了解林星果的自私自利、冷漠无情,但他也全盘接受,两人相处时从来都是进退有度,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观察着这团小果冻,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一举捕获,再带回家好好养起来。
他是个很有耐心的男人,只是生活中哪能不出现变数呢。
周云谏娇纵林星果,纵得他随心所欲,最后导致林星果越来越胆大包天,从前还会遮掩着目的一步步玩弄他,如今却直接当着他的面要求他喝下明显怪异的饮料。
他早就在二人的博弈中输了,他顺从、克制、隐忍,却没想到这饮料的作用如此之大,增强了他快感的同时,也将他心底那些求而不得放大。
周云谏从来没问过林星果,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热恋中的情侣?肉体享乐的炮友?还是互予互求的包养关系?
——都不是。
他想要得到林星果的注意,想要林星果询问他的去向,想要关心他的生活,甚至妄图得到他的爱。
可林星果却完全与他相反,他不需要从他身上获得过多的情绪价值,讨厌过于紧密的社交联系。
不索求,也从不要求,更不在乎他的所思所想,所求所念。
他更像林星果偶尔出门时遇到的流浪狗,林星果会对摇尾巴的温暖生物产生兴趣,会在遇到它时蹲下身喂一些清水与火腿肠,却从来不会将流浪狗带回家。
林星果有自己的事情时,通常都不会想起他在外面遇到的小狗,只有偶尔兴起,才会出门逗逗。
如果小狗粘他,他便会对它好一些,如果流浪狗不喜欢他或是他找不到它,没多久林星果就会丧失兴趣。
周云谏何止是输了?
他简直一败涂地。
周云谏是多么骄傲的人啊,永远大步流星地走在别人前头,谁会相信,他竟也有犹豫不决、踌躇不前的时候?
精液并不是多么滚烫的温度,可林星果体温低,那些巨量液体的存在感变得极强。
林星果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但骗子偶尔也会被触动——周云谏滚烫又急促的吻似乎让他的如磐石般的心脏裂了一条细缝,他隐秘的缝隙被粗壮的性器凿开,操得浑身痉挛,四肢酸软,连心脏都跟着一阵阵微颤。
“谁说我这里是硬的?我明明很软的。”林星果被周云谏揽在怀里,笑了一声,像往常一样哄他,只是这回他偏头亲了亲周云谏的喉结,说的话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天花乱坠,“周总的鸡巴可比我身上哪哪都硬,插进来动一下,就顶得我心都软了……”
他姿态依恋地搂住了周云谏的脖子,轻声细语地安抚他的情绪:“周总在怕什么?我就在你怀里……你只要动动你的腰,再狠狠摆腰操我……把我操哭操晕,我不就软了……?”
林星果这话并没有明确地表达什么,甚至算不上正经的安慰,可林星果如此具像化地去形容描绘,他不可控制地顺着话头想象,本就被情欲控制的身体更是为之振奋。
“我们去外面怎么样?”林星果磨了磨屁股,那根鸡巴还在他的逼里,腰一转,就让周云谏反应激烈地紧绷颤抖。
“哈啊……再、再动动……”周云谏面色潮红,林星果只不过是抵着磨了一下,他的表情就再次淫乱起来,原本凝聚些许的瞳孔再次涣散,从尾椎骨一路攀爬的强烈酥麻让他又开始翻白眼。
林星果见周云谏迅速被欲望的漩涡吸入,立刻挑着他在意的点,趁热打铁道:“唔……好硬……去外面吧daddy,你不是最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你的吗?”
周云谏的性器顶到了他的某个点,他难耐的“嘶”了一声,继续亲着他求道:“去外面好不好……唔、好想被daddy的鸡巴操、里面痒痒……”
失去理智的周云谏在这件事情上依旧如此固执,他嗓音喑哑,抱着林星果,在原地摇着结实的臀部,一下一下,用力撞进穴道深处,他舒爽得额角都在滴汗,被daddy这个称呼弄得头皮发麻:“不、不想让别人看见你……呃啊、小果这副模样、呃——!只能、只能我看……”
林星果用力夹了夹他的大鸡巴,夹得周云谏仰头低吼,才喘气道:“哈……谁说他们能看到我们了……你、你射傻了……哈啊……忘了我是妖怪……?”
周云谏被快感冲击道有些迟钝的脑子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外面说一不二,对林星果却称得上百依百顺。
他失去了大部分的神智,行为更是毫不掩饰地遵从本心。
林星果话音刚落,他就抱着怀中的人站了起来,完全站立的时候,还发狠地将鸡巴往里顶了顶,睾丸用力拍打在林星果的私处,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太软了……真的要死在你身上了……”
周云谏射了三次之后,极细微的触碰都会让他癫狂沉迷,更别提鸡巴钻进湿润又紧致的穴道中,这滋味令他震撼,刚插的时候还能压着嗓子说几句话,等到抱着林星果往外走的时候,就已经爽到几乎失声。
周云谏腿型修长,走的步子也大,他鸡巴被小逼紧紧吸着,走一步都控制不住地往上顶一次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