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谏没有犹豫,他身高腿长,岸边的距离也并不远,只迈了几个步子便抵达了目的地。
他身上的泳裤并没有全部褪去,要掉不掉的半卡在臀部,鸡巴在胯下高高翘着,铃口处还挂着几丝未流干净的精液。
特质饮料的药效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劲,周云谏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准确形容出自己的状态了——他时而觉得浑身滚烫,好似下一刻便会立即爆体身亡;可没一会他又觉得身体各处都十分瘙痒,像是有无数蚊虫爬过,密密麻麻又无穷无尽。
他在水中的时候便觉得奶子与鸡巴都瘙痒难耐,很想搓弄揉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痛苦,只有这样他才能再次感受那样极致的快乐。
周云谏肩宽腰窄,这具身体光是站在那都让人觉得力量强悍。
可他如今瞳孔涣散,紧致的肌肉上覆盖着的不是运动后的汗珠,而是一缕缕一片片的腥臭精液。更别提他那还在高高扬起的大鸡巴。
他现在看着好欺负极了,只需要轻微的爱抚,或者是几句羞耻侮辱的话,都能让他立刻射得不成人样。
周云谏忍不住地想去撸动下身寂寞发疼的性器,一只手握住了粗长的鸡巴,一只手捧住了胸前沉甸甸的胸肌,可不等他开始自我抚慰,就被严厉制止了。
“不可以。”林星果依旧待在原地,并没有跟上去,他的声音平静,却立刻让周云谏的动作停了下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摸。”
周云谏按在鸡巴与奶子上的手紧了紧,还是顺从地松开了手。
可周云谏实在太难受了,他仿佛被人当头浇了一桶汽油,即便只是极其细微的火苗,也能立刻令他的身体燃起熊熊烈火。
他忍得鼻尖都泛红,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强压着欲望,手足无措地望着林星果。
林星果最见不得他这副样子,马上便心软了,他终于说出了接下来的要求:“扶着鸡巴,对准温泉。”
换做是十分钟前的周云谏,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不雅的动作的,可惜特质饮料药效极强,他又刚刚射了个爽,几乎把脑袋里的理智全部射了出去。
如今脑袋里除了大片的淫欲,其余的什么都不剩了,可是说是空空如也。
所以他很快便照做了,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上了狰狞丑陋的性器,像平日里在厕所排泄那般,将圆润的龟头对准了有些浑浊的温泉。
周云谏是个很聪明的人,这点毋庸置疑,他习惯性地利用所有能够利用的东西达到自己的目的,哪怕做爱也是一样。
借着林星果让他扶鸡巴的机会,顺势狠狠撸了好几下难耐的性器,爽得头皮发麻,大腿根部都跟着一起颤抖。
林星果眼尖地瞧见了他的这个举动,却并没有急声喝止,只是反问道:“谁准你撸鸡巴了?松手。”
虽然只是用力摩擦了几回性器,周云谏却已经舒爽得在岸边喘了起来,性感低沉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在听到林星果要求松手的命令之后,依旧紧紧握着不愿意放开,胸膛起伏,屁股也缩得紧紧的:“唔啊……哈……舒服……不想松手……唔……”
林星果朝他那里走了几步,被他这副模样刺激到了,这就是他想看到的局面——他喜欢周云谏淫乱不堪、神智尽失的样子,喜欢看他射得脑袋空空,除了鸡巴什么也想不起来的样子。
只是这样还不够,仅仅射一次,不仅视觉上满足不了他,身体上也满足不了周云谏。
林星果知道他渴望射精,但他今天不想主动去触碰周云谏的身体,既然周云谏忍得难受,又不愿意松手,林星果干脆换了个方式,诱哄道:“可以不松,但你要换个地方摸。”
周云谏在岸边上姿势淫荡地撸着鸡巴,强壮的手臂不停地前后摆动,掌心死死锢着那根硬如铁一般的性器,就连屁股也忍不住跟着一起顶弄,一耸一耸地将鸡巴往手里送,似乎这样就能更爽快一些。
他听见这话,手上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但还是一下一下地用力地搓着鸡巴,仿佛他的性器不蹭点什么的话便会立即死去。
“奶子是不是很痒?”林星果很了解周云谏的身体,知道他的胸口的部位最为敏感,打蛇打七寸,他继续引导,“现在松开手,把奶子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