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是可以忽略不及的淡淡腥味,以及更浓郁一些的皂角味道,但丝毫不刺鼻。而且...这人就连这种地方也没有温度,好神奇。
Omega越看越脸红,在Beta带有催促性质的目光下,舌尖小心翼翼凑近,蜻蜓点水的,在龟头上毫无实用性的啄个不停。好一会儿过去,他看起来完全没有想再进一步的意思,不禁让尹枫有些不解,挑了挑眉,一本正经提出疑问。
“这么弄是害怕我秒射吗,还是想多给我舔一会儿。”
“.........”
楚岚领回了Beta的阴阳语法,暗下翻了个白眼,为了尽快把自己的事提上日程,只能忍辱负重,舌尖扫荡的幅度大了些,重重去刮压外边一圈鼓涨的肉筋,全部润湿后张大嘴,艰难好一会儿才吞进去整个龟头。
嘴角被撑的又酸又涨,Omega忍着不适缓缓吞吐,用力收紧嘴巴去吸,让有了感觉的Beta逐渐呼吸粗重。
“嘶!我家老公真棒。”尹枫枕着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搭在Omega后脑勺,慵懒模样像在哄小狗,让Omega的尾巴就快要翘到天上,伸出舌头舔的更加卖力,啧啧有声,吞吐的同时用舌尖去顶马眼,越来越克制不住自己动情的呻吟。
“嗯...唔、”
他明明是在用嘴吃,下边却总有种被撑满的错觉,甚至能清晰感到里边的穴肉在收缩蠕动,不停分泌出让他腿间湿热的液体。他就快要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干嘛,更毫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一副如何勾人的表情,半抬起水雾弥漫的迷离美眸,每一次睫毛微微扇歙,都像只迷路的蝴蝶,在Beta的掌心内茫然起舞。
蝶翅扑棱着Beta的肌肤,一下比一下有力,带去难以捕捉的痒。
尹枫抿唇,性器在Omega嘴里颤了颤,终究是难忍这份让他越发难捱的悸动。他一把将Omega拽上来,接着翻身把人压下去,龟头对准不用扩张就湿滑到足够他一举贯穿的小穴,进入的同时堵住Omega叫拒的嘴。
他已经努力忍着不粗暴,一个狂热的吻结束后,两人的唇齿却还是被艳红的血沾满,让他亢奋不止,让Omega痛叫捂唇。
就像他每次只想像那些正常人一样,轻轻抚摸他觉得可爱的猫,却总能一个失神的功夫就掐死。像他恨不得咬断他的舌头,生吃他的内脏。越想把他抱得紧,就越想让他在自己怀里永远停止呼吸。
Beta的眼神越来越炽热危险,如同一个即将对猎物张开血盆大嘴的猛兽,看的楚岚一头冷汗,惴惴不安颤抖出声,“你....你干嘛?”
“操你。”尹枫切实回答,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你他妈!你不是要给我操吗?怎么又成你操我了。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啊!!?”楚岚怒火中烧,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挣扎后退,身下铺着的衣服被拱走,让硬硬的草尖扎的一个激灵,被尹枫察觉,拿来自己更大些的风衣给他披上,鲜有的好声好气解释,“我只要一次就可以,所以我先来。等我好了你随意,有能耐的话通宵也行,我都奉陪。”
“........”
从Omega不再挣扎的呆滞表情里,可以看出来有些难以掩饰的心动,尹枫随后适时动起腰,一波一波向Omega体内注射高强度的快感,同时迫不及待想要释放他积攒已久的欲望。自从上次和这人不欢而散后,已经很久没再好好发泄过。
他究竟是怎么从性瘾和虐杀中逐渐抽身,死亡名单这半个月来除了裴斯,已经好久没再进过账,到现在还让他忍不住怀疑,自己的系统程序是不是被这人偷偷动了手脚。
“哈~~你、你快点.....”楚岚认命,抱着忍一时苦尽甘来的想法,期待守得云开见月明。
可他大错特错。
从下午太阳当头,到傍晚日落西山,他晕一会儿醒一会儿,小穴已经疼到没了知觉,眼皮哭的快赶上下边高高充血的阴唇肿。最后一次晕厥醒来时,Beta就像个能量守恒的机器人一样,还在他身上力道不减的大力驰骋,就连硬度也丝毫没有改变。
“你.....呜、你他妈,你个骗人精...”
“怎么骗你了,我还没射呢。”暂停动作,尹枫一头汗。落在Omega的脸上像冰水,炎夏里很是舒服。
“你是不是有病.....这都几点了?”楚岚连抬腕看手环的力气都没有,还是尹枫抬手看了眼,告诉他六点十分,也就代表两人在这儿鏖战了快四个小时。吃完中午饭过来的,现在马上就又要到饭点。
..........这个可恶的犯规变异人。
“我不行了......好疼。不做了,我要回家吃饭。”楚岚眼睛酸酸涨涨,已经没眼泪可以流出来。
“忍一下,听话,再让我试一次。”尹枫深呼吸,硬棍在Omega已经破皮的穴口继续超速耕耘,纵使身下的快感已经无与伦比,他却无论如何还是冲不破那道关卡。闭上眼不是黑,而是一片无尽的猩红。
Beta有多无奈愤恨,那股戾气就成倍发泄给身下的Omega,疼的Omega扣紧他后背,指甲里全是他的血肉。
“呃嗯!”Beta难耐低吼,就快把Omega的耻骨撞碎,让Omega疼的撕心裂肺,却还是没有结果。
轻叹口气,Beta泄气的猛然拔出性器,转身平躺在草坪,对着堆起火烧云的瑰丽天空发呆,神色落寞惆怅。
“.....你....”楚岚动一下腿都疼的倒抽口气,虽然有丝解脱的释然,但看到Beta这份突如其来的低迷,更觉得有些慌张无措。他接过Beta散来的一支点好的烟,陪Beta一起凝望晚霞,抽了口烟,有气无力的担心问,“你怎么了。”
“没事。”
…………
蝉鸣。
蛙叫。
时不时从树梢扑棱一声,三两飞走的杜鹃鸟。
夕阳下沉了十几个纬度,Omega和Beta之间的沉默依旧僵持在肩与肩中间、十几公分的距离。
Omega把烟掐灭在草里,用纸巾抱住放进口袋,欲言又止四五下,犹豫后开口,“我其实......从诺影那里打听你不少。”
“他把能说的都跟我说了。”
“嗯,然后呢。”尹枫的烟头弹了出去,精准扔进远处开着口的农药瓶里。
“然后我觉得,你其实,不算传统意义上的坏人。”楚岚由衷说。
坦诚是人性里最大的魅力,这点要比那个披着顶级头衔一本正经撒谎的,所谓的上将大人,让他觉得能接受的多。
“随便,我不在乎。”尹枫在对着天空发呆的这几分钟里,不曾眨过一次眼,他的语气有些敷衍和冷淡,显然有些不想提及这个话题,但Omega可不是什么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他只要有话就藏不住,接着揪下来一根狗尾巴草,吊在嘴里糊声说,“要是我的话,我巴不得报复整个世界。当然,我倒不是同情你,只是觉得对你太不公平。”
“六七岁的时候我还是个天天尿床的小屁孩儿,弄掉了奥特曼玩具的头都能被吓哭。打个针疼的要死要活的时候,两个护士跪地上演小狗,旁边围一圈人,争着抢着来哄我。”
“........嗯。”Beta的回应依旧不咸不淡,楚岚转头,看到他的侧脸,流利的弧线被霞光染的微微发亮,美的惊心动魄,让他久久挪不开眼。
“然后我半夜凑你房门口偷听了。仓库后边还有个窗户碎了个角,凑近点就能看到里边。”
之后他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人不管晚上折腾他到多久,总是要回去自己过夜。
再之后害的他一夜都没睡,身上也跟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