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哭得更委屈,小屁股抖得要坏掉,奶子也很涨很疼,他整个人都掌握在贺洲手里,还要被他凶,“那你就扇我耳光好了,反正你也不心疼我。”
贺洲干脆捂住他的嘴巴,被他哭得心肝肺都疼,缓缓动着性器轻哄,“乖一点,只给哥哥操。”
粗糙鸡巴在肠肉上摩擦的快感让夏眠呜咽,他呼吸急促,被刚刚的粗鲁动作吓坏了,即使爽得口水都淌到贺洲手上,也不是很想理他。
这幅态度看在贺洲眼里就是完完全全地无视他的话,并且持反对态度。
他深吸一口气,忍得眼睛通红,怒火散去大半,有些无奈道:“你就非喜欢江来吗?”
夏眠咬他一口,又要哭了。
“我不行吗?”贺洲问。
夏眠不知道他说些什么又在想些什么,歪着头凑过去亲亲他的唇瓣,又主动挺着胸口把红肿涨硬的奶尖送上去,眼底泛出水雾,呜咽低喘着要人给自己揉奶子,“这里、呜……”
贺洲有些泄气,从眉眼上就能看出失落,却还是顺着夏眠给他揉奶子。
男生似乎察觉他情绪不高,又送过去嘴巴含了含,舔了舔男人的喉结嘬在唇瓣间。
“今天不要上学了。”他道。
这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贺洲手底下猛地用力,将奶头拽成锥状的长条,语气沉沉,“逃课要怎么罚?”
夏眠摇摇头说不出,转眼就被扇了下奶子,奶头坠在顶端晃来晃去,乳晕都充血外扩了一大圈。
贺洲并不放过他,他心里憋得慌,下手自然也重,指腹间搓揉着发硬的一粒乳头,指甲来回刮着搔弄。
电流般的刺激从乳头窜过全身,夏眠眼眶含泪,身体也抖得厉害,屁眼被肏得失去知觉,一圈肛口撑成发白的肉套子,橡皮筋一样紧紧箍着进出的鸡巴,时不时就翻出一圈红艳肠肉,再被抵着屁眼狠狠肏回去。
没几下他就撑不住,哭哭噎噎被耻骨撞着屁股乖乖回话,“逃课要被哥哥把屁眼打烂……啊……还要呜……还要扒开烂屁眼接尿……不要、不要尿进来……哈啊……!!”
他怕得直往前怕,不停摇着头掉眼泪,偏偏奶子还在贺洲手里,动一下都连着奶头浑身抽搐,肠肉痉挛着绞紧,被龟头下方锋利的肉棱刮过淫心,一下爽得尖叫出声,双眼颤颤翻白着呻吟。
“啊啊——”
“怎么不跑了?”贺洲轻笑,碾了碾圆鼓鼓的奶尖,圈起手指轻轻往上弹了下,小石子一样晃悠悠抖着。
“跑不掉呜……”夏眠咬着嘴唇,呜呜咽咽地小声气喘,听得贺洲鸡巴又暴胀一圈。
“跑不掉怎么办?”他伸出手指耐心揉着一圈湿泞的肿肉,在小屁眼周围打着圈搓按。
夏眠撑得肚子都鼓起来一块,这根畜生东西太粗太长,顶出一块鼓包,已经肏到最深处的直肠口了,而且还在跃跃欲试,试图将他整个屁眼都贯穿。
贺洲爽得滚热汗珠一滴一滴往上流,他浅浅晃着腰在肠子里打圈,抵住深处那一圈软肉来回地转动,骚水“咕啾咕啾”直冒响,刺激得夏眠一个劲儿颤抖。
夏眠只好带着哭腔回答他的问题,想转移他的注意,不让鸡巴钻进直肠口,“不跑了……骚货的屁眼给哥哥尿……啊……操烂了当鸡巴套子盛尿……哈啊!!那里不要……呜!”
贺洲哼笑一声,换了一边奶子拽长,“好话倒是会说,爱撒谎的小婊子。”
“我不是……”夏眠脚趾蜷了蜷,“没有撒谎……”
贺洲瞬间顶得更深了点,将磨软的直肠口大力撑开,他摸着夏眠的腿,手指掐在大腿根的软肉里陷进去,沿着会阴摸到前面的两颗卵球,小鸡巴被贞操锁勒得很紧,除了滴点水,别的什么也出不来。
“那就是小婊子。”贺洲抠他字眼,“知道婊子一般怎样挨操吗?”
夏眠不知道,眼角委屈地耷拉着,像垂下尾巴的小狗,正在控诉主人无下限的欺负。
贺洲甚至不去安慰或亲吻他,模棱两口吊着他胃口的小骚狗是不配这些的。
他总不能一辈子被夏眠戏耍,用这些拙劣又艳情的手段一直勾引,贺洲想,面前的人需要一点深刻的教训。
操弄的频率越来越快,粗暴青筋的肉屌在红肿的臀肉间猛干,耻骨拍打上去将饱满臀丘压扁,撞击出无数飞溅的淫水。
夏眠当然察觉到贺洲在生气,他平时嘴巴很甜很会哄人的,但是现在一张嘴就是哭声,屁股实在被肏得太重了,半句好话都说不出。
只能小小声的哽咽,胡言乱语呻吟着,“太大了呜……要被哥哥操死了……骚肠子要坏掉了、啊……屁眼好撑……好舒服……”
高大的男人对此充耳不闻,他居高临下掐着奶子或者屁股凶恶地凿弄屁眼,如果肠肉不乖地翻出来,他就会用粗糙带着茧的手指狠狠磨上去,然后沿着刚开苞的雏穴缝隙,将一圈肿肉依次推回穴里。
巴掌也打得很重,比夏眠平时逃课或者不写作业还要重,从腰侧蔓延到大腿根一大片糜红掌痕,指印连成一片,浮起青筋的手臂还在往下扇打。
夏眠哭得要脱水昏过去,大部分是爽的,他挨一下屁眼就要狠狠缩一下,主动用自己敏感淫荡的骚点嘬咬按摩操进来行凶的鸡巴,每每这个时候就要翻着白眼喷点什么出来,被锁住的小肉棒顶端挂着黏腻下坠的长长淫丝。
刚开始时还说些讨厌贺洲、贺洲是混蛋、再也不要理他这种话,到后来就只有一声声又绵又软的求饶了,夏眠第一次意识到,贺洲好像真的被他惹毛了,好听的话也哄不好的那种。
事情很严重,他都撅着屁股挨操了,身后的人还始终没个好脸色,不仅如此,屁股上、奶子……到处都挨了罚,除了真的没舍得扇他耳光,不然夏眠怀疑,贺洲就连他的嘴也要一起打烂的。
而且……而且也没有亲自己。
夏眠哭叫着搂紧贺洲的脖颈,骚屁眼被插得夹不住,满脸泪痕送上去嘴巴想亲一下。
他们现在是面对面的姿势,不久前贺洲按着他坐在鸡巴上硬生生转了个圈,肠子几乎被磨烂,拧着劲绞了好久才缓缓放松下来,还因为夹得太紧被指责不听话,要他捧着奶子挨了一边三下巴掌。
贺洲滚了层汗的肌肉上性感诱人,他身形高大,微微俯身就能将床上的人笼罩进怀里,周身气场充斥着让人心跳加速的性张力。
他气息粗重,冷眼看着夏眠哭红的双眼和送上来的唇瓣,被湿濡呼吸喷洒到下巴上,低哑道:“不可以亲,你有喜欢的人,我不可以。”
这是夏眠曾经说过的原话。
他想至少逼出一句我也喜欢哥哥这样的话,即使不是真的喜欢,就是哄他一下,贺洲只是想想就已经控制不住心软了,但夏眠没有说。
他只是耸着鼻尖撇过头去,抬着下巴一点也不像心虚理亏的样子,“谁想亲你……”
贺洲看他一眼,漂亮的小男生已经快要被汗水和泪水淹了眼,额头上柔软的碎发紧紧贴着,衬出十二分乖巧的意味,只除了嘴巴不乖,其他地方都很好。
他俯身下去吻住吐息湿热的软唇,厮磨着说了句,“是我想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