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贺洲不依不饶,“端正态度,小同学。”
夏眠只好捏着鼻子认下来,闷闷道:“是故意尿床……想被哥哥打鸡巴……”
贺洲看他还有点不服气的小模样,挑眉往上抽了一下,“既然东西含不住,那就锁起来好了。”
一根虎头虎脑的小东西已经肿得彻底,夏眠脸颊红得要滴血,想夹腿又不敢,只能抖着鸡巴被皮拍抽出“啪啪”的淫荡声响。
卷翘睫毛上挂着一点点水珠,抿一下就滚下来一滴。
说着,贺洲不知从哪取出贞操锁,不由分说便往鸡巴上扣,夏眠吓坏了,通身发麻的触觉从陷入床铺的后脑勺到整个脊椎骨。
他面红耳赤连腿都抱不住,恼怒地伸脚踹贺洲胸口,非但没把人踹疼,倒是自己扯到肿鸡巴一阵生疼,泪花冒出来。
贺洲被他蠢到,伸手缓缓揉了揉,“没多重,哭成这样还以为是我欺负你。”
夏眠不管,无理取闹道:“明明就已经很重了,你还想要怎么样,把我打死就高兴了吗?”
贺洲心脏一缩,语气骤然变得阴翳,“打死之前先扇烂你的嘴。”
夏眠又一哆嗦,一张脸紧紧皱着,几根手指头抖啊抖的,往前揪住贺洲的衣角,“不要。”
贺洲却一下变凶了,和五分钟前相比变得非常、非常不好说话。
他紧紧扣上贞操锁,抽出钥匙扔去一边,勒令夏眠跪在床上挺着锁起来的肿鸡巴自己反省。
通常要耍娇好久的男生现在乖得喘气都小声很多,脑袋垂着吸吸鼻子,连在心里骂贺洲混蛋都不敢了。
眼巴巴掀起一边眼皮偷偷看他,手老实背在身后,视线收回来落在印着皮拍痕迹的肉棒上。
太凶了吧……脾气越来越坏了。
贺洲现在对夏眠的事情十分应激,他怀疑要是再做梦下去,或者夏眠口无遮拦说些什么,他会毫不犹豫去学校办理休学,然后把人锁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
他冷静一下心绪,回到自己房间换掉尿湿的床单被子,又铺上新的,整理好放进洗衣机里才重新来到夏眠这里。
这次很乖,被锁住的小鸡巴从笼子缝隙里挤出一点嫩肉来,看起来十分色情,贺洲难以避免生出些坏心思,看着他道:“让你屁眼里含的东西呢?早上检查的姿势还记得吗?”
床上的人耸了耸鼻尖,转身慢吞吞趴下去,翘起屁股双手将臀瓣大大拉开,把屁眼扯出一个圆乎乎的肉洞才终于停下动作。
贺洲眯起眼,胸腔像被蚂蚁爬过似的痒,似乎陷进一种恶性循环,夏眠越乖他越忍不住欺负。
“只是这样?”
闻言,那双细白手指颤颤动了动,陷进饱满圆润的臀肉里掐出窝窝,贺洲喉结滚了又滚,视线紧紧锁住用力往外凸的穴眼。
早上晾穴的规矩不算繁琐,但十二分羞耻。
要狗趴着撅高肉腚,然后掰开屁眼扯出洞,最后用力做出排泄的动作,将穴芯不停往外翻吐,往往晾个半小时,一整颗屁眼儿都要翻得倒芯了。
贺洲凑近时,盈入鼻尖的一点香气,勾得他心跳都加速几秒。
刚刚顺手洗干净的菊眼棒重新用大拇指抵着塞进去,破开苞口时听见一声缀泣的闷哼,夏眠扭了扭屁股,只是吐着屁眼晾了一会儿,就已经双眼翻白颤颤吐着舌头几欲高潮了。
贺洲急促地吞咽口水,蹲下身扒开臀瓣,将剩下半截露在外面的用舌头顶进去,他灼热的呼吸打进臀缝里,伸长脖颈贴着一圈充血的肛口就舔了上去。
强撑着最后的体面哑声命令,“含着自己夹五十下,吐出一半再用屁眼吃回去算一下。”
夏眠含糊唔了一声,直到粗糙舌苔刮上穴眼褶皱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贺洲含着一颗嘟起的肉穴,热烈又迫切的,舌头贴上去抵着磨了好几下。
滚烫呼吸喷进用力掰开的骚肠子里,带着一点薄荷牙膏气味。
夏眠被动掰着屁眼,让贺洲去嘬他用力往外凸的肉穴,甚至沿着细棒边沿舔进去,剐他肠子里的骚肉。
“呜啊啊!!”漂亮的小男生喘得魂都要飞走了,黏糊糊的一点水声不断响起,屁眼湿湿软软,额上冒着热汗,动作稍重些,就能让他挤出大汪淫水。
贺洲喘气声很沉,挺直鼻梁抵着臀缝,动作又急又重地辗转吮舔骚红肉穴,心跳十分剧烈,咚咚咚捶打着胸腔。
他勾着肛口吃舔,猛地往肉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命令道:“屁眼张好了!”
被强硬按着舔穴还要自己努力往外凸穴心,夏眠鸡巴涨得难受,这时候才意识到贞操锁的厉害,呜呜咽咽抽泣半晌,才收紧肛肉一缩一夹把细棒往里吞含。
等到彻底吃进去被肛周一圈肿肉包裹,再被舌头剐着舔一圈,他才失力抽搐着往外“噗噗”喷水的同时将菊眼棒挤出半截,这样繁琐的一套动作才只能算是完成一下。
“哈啊!!被哥哥舔屁眼……好舒服……呜……骚屁眼被舔出好多水、夹不住了……夹不住呜……小屁眼被哥哥舔松掉了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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