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嘴唇抽出屁眼儿里的东西,换了两根手指进去,毫无章法胡乱插着碾弄。
“呜啊——”
倏地碰到淫心上,夏眠扬着头浑身抽搐,含不住的口水不停往下流,骚鸡巴戳在床单上,涨红的龟头颤了颤,却被死死堵着一滴东西都挤不出。
淫穴里倒是跟发了大水一样,骚汁简直流不完,要是让贺洲看到了,一定会一边扇他屁眼一边骂他是水多的小浪货。
夏眠含不住贺洲的手臂,含糊咽了咽口水卷出一截舌尖,手指一个劲往肠壁上戳。
可他手法不熟练,平时又太过于依赖贺洲,直到骚水流了满床,浑身汗津津的,都没能破开那一层薄薄的壁垒。
“呜哈……屁眼、呜……好湿好麻……要高潮、啊……好想去……”
吐出的汁水将肛口一圈肿胀褶皱泡得充血软烂,夏眠贴着汗湿的脸蛋蹭贺洲的手臂,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没胆子叫醒他插自己后面。
觉得有点丢人的高中生小鬼撑起身体,自以为很有面子地哼了两声,“嘁,别以为我会求你。”
夏眠脸蛋红红地掰开两瓣肥嫩骚屁股,将臀缝紧紧贴在纯棉床单上,脑子晕晕地想,他房间里床单是蚕丝的,太滑了根本不舒服,这里的就好粗糙呀……
磨得又涨又痒。
仿佛被贺洲搓屁眼儿一样,爽得不知天南地北的小骚货微微张开唇,不停喘息。
原本粉嫩的肛口被打肿后骚红一片,夏眠抓着床单往后翘着屁股将小屁眼紧紧压在床上,红润润的身体一窜一窜,带着哭腔呻吟抽噎。
肛肉被棉布床单拉扯得变形,几乎扯成一条横向的细缝,和被肏了许久的熟妇屁眼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总之不是个小处男该有的穴。
十根手指陷进饱满肥嫩的臀肉里用力往两边拉开,夏眠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好在床的质量很好,没有被他带着一起晃。
从身后看过去是一朵肿烂水多的骚菊花,褶皱细密却充血得几乎看不清,往上抬时整颗都露出来,再掰着屁股往下用力坐,紧接着往前擦出一段距离,拖拽着浅浅一截骚肠子泄出湿漉漉的水痕。
“呜啊……!”
夏眠唇瓣哆嗦,嗓音逐渐喘得沙哑,一截细腰抖得不成样子,面色也愈发迷离起来。
他扬着颈子,肠道磨得不停痉挛,眼泪随着眼睛一眨一眨,“啪嗒啪嗒”往下掉,倒不是哭,就是太爽了。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几乎是瞬间,夏眠撑不住力气趴到在床上,脸蛋和胸口紧紧贴着汗湿的床单喘起黏闷闷的粗气,舌头伸出来整个都收不回去了,眼白上翻,屁股高高撅到天上去,抽抽搭搭缀泣着。
“咿呀……”颤抖的声线伴随高翘的肥屁股一阵抖动,大股大股骚黏汁水猛地喷溅出来,在空气里划过一道色情的弧线,然后尽数落下去。
骚小狗伸着舌头喘了快十分钟,才终于脑袋晕晕地回过神来,一时间屁眼爽得连夹都不敢夹一下,涨得他有点害怕。
一点点刺激都能让爽透的男生高潮迭起。
屁眼来不及收缩,张合间还能看见滴水的软肉,体温和滚烫的淫液将干涸的精斑融化,颜色烂红的腚穴含着一丝,仿佛正在往外吐白浆。
夏眠累坏了,眼皮往下半搭着,根本半点清醒的意识都没有,别说收拾残局,就连把撅到天上的骚屁股收回来,都是件难如登天的事。
也许是憋得太久太难受了,他迷迷糊糊伸手往身下摸,轻喘两声后拨弄着尿棒拔出来,湿濡沾着水珠的睫毛颤啊颤,紧紧闭起来再次睡过去。
早晨时贺洲是被湿哒哒的被窝捂醒的,他蹙着眉伸手摸了摸,带着点刚睡醒的浑劲,往旁边软豆腐一样的奶子上吃了两把嫩豆腐,紧接着就意识到哪里不对。
他睁开眼,瞳孔剧烈收缩,本就处于晨勃的鸡巴瞬间起立,顶着被子撑起一个大大的鼓包。
没忍住低啐了声,“操——”
原本该乖乖躺好睡觉的人现在屁股翘在天上,屁眼儿肿得比昨天晚上还厉害,尿棒和菊眼棒横在床上,一副被奸过的小母狗模样,肿苞似的菊穴几乎涨得比臀瓣还高的。
任谁看了也知道他是做了什么坏事。
贺洲甚至以为是自己半夜兽性大发,按着夏眠把他彻底操开了,可仔细确认后才发现小孩身上白白嫩嫩,半点掐痕都没有。
所以只是有人半夜发骚,抠着屁眼自慰喷了回水而已。
贺洲咬着后槽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如此还不是最过分的,湿了一被窝的当然不是骚水,而是私自拔了尿棒的鸡巴漏出来的骚尿,不知羞耻的小浪货在梦里抖着鸡巴泄了个爽快,甚至还蹭出了精,湿哒哒黏在尿口翻出的一点猩红黏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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