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弹了下憋到涨红的龟头,嫌弃地批评他,“淫荡的骚货。”
夏眠一双眸子里氤氲着湿润的水汽,他跪坐在床上,不停挺着肉棒往贺洲手里送,那只大手离得稍远些,他就要忍不住往前撅着屁股爬两步。
那只手不安分,即使他已经这么乖了,贺洲还是不满意。
大力揉着憋尿到微微鼓起的尿包,弄得夏眠软倒在他腿上,双目发直地喘着粗气,掉出来收不回去的一截小舌头正隔着浴巾往他性器上吐热气。
轻易就将贺洲脾气弄坏了。
屋里回荡着抽插黏腻的水声,肛塞每一下抽插都滋滋作响,夏眠被摆成母狗跪趴的姿势,“噗呲噗呲……”淫乱的身体流出过多汁水,甚至有的溅到贺洲手背上。
“不要……不要揉肚子……哥哥……要尿了……快拿出去……肚子憋坏了唔啊啊啊……!”
夏眠不停摇着头,缠在他身上绷直了脚尖,浑身不着寸缕,臀缝间红肿的肉眼急促收缩,含着肛塞嘟出一圈熟红肿肉。
贺洲按着他的腰,手指去揪玩涨硬的乳粒,将奶头扯得原先两倍大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他忍不住想亲吻少年哭湿的可怜侧脸,可前不久才刚被严令禁止这样过格的举动,所以现在只能眼巴巴看着,眸色愈发幽深。
“反正我对你很坏,不给尿也很正常吧,肚子都憋圆了,也就不差这一时半会,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再放你这根管不住的东西撒尿吧。”男人声音里带着肆意恶劣的欲望,动作却十分怜惜,轻轻搓着发肿的小屁眼儿。
夏眠手指在床上痉挛乱抓,浑身抖得几乎抽搐,姿势早已塌得什么都看不出来,被禁止高潮的屁眼和鸡巴一个比一个更涨,脚趾无力蜷缩着。
他脑子一塌糊涂,连句好话都说不出了,只知道把自己送上去,红软唇瓣湿漉漉含着男人滚动的喉结,一路往上舔舐,留下一片蜿蜒湿痕。
“贺洲、你不能这么管我……呜……太过分了,真的不行了啊啊……求求你哥哥……呜呜……我要尿……”
夏眠挤进男人怀里,用无理取闹地姿态霸占贺洲的怀抱,声音又细又哑,睫毛被粘成一簇一簇卷翘着,渴望得到一点怜惜和疼爱。
可贺洲的心是石头做的,一直到夏眠舔到他唇边时才装模作样地开口,享受着这样难得的主动亲昵,“管不住尿的小骚货只有穿纸尿裤出门我才会放心,眠眠要穿纸尿裤吗?”
夏眠瞪大了眼,恼怒地用尖牙往他嘴唇上磕下一块肉,怒声斥责他,“你是变态吗!死变态!”
贺洲对此不置可否,唇角尝到铁锈味也并不在意,“宝宝,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怎么还一惊一乍的。”
夏眠脑子都转不过来了,似乎在思索着贺洲话里的可行性,姣好面容看起来又呆愣又昳丽。
半晌抽噎了一声,伸手勾住罪魁祸首的脖子,在人颈间缠人地蹭来蹭去。
“觉得我坏?”贺洲搂着腰问他。
夏眠想说当然是,迟疑两秒却又摇摇头,“……不坏的,你对我最好了。”
贺洲觉得他迷魂术见长,至少他已经分不清夏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了,闻言只觉得心口发热。
夏眠迷迷糊糊间听见一声喟叹,男人占有欲十足的暗哑声色道:“好吧,算你会哄人,许你尿一半好了,还有一半留着穿好纸尿裤带去学校里尿。”
尿穴里的细棒抽出去,被哄好了一半的男人十分小气地只许他尿一半。
夏眠委委屈屈地看着贺洲,“根本不是最好的了。”
贺洲深吸一口气,面色不善地警告道;“我耐心有限,要是再闹就连一半也不许尿了。”
夏眠还真没被他凶过几次,每回假模假式地说他太凶,其实心里没什么感觉,这回真被训了,委屈极了,低着头小声嘟囔。
“那你干脆把我赶出家门好了,反正也不许我和你说话了。”
贺洲不想理他,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东西,最擅长蹬鼻子上脸。
夏眠继续道:“没有人尿尿只尿一半。”
贺洲单手抱着他往卫生间走,一边走一边转着圈抽出尿棒,“现在有了。”
夏眠说不过他,被贺洲抱在怀里分开双腿,男人的手指陷进白嫩的小腿肚里,捏出指印白痕。
没了东西堵住他半点憋不住,鸡巴上下弹动两下,咬着嘴唇往外淅淅沥沥漏尿,憋得太久已经无法畅快释放,刚淌出一股就没东西再出来。
贺洲圈住他,绕着腰侧伸手揉了揉嫩呼呼的龟头,又拨弄两下尿眼,疑惑道:“坏了?”
夏眠眼皮子薄脸皮更薄,耳朵尖都红透了,他涨得难受,浑身染了胭脂一样艳丽,忍无可忍带着微微发颤的尾音骂他,“都怪你!我就说坏掉了……呜……尿不出来……肚子好涨……哈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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