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指腹间拢着微凸的小屁眼左右拧了拧,轻笑道:“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了?”
夏眠眼角通红的看着他,被男人揩了眼泪心软哄了一通,好声好气的口吻。
“屁眼爽得都发抖,骚水喷得满地都是,你哭什么,故意讨我心疼?”
夏眠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嘴唇微微抿起,纤长手指不自觉抓挠着贺洲的手臂,圆润指甲在皮肉上留下浅浅痕迹。
他猝不及防又掉了眼泪,“小时候你明明听我的话,现在总是欺负我……”
贺洲动作都顿住,他有种十分不妙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不停试探掀着眼皮的小鬼从趴在桌上的姿势站起来,一边说话一边给自己穿裤子,“我的意思是也不能总是你说了算吧……总之不许磨了,反正是你自己说爽喷了就停下来,可不是我不愿意呢。”
夏眠连腿都合不拢了,粉白滚圆的脚趾不受控制蜷缩着,腿根和穴眼一直在抽搐,和被肏坏的小母狗没什么两样。
唯一的区别就是穴里干干净净,除了自己的骚水半点精液都不沾,因为贺洲压根都还没射。
容貌昳丽的少年脸上还挂着眼泪,甚至说话时带着委屈抽泣的尾音,不管怎么样看上去都是一副贺洲欺负他的可怜模样。
贺洲垂眸看他一眼,深吸两口气,脸色黑得要滴水。
夏眠抿了抿唇,难得有些心虚,主动缩进贺洲怀里亲了亲他的下巴,又牵着他的手伸进刚穿好的裤腰里,带着手指挤进肿胀臀缝。
“你摸摸嘛……肿得好高,真的不能再用了……”说完小动物似地蹭着男人的胸口,明明没挨操,却说得这么暧昧,像是被肏烂了坐不下一样。
贺洲居高临下看他,对此不置可否。
深深看了夏眠一眼,最后也只是拿着浴巾去冲了个冷水澡,没再把他怎么样。
夏眠感受着小屁眼儿上轻轻蹭过的指腹温度,腰都软了一截,无意间对视上男人猩红眸底,有些委屈又不知所措。
贺洲不高兴了吗?
可是确实肿得好厉害……
好吧,他的确有点过分,但是也不能就这样不理他吧。
小跟屁虫跟到浴室门口,无理取闹要贺洲开门,身体贴浴室的玻璃门很近,奶尖按上去都没注意到。
夏眠拍了拍门,“我也要洗澡,贺洲。”
里面水声短促停顿了一下,几秒后还是拉开门让他进来。
贺洲总舍不得冷落他一个人的。
夏眠蹙着眉毛,推开门看见里面的光景猛然红了脸。
贺洲叹了口气,将人拎到自己面前,无奈道:“行了祖宗,我伺候你还不行吗。”
夏眠心里藏不住事,手里攥着男人一根手指轻轻扯了扯,闷声闷气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贺洲倒也不是生气,发紧暗哑的声色道:“不生气,但你总得让我先解决一下吧。”
他指了指自己身下充血肿胀的性器,又粗又长的轮廓烫得夏眠视线不敢往上放,余光瞥了两眼倒把自己前面也看成了硬邦邦一条发骚的鸡巴。
他刚惹了贺洲,现在求他帮帮自己肯定不会答应的,夏眠很有自知之明,主动挺着小腰拿自己的去蹭贺洲的。
葱白修长的手指需要两只手才能勉强环下两根,:“给你弄弄好了……别凶我。”
贺洲被他撩得浑身火气,圈起手指弹了弹男生圆润嫩滑的龟头,声音低沉专制,“弄弄可以,你不许射。”
夏眠火大:“凭什么!”
贺洲哼笑一声,声色凉凉,“你敢射一个试试。”
夏眠腿有些发软,顿时有些后悔刚刚耍小心思不让贺洲舒服,但被惯坏了的小孩不知道什么利害,指头去碾硕大龟头上的马眼。
甚至拿指甲往里浅浅抠了抠,“我帮你,哥哥。”
贺洲爽得鸡巴一弹一弹,险些就这样交代在他手里,他张了张嘴,想问问夏眠知不知道这样是什么意思,又知不知道什么样关系的人才会做这种亲密的举动。
出于某种自私的考虑,贺洲默默闭了嘴,被上下撸动着射在夏眠手里,将那根嫩红稍小的肉棒磨得几乎破皮。
他说不许射就是不许射,早早就往夏眠尿眼里填了细棒,认他哭闹求饶、鸡巴硬得直往下滴水也射不出半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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