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这题不会。”夏眠指着一题很简单的方程运算,贺洲也没恼,耐心教给他听。
小孩点着头说听懂了,没一会儿又来一题差不多的,还说不会。
贺洲又讲。
这下终于消停些,只是屁股开始左摇右蹭,夏眠捏着笔杆抠了抠,红润润的嘴唇微张,“我要上厕所。”
贺洲咬了咬后槽牙,这真不怪他来脾气,青春期的小孩实在有点难带,简称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夏眠还是个爱作的,屁股只要不疼了就开始作弄人。
“我和你一起,看看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两个小时撒三泡尿。”
夏眠被他直白粗俗的话语说得羞恼,他又很有理的样子:“我上厕所你也要说我,那我不去了。”
现在可轮不得他不去,贺洲站起来,不由分说提溜他的后衣领把人拎起来,“去尿,别憋坏了。”
夏眠真烦死他了,“贺洲!我不尿了,你松手!”
贺洲根本不听他的,直接上手扒了裤子,露出两瓣圆润白皙的肥嫩臀瓣来,几乎连拎带抱将他拽到卫生间里,随意弄了两下身前的肉棒,命令道:“尿,我看着你尿。”
夏眠红着脸,臊得不行。
“贺洲!”
“在呢,要我嘘几声?”
贺洲明摆着语气威胁,夏眠脸红耳赤地握着,背后贴着结实的胸膛,被揽着腰紧紧搂在怀里。
他用力想挤出几滴,却只是尿孔徒劳张缩着,翻出一点红嫩嫩的黏膜来,半点尿不出。
贺洲揉上他两颗粉白的囊袋在手心里掂了掂,手指轻易陷进肉里,又软又柔,手感好得要命。
夏眠被他弄得站不稳,小腿肚都一抖一抖的,捏着阴茎站在这儿许久,还是什么都尿不出,他又急又怕,连裤子都来不及穿,连忙缩进贺洲怀里求饶,“哥哥,我紧张……”
贺洲挑眉:“看上去倒不是紧张,是欠教训。”
粗粝指腹磨了磨尿口,夏眠低低呜咽了一声,猝不及防打了个抖,屁股都绷紧了,臀侧凹下去两个窝窝。
“别弄,好麻……呜……”
贺洲要教训他的时候完全不讲道理,当即往这根雀儿上掴了重重几巴掌,扇得鸡巴乱晃,当真吐出几滴半乳白的腺液,原本软趴趴的东西一下硬起来,直挺挺抵在小腹上。
夏眠张着嘴巴,狼狈地喘息着,快感太过尖锐导致脑子一塌糊涂,不停挺着鸡巴往贺洲手里送,分不清是要揉还是要打。
贺洲压根不跟他客气,握住茎身把人拽趴下,放下马桶盖让他撑着胳膊,小屁股高高翘起来,中间张合的屁眼也难逃责难。
“今天要是尿不出,就拿棒子堵了,叫你一天只能尿两回。”贺洲原本就恼他,实在没法在辅导作业的时候保持耐心,现在正好拿这枚骚屁股泄泄火。
“啪!”“啪!”
“屁股痒了就直说……啪啪!”他训一句便要扇得两瓣臀肉东倒西歪一下,大手按着一截乱晃的腰,将他桎梏得半分动不了。
肥屁股几乎被扇得飞出去,上下骚浪地晃着软肉,红肿指痕鲜明印上去,不一会就连成一片,整个屁股都通红肿胀
夏眠小猫一样被罚得抖出颤音,手指抓着贺洲的手臂,汗湿的皮肤在男人手掌下剧烈战栗,他两条腿不自觉蹬着踹着,小脸委屈地皱在一起,“呜……不敢了……屁股好痛、要打烂了……哈啊……嗯!不要了、知道错了……”
开始就没有中途停下的道理,贺洲被他蹭得起火,原本每天就憋得慌,现在火气更大,大手自上而下轮番扇打着两瓣肥臀,时不时重重揉上一把。
夏眠蜷着手指,鼻尖上都洇出汗,他实在疼得狠了,眼泪也一起出来,一张脸埋在自己手臂上,咬着嘴唇直哭,声音闷闷的,仿佛故意要惹贺洲心软。
“现在知道扮乖……”贺洲看着他粉粉白白的一张小脸,睫毛乱颤着,看上去又怕又委屈,可分明是他自己犯了错,现在弄得人家难为他似的。
夏眠屁股又烫又麻,听出贺洲有几分心软的意思,当即闷闷热热地哭出声,想摸摸屁股又不敢摸,只能撅到贺州手里要他摸,“哥哥揉揉,好痛……不能打了,真的知道错了……”
而且再打的话里面又要流水了,到时候被贺洲发现,说不定还要搅着他的屁眼一起抽肿。
贺洲最爱做这样的事,把小屁眼打得又肿又热,夹一下都不行,更不许自己摸,只能往外吐出穴心送去他手底下被捏着揉,把屁眼都揉软揉化了,再罚他不许高潮。
夏眠哆哆嗦嗦挂在他怀里,骚唧唧怕疼的腚眼缩到缝里藏着,他手臂圈着贺洲的脖颈,有些踩不稳地,洇红一片的脸上挂着点点水珠,模样无助又可怜。
贺洲垂眸睨他耍娇的嘴脸,从手边摸出两个塑料的晾衣夹,随意卷了衣摆塞进他嘴里,“咬着。”
两枚有点红又十分嫩的奶头露出来,这里也没少玩弄,拧着揪长也就算了,夏眠不知道想起什么,脸色更红了,耳尖几乎要滴血,他羞愤闭起眼,嘴里却乖乖含着衣服。
“怎么硬了?是不是奶子痒痒,想被玩了。”贺洲托着大腿把他抱回书房里,听着怀里颤颤闷闷的小声哭腔,难免心里发软,“嗯?问你奶头怎么硬了。”
夏眠坐在他腿上,被他说得两枚奶尖更挺了些,莹润润的简直像颤着的果冻,让人无端想嘬着咬上两口。
贺洲眼神直勾勾盯着看,躁动的欲火充斥着神经,嗓音暗哑沉沉,“自己揪两下。”
夏眠眼泪汪汪的,不仅要自己咬着衣服把奶子挺出来,现在还要伸手揪奶头,细白手指搓上去,刚一碰到就爽得一抖,腰都刺激地拱起来,几乎将胸口上又香又软的乳肉送进贺洲嘴里。
贺洲冷着面色,大力抓揉红彤彤的屁股肉,掌根几乎陷着臀缝磨进屁眼口,不带情绪道,“用力,这么小的奶子长出来干什么,拧肿了再松手。”
夏眠手脚发软,呜呜咽咽哼着声,红润润的嘴唇绵软吐着热气:“哥哥……哥哥!呜啊!骚奶头肿了……哈啊……好涨……要掉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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