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连着会阴没一处逃得过去,夏眠在贺洲的巴掌下犹如脱水的鱼一般重重弹跳,屁眼越夹越紧,滋滋往外吐着肠液。
蓄在掌心里再往穴上掴,发出黏腻沉闷又十分清脆的淫靡声响。
“每次爽过头都咬人。”贺洲搅着他的唇舌作为惩罚,嗓音冷淡又强硬,混不吝似的,“操都还没操就这么娇气,以后谁惯着你。”
夏眠可怜极了,脸颊肉生气地鼓起来,但没什么作用,依旧被贺洲玩得涕泗横流,男人似乎被他不许亲的话气到,直到现在也没和他有什么亲昵接触。
往常那些贴贴蹭蹭都没了,贺洲时常大狗一样拱着夏眠,将他白嫩脸蛋蹭出个窝窝,又薄又冷的嘴唇抿着脸颊肉,说不上是亲还是咬,总归黏糊糊的。
他脚趾无助地蜷缩着,一边奶头被掐肿,另一边还是小巧完好的,显出破坏感的淫欲。
过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腚眼整个肿成一颗烂桃子,险些往外贲溅桃汁的时候,夏眠终于在这样隔靴搔痒又疼痛难耐的刺激下高潮。
他瘫软在贺洲怀里喘气,纤细身躯嵌进男人怀里,被一双臂膀紧紧箍着,肠液已经流到地上,还有些在腿根干涸,绷得皮肉发紧。
“呜……”
夏眠转身面对着贺洲,手指抓弄他的肩膀,抖得停不下来,整个下身都是湿淋淋的水光,他呜呜摇头,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
根本数不清攀上巅峰后的短短时间内自己又高潮了多少次。
“……哥哥。”短促急切的呻吟泄出来,夏眠仰着头,半张的嘴唇不停吐出热气,看着像是索吻,贺洲却不敢动什么心思。
他冷着脸居高临下往下看,欲火淤在心头散不去。
“爽完了?”
夏眠可怜地抽噎,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小舌头伸出来一下一下舔着贺洲的下巴。
他声音都哑了,又软又细。
“好疼……哥哥不要打了……我不敢了……呜……”
“不敢什么?”贺洲挑眉。
夏眠懵了似的,翘着红艳艳的臀尖直打抖,屁眼凸在外面吞吐淫液,湿漉发丝蹭着贺洲的颈窝。
“不敢不听哥哥的话。”
贺洲轻哼一声,看不出在想什么,他随意往身下围了条浴巾,打横抱起夏眠往卧室走。
蹲下身捏着小孩的脚腕将他趾缝里的水迹都擦干抹净,妥帖伺候着洋娃娃似的。
可惜夏眠屁股太痛,根本坐不住,即使软乎乎的鸭绒被将肿肉托住也还是受不了,可他没力气,只能含着哭腔抱怨。
“干嘛下手这么重,我犯了天大的错了。”
贺洲鸡巴还硬着,勤勤恳恳伺候人一顿爽,现在反过头来怪他了,拉磨的驴还能挨到两口碴子饼吃,出力的狗就不能。
狗的大多数想法都不是很敢告诉主人,就比如现在,贺洲舔着唇直勾勾盯着莹润脚趾看,眼神险些冒出绿光。
吞了吞喉结将视线偏去别处,被勾得浑身火气,“喷了老子一手水,弄你两下房顶都哭掀了。”
夏眠咬了咬嘴唇,很小声说了句,“你太凶了,我会害怕的。”
贺洲不阴不阳,一边给他擦脚一边道,“倒没看出有多害怕。”
夏眠气急,伸脚踹他胸口。
却被捏住脚踝动弹不得,他索性趴到床上,侧脸埋进枕头里,无声往下掉眼泪,偏偏抽抽噎噎的,肩膀很伤心地耸动着。
这招屡试不爽,贺洲回回心都能让他哭酥了,恨不得要星星不给月亮,全天下的好东西都堆去夏眠一家。
这次也一样。
高大挺括的男人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挣扎了一会。
随后不懂啐了句什么,反正看起来蛮凶的。
吓得床上哭得伤心的夏眠又打了个抖。
“一块皮没掉,你哭成这样。”贺洲磨牙,锐利眉骨皱出副凶相,“哪家小孩像你这样。”
原本只是掩饰自己心软的托词,听见夏眠耳朵里却一下子炸开锅。
“你就是喜欢宋时安那样的是不是!”夏眠扯着嗓子和他喊,屁股还翘在外面,说话时臀肉微微颤动,“那你就去找他,给他当哥哥好了。”
贺洲:“……”
“谁?”他有点疑惑,皱眉侧了下头。
夏眠委委屈屈地重复,这次声音小了很多,但还是很生气的样子,“宋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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