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早就看清他的动作,并不阻止。
肠穴深处还含着一汪尿,这个姿势不太好出来,夏眠用力挤着屁眼想排出去,却颤颤不得章法,肿肉时刻反复摩擦着,爽得直翻白眼,一圈肛肉都要倒芯了,也没能挤出来东西。
“哥哥、呜……”夏眠趴在墙上,奶尖都贴上去,玫瑰色的乳头压扁进乳晕里,自以为隐秘地上下蹭动。
简直像只乱发情的小骚母狗。
“嗯?”贺洲急促喷着热气,像走投无路的雄兽,漂亮的小雌性明明就在眼前,却半点肉渣子都吃不到,他下颌线紧紧绷着,抠进屁眼里的手指抽出来。
夏眠还想叫他搅一搅更里面,现在穴里一下子空了,不自觉夹着腿翘起屁股想挽留。
“上次躲起来偷偷射是怎么罚你的?”贺洲眯着眼睛问,“还敢挡着我的面玩你这根骚狗鸡巴,不记打的东西。”
“呜……”
夏眠被大掌按着细腰塌下去,磨在墙上正舒爽的小鸡巴被粗糙手掌握住往后拽,粗暴拉到大腿内侧,从后面露出一个翘嫩的滴水龟头。
“夹紧。”贺洲拍他大腿命令道。
夏眠怕死了,脸蛋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他直不起腰,小肚子被贺洲掐在手里,陷下去五个圆润指痕,他软着嗓子求饶,刚刚还一副臭脾气的模样,现在就知道识时务了。
“不敢射的……只是磨一磨……呜……哥哥别罚了……”
乖巧又荏弱的小男生漂亮得晃眼,撅着一大个被打肿的骚屁股,中间嘬紧的喷尿屁眼还在努力缩含,现在晃着龟头,求你别抽他囊袋。
别人不知道,反正贺洲是没法答应的。
他实在忍不住。
“抽两下过个手瘾,乖乖,你也给点甜头让我尝尝。”
夹着鸡巴的腿心抖了抖,这里肉嫩,又暖又热的,稍扭一下就像个飞机杯在箍动性器,夏眠上瘾得很,浑身打着细颤,蜷在地上的脚趾尖莹润湿亮,还冒着热气似的。
男人声音低哑,浓烈欲望尽数藏在升腾的水汽当中,他轻哄着夏眠主动撅起屁股,把夹好的两枚软球送到他手心里。
迷迷糊糊的小少爷被挠着屁眼撅高,指甲轻轻碰在红肿肛肉上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奶头在墙上磨得硬硬两颗,熟果子似的坠着。
“好乖。”贺洲喟叹似的夸奖。
随后捏了捏这包东西,巴掌颠着从下往上扇上去,软热无支撑仿佛一滩水一样的性器官,被肆意凌虐着扇得肉浪翻涌,挤到龟头上柔柔裹了一下,又迅速坠落回去。
“呜啊啊——!”
夏眠仰着头尖声喘叫,眼角哭得很红,细腰猛地往上一窜,拱着躲避这样骇人的快感和疼痛,里头像是有东西要涨出来,囊袋带着整根鸡巴都是又胀又热的,尿眼激动翻涌,滴出拉丝的腺液。
红肿屁眼紧紧缩着,用力到几乎嵌进臀缝中。
贺洲不依不饶,点评着过于骚浪的腚穴,揉两下这圈艳肉就往饱满涨红的囊袋上补一巴掌。
“怎么这么骚,是不是每天都想被扇鸡巴抽屁眼,所以总是故意犯错误,屁眼含着尿都舍不得吐出来。”
“啪!”
最后定下结论,“比小母狗还骚,坏脾气欠操的小婊子。”
“啪!”又是一巴掌,力气大到几乎将这两颗求扇飞出去,夏眠紧紧贴在墙上,屁眼重重抽搐一下,然后被贺洲的掌纹粗糙碾按。
“哥哥……呜……哈啊!好痛……骚鸡巴要被打烂了……呜、不敢磨了,听你的话好不好……嗯……轻一点,呃啊啊……”
夏眠疼得直哭,可鸡巴从始至终就没软下去,屁眼里越来越酸,涨得尾椎骨都过电一般刺激,整个人犹如脱水的鱼般重重弹跳,到处红肿一片,龟头也被波及,吐出清透骚黏的腺汁,色情无比地挂在尿眼上。
屁眼蠕缩着挤动,做出排泄似的动作,翻出两指宽的鲜红肉口又迅速合拢,夏眠扭着身子挣扎,疼得呜呜直叫,双眼涣散,吐着舌头连口水都无力吞咽。
藏在最深处的一汪尿终于在这样锲而不舍的肠肉绞缩下被挤出来,咕噜噜翻涌着吐出澄黄尿液,一颗肥鼓腚穴被揉成色情的一团软肉,又熟又烂透着艳色。
“尿出来了……哈啊……用屁眼尿了……好骚……嗯啊……别打……轻点哥哥……嗬……”
夏眠抖着屁股往外喷尿,哗哗水声听得他自己也尿意愈浓,始终没得到高潮的屁眼饥渴难耐,用力挤着让尿柱操上一回,可隔靴搔痒的快感并不足以将他推上顶峰。
头昏脑涨下只记得求助贺洲,他颤着眼睫可怜巴巴的,“哥哥……好想高潮,屁眼好痒,又肿又热还流了好多水,呜……是不是被尿泡透了,怎么这么涨……”
贺洲喉结滚动吞咽,他现在喘气都能冒火,眼看着怀里粘人又欠操的小猫已经自己扭着屁股蹭他鸡巴。
“欠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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