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泣着绷紧了身体,被烫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沿着缝隙往下流淌的尿液从小鸡巴上滴下去,从贺洲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是夏眠自己尿的。
“爽成这样?叫你屁眼张好,又缩什么,欠抽了是不是?”贺洲嗓音低哑地说着荤话,他呼出口气,占有欲强到就连最后几滴余尿也要一丝不落地全部甩进夏眠穴里。
“呜啊……好难受……哥哥……好……好舒服……”夏眠含着眼泪缀泣,他难以忍耐地扭了扭腰臀,呜呜低泣着抽搐身子,他太想高潮了,小屁眼缩动的频率越来越高,鲜红艳熟吃饱尿液的腚穴疯狂抽搐起来,好在屁股朝天撅着,满满一下东西没漏出来。
“要去……让我去……呜……这样会坏掉的……快一点、哥哥……”
贺洲依旧握着屌根,一下一下往他穴上抽,性器着肉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每每一道发白的鸡巴痕迹浮现在臀缝间,紧接着又泛起更浓的淤红。
烂熟的小屁眼合不拢,又根本不敢张开口,吃得饱饱的还要张开一点缝被鸡巴抽打,贺洲目光灼热地看着他,气息越来越急促,他圈着柱身飞快撸动,胯下这根驴屌硬得像石头一样,前列腺液一丝一丝往外淌。
“憋好了,没规矩。”贺洲训他,“没到时间高潮呢,屁眼痒烂了也给我好好夹着,乱发骚可没你好果子吃。”
夏眠爽得脑袋空白,眼睛红得像个小兔子,他又开始觉得贺洲规矩大了,哪有这种事都要管的,一周只许他高潮一次,甚至不许自己用手摸,非要他撅着屁眼掰好了送过去,有时候他会象征性的摸两下,总归是不会插进去的,只会叫他自己一边晾穴一边夹,把屁眼夹得又酸又涨好累了,才能将将摸到高潮边沿。
他挂着眼泪,闷闷哼了两声,显然是在不满。
贺洲搂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夏眠浑身软绵绵的,流了浑身的汗,又香又黏的窝在他怀里,脸蛋涨红着,嘴唇抿得很紧,“我真的生气了。”
贺洲喉咙痒痒手也痒痒,不过现在夏眠脾气大,他不太敢弄,哑着声问,“你气什么?”
夏眠恼火,“你还说!你是变态吗?!”
贺洲:?
他还硬着没射上去呢,怎么就变态了?
有点不服。
“你再敢呛声?”贺洲板着脸唬他,把人往怀里一按,巴掌又举起来。
只不过这次没来得及落下,怀里的人就不要钱一样往外掉眼泪,哭得脸都花了,也没力气咬贺洲的肉了,只顾着呜呜地哭,手背来回蹭着眼角都擦不干净眼泪,弄得一塌糊涂可怜巴巴的。
“你怎么还凶我啊,贺洲,我哪里不听你话了,我都这样了……”夏眠挂着眼泪,声音颤颤闷闷的,嘴唇都抖着,“我疼……”
屁股还好涨,又酸又麻,根本一动都动不了了。
贺洲手指都酥了,他险些没力气把人抱稳,呼吸凌乱一瞬,急促又狼狈地吞咽口水,他一时间顾不上什么哥哥弟弟这啊那的,急迫地命令道,“小舌头伸出来。”
夏眠反应比意识快,他明明还在赌气,却下意识伸出舌尖,含在皓白的齿间,红唇微张,等着贺洲来品尝。
薄唇贴近,贺洲的声音又沉又哑,“我吃吃。”
他贪婪地往下重重吮着嘴巴,吻着夏眠的时候强势制着他,生怕他逃跑一样,手掌扼住柔软的后颈肉。
伸着舌头从湿热热的唇缝里急切地挤进去,心跳又重又快,急哄哄地吮着他舌尖,粗粝舌苔舔他的唇缝,气息紊乱得一塌糊涂。
夏眠满脸湿红,手掌抵在男人肩膀上,不住推拒,“呜……贺洲……”
他喘不过气,被亲到闭着眼睛,声音都带上哭腔,“我不要和你亲嘴,不可以这样……我有喜欢的人……你冷静一点……”
细弱哭声让贺洲一下子顿住,他骤然直起身,烧成烈火的心脏被兜头浇下一盆冰水,僵立片刻。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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