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明明已经到极限,夏眠却还是死死忍耐着,甚至掰着屁眼的双手更用力,不然肠肉绞缩,以免不自觉地蹭磨让他爽喷。
藤条抽在会阴和睾丸上,“咻啪”的破风声响起,刚刚母狗跪趴的夏眠现在抱着膝盖躺成尿布式,手臂穿过膝弯,手掌护着柱身把囊袋露出来。
“呜……”
刚被插到松软烂熟的腚眼里现在含着一枚小巧纤细的肛塞,几乎隐没进糜红肉圈里看不见,肛肉咬得死死的,小鸡巴早已硬得滴水。
“还敢不敢逃课了?”贺洲冷着面色,执着藤条一下下往上抽,打得小屁股一晃一晃,在空气中像是被看不见的鸡巴正在操着。
“不敢了……啊!”
夏眠一张小脸拧巴又拧巴,鼻尖皱着,面上通红一片,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贺洲还不许他夹腿,他抿着唇,常年不见光的嫩肉现在火辣辣得疼。
每挨一下就忍不住紧紧缩一下屁眼,本来就被吊在高点随时都能高潮,现在夹着肛塞磨在淫心上,更是控制不住四处窜涌的欲望。
他曲着膝盖,额头上满是细汗,浸湿发尾黏糊贴在雪白脸侧。
这幅模样可怜得紧,贺洲伸手落过去抿掉他睫毛上的汗珠,以免被淹了眼,“现在知道错了?”
“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夏眠抽噎着控诉道。
“你心里不是只有江来,要我心疼干什么?”贺洲俯身贴近他,垂眸看着这张绯红小脸,“我就是心狠手辣的坏蛋,每天只想着怎么把你屁眼罚烂。”
夏眠也不是这个意思,他轻哼一声,把眼泪擦到他身上,又拉着人的手给自己揉揉会阴和睾丸。
两枚软成水的小球盘核桃一样盘在手心里,贺洲半点不留着力气,大力揉捏碾弄着,语气冷淡,“现在耍什么娇,还没罚完呢,我轻饶不了你,小贱货。”
前后都濒临高潮,越是被这样粗暴对待越硬得厉害,夏眠不停往贺洲手里挺送性器,骚唧唧扭着腰不停哭泣,“要射精……让骚货射……啊……混蛋……不许欺负我了……呜……真的忍不住了……”
贺洲被他叫得心痒痒,巴掌“啪啪”抽在胡乱摇晃的屁股上,手指掐住精孔,“就是混蛋,专门欺负爱发骚的小浪货。”
“放开!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啊啊……要憋坏了……”夏眠胡乱抓在他手臂上,指甲陷进肉里抓得血痕道道,难受到极点时甚至拿两颗尖牙将他皮肉咬个对穿。
贺洲任由他闹,手里死死按住小孔不松开,巴掌掴在双睾上,扇得两枚软球在空气中乱晃,沉甸下坠带来的快感让夏眠不住挺腰发抖,娇气鬼受不了这样的控制,又哭又闹越来越大声。
“我讨厌死你了,走开!不要碰我……呜……”
贺洲从来不计较他这些话,哼笑着摸了一把含着肛塞的屁眼,“是吗?讨厌我还能被玩得湿成这样,自己闻闻,满屋都是你屁眼里流出来的骚味。”
夏眠被他说得脸红脖子也红,不自觉夹着屁眼把肛塞挤出来一点,这枚肛塞太短也太细,含在穴里不仅分毫快感得不到,反而要时刻用力夹紧,以免它不注意滑出去,他就知道,贺洲不可能这么好心。
估计任谁看了这口熟透的肛穴也想不到,这还是口没开苞的雏菊屁眼,贺洲看起来凶,实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他能借着哥哥的名义把人屁眼罚烂,却不敢开口说一句喜欢,就连拈酸吃醋都不敢光明正大,每天怄火得睡不着觉。
“我们说好了,逃课要怎么罚?”
夏眠迷迷蒙蒙的,小鸡巴涨到极致,即使掐住出口也挡不住外溢的腺液,会阴处一片红肿鞭痕,睾丸也肿了一圈,衔着肛塞的屁眼早已被亵玩通透,他几乎说不出话,视线被水汽晕开。
“不是已经罚过了……”夏眠委屈地瘪嘴,软热的嘴唇和脸蛋蹭过贺洲肩颈处,呼出的热气打到他心上似的。
贺洲提醒道,“今天犯了两个错。”
夏眠一下子羞得要哭出声了,他紧紧闭着眼睛,一脚踢到贺洲小腹上,不仅没把人踢疼,反倒是自己险些扭了脚腕,又被贺洲攥在手里揉了好一会才松泛下来。
“你变态!”
夏眠跪趴在马桶上,屁股往后高高翘着,他深深埋着头,罕见真的有一丝悔改,心里不停怒骂着贺洲混蛋变态大傻逼,嘴上却软得不行,一声声哥哥往外叫。
“你、你别尿太多……呜……我吃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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