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
“我…郭嘉你别没事犯病!”
“你是谁?”
“哈…呼…贾诩……”贾诩感觉再问下去,自己就要昏过去了。
“要谁?”
“要郭嘉,要奉孝,要你,你快点……”说着,贾诩两眼发晕,他莫名开始好奇这药是郭嘉从哪得来的了,怎么还有致昏迷的作用。不过这混蛋能拿什么正当药,肯定是什么青楼小倌哪里…
像奖励,等待已经的性器猛然撞入软烂的后穴,两人都发出莞尔一叹。
月上树梢,蝉鸣此起。
唯有阁中一屋内春光乍泄,淫靡之声绕梁回响。郭嘉像不知疲一样顶着下腰,射在贾诩体内的精液已经使贾诩的腹部鼓起一个小弧,多余的也跟着性器进出流了出来,嘴里喃喃着身下人的字,贾诩只想杀了他。
是狗吗?
为什么还不停下。贾诩累了,嗓子像被刀割一样作痛,他不知道郭嘉做了多久了,像是被沉浸在温柔乡里,四处绵软舒适,禁锢地人只能想着舒服的感觉,从昨晚到今晚,他感觉自己也没休息到少时间,似乎后庭里一直在进出郭嘉的几把。现在都做得他下身发麻,若不是一只脚还能动,他都要怀疑自己真的两条腿都废了。“你别弄了…”
郭嘉闻声放慢节奏,贴上嘴唇:“怎么了,文和,要睡了吗?”
难道睡了你就会停了吗?
昨夜从自己被做昏迷,又被做醒。由此看来,发情的野狗不会体谅别人。
“郭嘉,你去死吧。”
突然,郭嘉停住了。贾诩以为终于完事了,但安静下来,也听到了屋顶的敲砖声。
“有人来了。”郭嘉低声说着,那是他的暗卫在提醒他。
贾诩昏沉的睡意少了几分,支起双臂要推开身上的人,却被反制住,屋顶敲砖声规律起来,郭嘉听罢,露出极为灿烂的微笑,然后晃动起腰摆,猛肏着贾诩,“你疯…”刚要问,贾诩自己都反应过来这话已经说了几千遍了。
“别,呃,做,哈啊…额嗯……谁来,哈啊嗯…了……”贾诩的问话被撞的支离破碎,他心里发起暗誓,明天一定要把这野种的狗吊给剁下来。
“你猜。”
贾诩没想猜,但是他感觉到了更异样的,来自小腹,像,尿意…
“叩叩——”敲门声响起,贾诩打了个激灵,夹的郭嘉一阵暗爽。
“文和,我看你阁楼明灯依旧,是还没休息吗?”
贾诩僵住了。
是荀彧。
“文和?”
贾诩顿住,张了张口,刚要作答,体内的肉棍直往敏感点碾压,“呃啊——”
贾诩忙捂住嘴,埋在臂弯里,慌张的看向郭嘉,甚至带着哀求,“别做了…别做,啊…”对方却毫不留情,欺身压往深处。“别做了,别做了,求你,我想…”贾诩的请求被撞成虚烟,他听不清荀彧在屋外说什么。
“文和,你怎么了?”荀彧抚上房门,担心的对贾诩问话,但又不好直接进门。听到手抚门扣的声音,贾诩的神经紧绷到极值,然后,性器排出并非精液与透明白液的淡黄色排泄物,郭嘉稍微一愣,随即欣喜若狂,附到怔住的贾诩耳边:“文和,你被我操失禁了。”
“文和,我可以进…”
“师兄,我没事,你快走…”看到神色如常,恢复地如此快的贾诩,郭嘉略感无聊,又开始细细研磨他后穴里的一点。
荀彧看着亮光的纸窗,叹了口气。“文和,你身体要紧…真的没事吗?”
“没事…师兄,你快,回去歇息,吧…我都睡了…”
荀彧收回手,背到身后,难免落寞:“我其实很担心,文和你,此次奉孝回来,你身体又出事,我还以为你又…”
“师兄!”
不止荀彧,屋内的郭嘉也停下了。
郭嘉看着将手腕咬出血的贾诩,故作镇定的回应:“师兄,我没事,只是受了寒,没事,你回去吧。我真的累了。”
在留下最后的嘱托和道别后,屋外没了动静。
郭嘉想将贾诩翻过身来,问问他,荀彧说的“又”是指什么,却只看到一双充满憎恶的双眸定在怖白的脸上,“怎么,禽兽不如的东西,发完春了?”
郭嘉一笑,抱住他,“文和怎么对师兄和奉孝不是一个态度呢,奉孝会伤心的。”说着,带着一丝怒气,做完了最后的一点性事。
并非恋人,又为何相拥而眠呢。更何况他俩,甚至算不上好友。
贾诩被郭嘉抱在怀里,两人裹着干净的被褥在地上寻眠,毕竟床上又是一片狼藉。
全身的粘腻让贾诩恶心,作呕感又蜂拥而至。
他不想再容忍郭嘉了。
但这一晚,贾诩梦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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