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邀请吗?
安室透牙尖轻微敲击发出清脆响声,痴痴地俯下身,掀开被角,用下巴蹭开挡在青年脸颊的碎发。
滚烫湿热的触感,随着潮湿的呼吸喷洒在面上,又像是不经意地划过柔软唇肉。
是邀请吗?
他含住青年的唇肉,从半张的唇瓣尖吮到芳香可口的气息,再次勾住柔韧的舌尖卷至口中,深深地索取。
“唔……”青年有些呼吸不顺地挣扎起来,身上的男人却越吻越深,几乎要将他的唇舌撕咬下来,吞吃入腹,却丝毫不敢伤了影山步。
暧昧的水声伴随着唇舌交缠在狭小空间响起。
不知何时,安室透已经钻入被中。被子隆起之下的金发男人把黑发青年按进软枕头里,一手顺着精瘦深刻的人鱼线埋入松开的裤腰,另一只手则掀起了影山步的上衣,露出纹理清晰的胸腹,麦色大掌急迫地揉搓着胸肉。
明明是穿衣时显得文气的青年,身体却如此紧致,而胸膛又十足柔软。安室透把身下人亲得从鼻腔里挤出无助的细小呻吟,浑身衣物却几近半褪,几乎是任人鱼肉,摆盘上桌的一道珍馐。
而他不需要做任何前戏,omega的身体就是最适宜交配的温床。
滚烫坚硬的龟头蹭到了黏湿的润液,从囊袋根部滑至那幽深凹陷处,然后微微用力,突然便滑了进入,陷入一个头。
受到了一些紧致的阻力。安室透牙根一紧,只觉得头皮发麻的同时又喜不自胜,窃喜着,他是第一个造访这里的访客……也会是唯一一个。
终于松开了青年的唇瓣,他弓起脊背,啃咬着影山步的脖颈,用力地叼住动脉和咽喉,在给予危险的威胁的同时,身下同时挺腰送胯,然后这粗大的肉茎就猛地一下子送到了底!
“呃啊!”影山步战栗起来,上下同时被禁锢的感觉让他无路可退,然而下身早已自觉地做好了准备,此时在怪异的饱胀感之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热潮。O与A的信息素在结合之后本就会让身体对彼此产生致命的吸引力,安室透能够克制住才是异类。
这些威士忌都是异类。
影山步头脑一片空白,只余下无尽的快感从交合处顺着脊椎传至四肢百骸,即便是被触碰的肌肤也让他情不自禁地战栗,低声的呻吟无意识地从口中淌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口。
简直令人发指。安室透喉结上下滚动,终于不再按捺自己,低头咬着影山步的肩头,按住那窄腰快速挺胯起来。
深色的粗大阴茎全根没入狭窄穴口,将湿漉漉的嫩穴操得几乎向里翻,操到尽头的时候,属于O的生殖腔的紧闭缝隙便会被顶到,让影山步再度发出从胸膛里挤出来的呻吟,有些尖细,也有些脆弱,更有些诱惑。
这并非影山步本意,然而在发情的Alpha耳中,一切都是引诱他的作证。
安室透发狂一样次次全根抽查,撞击得又重又狠,此刻在他身下的不是一个娇弱的Omega,而是组织的白诗南,一个可恨又强大的对手,却身为omega被他彻底标记,操翻操透在床上,无法自已。
青年小腹被操得起起伏伏,龟头在他短窄的甬道尽头撞击时隔着肚皮撑起来圆润的弧度,即便如此,那狭窄的缝隙依然紧闭。
可omega已经受不了地挣扎起来,青年眼眶通红,目光涣散,眼角止不住地淌下眼泪,修长白皙的手指抓着身上男人的衣服推拒,却只能任由对方抬起两条白腿挺胯,囊袋拍打在挺翘臀肉上,和着咕啾的水声交织出肉体拍打的啪啪响声。
被子摇晃,从地下传出令人眼红耳热的响动,再加上男人的低喘和脆弱呻吟,无论是谁听到都会情不自禁血脉偾张,升起反应。
而影山步现在确实被操得神志不清了,他从未接受过这样强力的刺激,以往易感期也就是与随便哪个A结合信息素,然后自己在床上勉强依靠筑巢熬过结合之后的两天,却没想到真正的,属于真正Omega的结合竟然是这么激烈。
快感铺天盖地地把他的意识淹没,如果他尚有一丝清醒的话,会产生失去自己的恐惧。
但他已经成为了信息素的俘虏,成为了交配的温床,属于安室透的战利品,为鸡巴量身打造的飞机杯。
被子不知不觉滑落到一旁,于是灯下看美人,影山步的上衣已经推至锁骨,留出布满掌印的红肿胸肉,还有带着牙印的颈窝。
金发的脑袋埋在颈侧,在影山步身上亲亲咬咬,双手托着张开的两条白腿,身体压在影山步身上,身下却毫不怜惜地用足力气快速抽插。
“啪啪啪!”
每次插入都会让青年淌着眼泪张开唇喘息,并且挤压出呻吟。突然,一声呻吟猛地被逼到仿佛求饶一般,同时小腹也高高鼓起,像鸡巴将肚皮要操破一般。
但omega的身体远比看起来耐操。深埋在甬道里的鸡巴像是得了趣,快速地在尽头撞击,每一次都叩在生殖腔入口,将他的鸡巴套子操得发了大水,却又挣扎着求饶,想要逃跑。
安室透用身体将青年锁在胯下,看起来只是俯身拥抱,然而身下青年两条赤裸长腿抬起,根部有着湿漉漉得水光。而两人胯下紧紧连接在一起,只有身下青年崩溃的呻吟能代表微微耸动的腰肢到底借体重进行了多么彻底的侵犯。
“不……不要……”
“让我进去……乖。”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室透抓住推他的十指,交缠着按在脸侧。
Omega的身体从来都言不由衷,从来都只由Alpha支配。安室透的眼神深邃,金发湿漉漉地贴在鬓角,看着属于自己的战利品,目光几乎赤裸露骨。
他终于彻底占有了……白诗南。
他的仇敌,他的情人,他的战利品。
“呃啊!!”
生殖腔松动一道缝隙,龟头趁机用力挤入,于是狭小的腔体瞬间被占有撑开,龟头撞在内壁上,对omega的快感神经不亚于地震一般强烈。
倘若要问影山步这是什么感觉,他已经无法回答任何问题,被逼到极致时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珠上翻露出眼白,张大的口像是想要汲取氧气,舌尖却笔直探出唇肉,一副被操傻了的样子。
安室透从未想过还能看到白诗南这副表情,受到鼓励似的,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射精在生殖腔内的生理本能,抽出龟头,又立即顶了进去。
“呃、呃呃、嗬嗬——”
在青年不成调的气音里,埋在肉道内的巨大阴茎邪恶而毫不怜惜地抽离刚刚被开苞的生殖腔口,然后又撞到内壁。
每一次在外侧看来微小的幅度,对身下人的冲击远胜过之前的操弄。
几乎像是操到脑子里一样,作为omega要被操成几把套子了……啊啊……
Omega的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却又绷得紧紧的,任由他的Alpha用鸡巴和信息素把他钉死在床榻里,操烂他的生殖腔,将狭小的腔囊用龟头凿开调教成龟头的形状,从此成为只属于这根鸡巴的飞机杯。
等安室透情欲升起时,Alpha的信息素就会勾连Omega,然后只需要一个眼神,就会让这冷面的青年软了腿,湿了裤子,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坐倒在地,然后被安室透扯下裤腰露出挺翘的臀部,从后方按在墙上狠操。
安室透会操开已经软烂的生殖腔,把那小小的套子饱饱地灌满精液,然后再给他的Omega提上裤子,让这迟钝的Omega带着浑身的浓烈Alpha信息素回到Alpha群中,看他们明明见到被操得眼波带媚忍不住反应,却因为Alpha之间的强烈敌意而无法真正下手的焦躁。
安室透忽然想起白诗南根本不会被自己永久标记。于是方才的桃色意淫突然让他成为了那个焦躁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