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火速冲了个澡,然后便急不可耐地吻在影山步的唇上,喉结,在锁骨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影山步穿着宽松的短袖,一只大手从短袖下摆探进去用力又暧昧地揉搓着他的前胸,用掌心夹着乳肉揉动,还用指缝夹住肉粒拉扯,很快就把那两粒乳头玩弄得挺立起来。
而在注射药物之后得敏感程度max状态下,影山步仅仅是被亲吻着脖颈然后爱抚胸部,便控制不住地仰起头,从喉中发出似乎想要求饶得呻吟。
然而这只会让某个急色且被欲火点燃的男人更加兴奋。
影山步很快下身便赤裸了,萩原研二从床头柜拿出润滑,毫不犹豫地挤了一大堆出来,也有他几乎有些失去理智,无心在意这些细节的原因。
手指摸到后穴抽送,指腹按着敏感点揉弄,几乎是立刻便让失去意识,眼神空洞的影山步逸出一声尖锐的惊呼,上半身从床上弹了起来,腰部向上弓起。
“呃啊!”
萩原研二对老婆这样大的反应感到意外,但更多的是惊喜。
好可爱。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他咕哝着俯下身去亲老婆的脸,亲他长长的睫毛,然后含住嘴唇把舌头伸进去碾着口腔内壁细细舔舐,吮吸老婆柔软的舌头,甚至还用舌尖去探舌根和咽喉。
影山步呼吸急促,半合着眼发出“嗯嗯”的呻吟,唇瓣交缠时房间里充斥着“咕啾咕啾”的水声,若是只听声音都会让人觉得十分色情,谁能想到这仅仅只是一个吻呢。
两人分开时,床上人的舌头都收不回去,在空气里轻颤。而萩原研二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好东西,翻身下床在柜子里一阵找,终于找到了一包小玩具。
也是还没来得及给老婆用,也还没想好找什么理由说服老婆用的好东西。
也许是被药物冲昏了头脑,萩原研二自暴自弃地想道,反正最后步酱一定会骂他啦,那干脆做个够本。
然而平时的情趣在药物副作用的情况下便足以造成情欲的地狱,尤其在一个技术极好,花样繁多的男人手下时。
其实影山步倒也不是不愿意跟萩原研二亲热,只不过萩原研二实在太懂影山步的身体,做了没几次之后便将他浑身上下的敏感点摸得透透的,然后萩原研二又是喜欢看他沉迷于快感中,却无法靠自己达到高潮,或者说只有靠萩原研二才能达到真正的欢愉顶点时,逼不得已求他的样子。
所以经常做到最后,影山步总是先被男友不紧不慢的坏心眼给玩到筋疲力尽,精神上和肉体上都是。
为了避免影响第二天的工作,他就会拒绝萩原研二的亲热,以免擦枪走火。
在萩原研二眼里呢,就是老婆忙着工作,竟然性冷淡了!但是他如果硬要求欢,上手撩几下影山步也能有反应,有反应之后却选择去冲凉水澡,简直就是两人感情破裂的前兆。
所以才有了种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出现在家里。
影山步手上被手铐拷在一起,挂在床头,而身下被扩张过的肉穴里则含着一根震动棒,胸前还贴着两个形似吸奶器的硅胶碗状物,而已经因为前戏硬起来的肉茎根部则套上了一只硅胶环。
萩原研二自认为十分贴心,毕竟他把老婆的敏感带都照顾好了,还防止影山步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因为他也知道影山步这时候敏感max会很容易高潮。
但是他对影山步到底如何敏感其实没有太具体的概念,因为他也只是曾经趁老婆陷入无意识状态时亲了一顿,结果发现老婆竟然下边有反应了,就顺便把老婆口了出来。让他印象很深的是,影山步那一次发出了很可爱的声音,表情也特别可爱,很快就射了出来。
如果不是萩原研二在这之后跟影山步上了床,他估计还会以为影山步早泄。
当然啦,老婆就算早泄也是最可爱的老婆!反正只要他不早泄就可以了。
萩原研二顾不得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他把小玩具给影山步装好之后,同时打开了所有的开关。
然后床上的青年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就像是被电击了似的弓起身子,在机器震动的声音里发出尖锐的呻吟,不停地扭动着身体。
萩原研二按住影山步的身体,单手抱住老婆两条赤裸的大腿,把鸡巴插进湿漉漉的腿根里操,压着影山步被润滑液打湿的肉茎摩擦,只不过影山步的性器被拴住,现在直挺挺地朝着脸的方向,蹭起来倒是更加舒适了。
手铐摇晃发出哗啦啦的响声,萩原研二从来没见过影山步满脸潮红,陷入情欲里不可自拔的神情,于是根本不知道影山步到底在怎样的快感地狱之中煎熬。
胸口的震动器实际上是吮吸玩具,硅胶抓住乳肉向上提,并且硅胶触点碾压着乳肉与乳头反复吮吸震动,而后穴里的震动棒则将整个穴里的内壁都撑开震动,萩原研二又坏心眼地顶到了头,以至于小腹都微微隆起,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小腹轻微震颤,连带着硬起来的龟头都颤颤巍巍的,只是无法释放。
青年的舌头被手指夹出来叼着吮吸玩弄,于是呻吟无法抑制地连绵响起,几乎是最佳的催情剂。
“啊啊……啊……呃啊……”
他脸颊通红,眼眶潮湿,甚至从眼角滑落生理泪水,冷淡的容颜现在却因为极端的快感而眼珠上翻,轻易便达到了干性高潮,脚背都绷紧颤抖。
“明明就很热情嘛……步酱的身体难道只是不喜欢我而已吗?”萩原研二扯下一片乳贴,将其中一个已经被吸肿了的乳尖叼起来用牙齿碾了碾,又引起一阵呻吟。他在认真观察影山步的反应,并且反思是不是他的技术还不够好,又或者是影山步已经对他失去了性趣。
不行不行,就算步酱对他性冷淡了,他也会想办法把步酱拐回床上的。
男人一边吃奶一边在老婆的腿根操,将软嫩的白皙腿肉都操得发红了,最后才低喘着射了出来,直溅射了影山步一身,甚至因为忍耐太久又太兴奋,从小腹一直溅射到了脸庞。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在药物的作用中几乎是立刻感觉到下身又有一阵火焰从小腹窜了上来。他一把抽出还在震动不停的震动棒,然后关掉扔到一边,把自己的鸡巴顶着柔软穴口挺腰一送到底!
“呜啊!”影山步重重地喘息了一声,然后身体便随着冲撞而摇晃起来,连他的呻吟一起摇晃着撞碎。
“哈啊、啊、嗯啊……呃……”
肉穴里的那根鸡巴几乎是疯了一样每一次都狠狠地顶撞到尽头,将他劲瘦的平坦小腹顶得鼓起,而极通人事的萩原研二甚至会伸手用掌心碾压小腹,刺激前列腺,让他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有一种被操破肚皮的恐惧,还有极端的快感。但他无法拒绝,也无法逃跑,只能弓起上身,然后手又被手铐扯了回去,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被操得狠了,他甚至还会挣扎着求饶:“不、不要……不……慢点……”
但是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只会将此当作是老婆的情趣,谁让影山步身上所有的反应都在述说着快乐呢,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萩原研二把影山步的腿架在臂弯里,俯下身抓住影山步的腰固定住,边亲边操,让失去意识的青年连求饶的途径都不得。他就像是个被固定在炮架上的飞机杯一样被男人抓住狠操,房间内充斥着淫靡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唇舌交缠的暧昧呻吟,青年被逼到极点的抽泣声。
抽泣。
影山步在极限中无意识地哭了。
大抵男人都靠下半身思考,而发情中的男人都与畜生无异,萩原研二听到老婆的抽泣声之后,脑中理智竟突然啪的一声绷断了。
有无穷的征服感从心底涌到四肢百骸,让他手脚都像通了电一样酥麻,几乎比肉体上的快感更加摄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