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记忆渐渐苏醒,即便是在痴傻的状态下,小母狗也回想起来被这根粗大到骇人的鸡巴一次又一次逼迫的极限的感觉。
随着一坐到底,小母狗甚至发出了一声干呕。被子下无人见到的地方,他的小腹微微鼓起一个轮廓,那是操到结肠口的硕大龟头。
“呜呜……不要……不要……”恐惧让影山步开始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一次次挣扎又被寒流逼回到男人身上,最后的结果就他只能抱着琴酒的身体,一边口头拒绝,一边摇着屁股用白嫩的臀肉吃进去那根粗大鸡巴。
“啊、啊啊、啊!呜啊、大、好大……!”在敏感max的加成下,小母狗被操了没几下就翻起白眼,因为极端的被扩张感伴随着极端的快感,让他在被操破肚皮的恐惧中又有着被快感逼疯的恐惧。
“好爽……好可怕、好可怕……嗯啊、嗯啊、呕……”
少年直白地语无伦次地呜咽着,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身前的鸡巴已经射了一次,很快又要高潮。而他被掐着屁股肉用囊袋使劲往里撞击的时候,每次龟头操到最深处,小母狗都会翻着白眼吐出舌头,连踩在床单上的脚趾都会蜷缩起来。
操他的主人被他的婊子脸勾引,垂下眼叼着小母狗的舌尖吮吸,发出啧啧的声音。然而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怜惜,坚硬如铁石的手臂将他家养的小母狗一次次稍稍抬起屁股,然后又任由重力让屁股落下,于是次次都狠狠将少年小腹操出圆形鼓起。只是可惜掩盖在被子下没人看见,单单看到被子裹着的两个人,谁也不能想到底下竟然时这样的春光。不过细细打量少年的表情,就会发现这不过是个婊子发春了在求草而已。
端不知是他的主人趁火打劫,硬是趁着小狗药物的副作用期间把人操成了屁股流水的小母狗。不过到底是琴酒养的狗,他怎么玩别人也没有质疑的权力。
敏感加成让影山步的身体十分容易高潮,没几分钟就又射了一次,把琴酒的小腹弄得黏糊糊的。
琴酒觉得这样不行,这里没办法换衣服。于是便换了个姿势,先把小母狗裤子完全剥掉,用身体将小母狗压在身下,然后被子自琴酒后背将两人裹起,这样小母狗便跪趴在床单上,然后鸡巴便随着身体摇晃被操得一甩一甩,龟头滴落的黏液淅淅沥沥流在床单上。
雪天,小屋,摇晃的被子,衣着整齐的男人,和浑身赤裸,只余下一双棉袜的少年。
兴许琴酒的欲望来得如此猛烈又难以熄灭,也有这天时地利的原因,毕竟他有性趣的对象在这种两人单独困在风雪的地方抱在一起取暖,很容易就生起被依赖的感觉,可以轻易掌控对方的感觉。而这些都是真的的时候,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只除了在药效过程中挨操的影山步反应格外大之外。
琴酒压着影山步快速又深重地挺动胯部,将人死死禁锢在怀里,低头舔舐影山步的耳尖,就像是交配时忍不住咬住配偶后颈的野兽。囊袋拍打在影山步白嫩的臀瓣,发出沉闷的响声,而每次巨大肉茎从湿淋淋的紧致肉穴里拔出来又操进去时,都会发出淫靡的水声。
“呃啊……肚子……肚子破了……要尿了……啊啊……”影山步实在是被操得快疯了,他这时候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只是凭着本能哭诉求饶,想要逃跑但是被死死压在身下,只能乖乖用屁股肉含住大鸡巴,然后小肚子被操得起伏不停。
他舌尖吐出,眼珠上翻,射精了一次又一次,而身后的男人至今还没释放。到最后小母狗的鸡巴只会淅淅沥沥地往外流水时,男人这才把大鸡巴埋进小母狗滚热的甬道内,然后松开精关,射进小腹深处。
等琴酒泄完了这腔欲火,才发现自己还真是不挑地方,把小母狗用被子裹着抱起来,然后把床单扯下来扔到地上,他庆幸少年没有尿出来。在这个过程中,他刻意控制自己没有去看怀里人那张每次看到都会让他小腹一紧的事后脸。然而等他好不容易收拾完了床上,包裹着影山步的被子却松了,于是白皙又可口的肉体乍然暴露的空气中,让少年呜咽着抱紧自己瑟瑟发抖起来。
在琴酒的视角,就是少年跪趴在床上对着自己,屁股肉被又掐又撞地磨得通红,在空气中轻颤地抖动着,而从两瓣臀肉中间流出透明的粘液,中间还混合着一丝丝浓稠白浊,只是流出来得不多,大部分都被贪吃的小母狗存在了屁股深处。
操,真是欠操的小母狗。
男人低骂了一句,无奈地看到自己的肉棒再次抬起了头,于是他知道这事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了,只是不知道影山步药效会持续多久——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看样子他的小狗也很爽不是么。
于是,等风雪停息之后,影山步在被子包裹中醒来,只觉得屁股疼,膝盖酸,连舌尖都有点磨破似的刺痛。他从被子里挣开下床,穿上鞋之后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小腹里有什么东西一样向下坠。他狐疑地将手放在小腹上,惊讶地发现那里确实有微微的隆起。
难道是吃多了没有消化,或者是该上厕所了?他这样想的时候,身体下意识收缩后穴,只感觉到微微红肿的穴口传来一点刺痛,于是更加肯定了自己毫无根据的猜想。
“走了。”琴酒神情如常地背上包站在门口叫他,于是影山步快速跟上。而只有琴酒知道床底下团着一团沾满精尿的床单,以及少年腹腔深处流不出来的好几泡浓精,是风雪里那场性事发生过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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