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家里的事不了了之后，唐小虎一直不太敢直视高启强，他脑子里乱得很，身上像是有把火在烧。揣着钞票连跑了两天菜市场后面的小巷，唐小虎才消停了点。不过里面的小姐对他简直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唐小虎这段时间转了性，给钱给的大方，连价也不还，恨的是跟他上床实在是磨人得很，接了他这个客，完事了都不敢连着再接别人。
暗巷里的小姐就像是孤岛上的海水，对于唐小虎来说，只能暂时解了他内心的渴，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帮助。他越是奋力地趴在女人身上发泄出满腔的性欲，就越是止不住地想到那天高启强躺在沙发上，冲他张开腿掰开自己穴，引诱着他去操的样子。
那种翻天覆地的刺激突破了他的认知，明明之前还是顶天立地可以依靠的大哥，现在却突然变成了丰沛湿润能够包裹他的“女人”，这一切都灼烧得唐小虎五内俱焚。
说是女人，但也和女人全然不同，唐小虎趴在姑娘身上耸动着腰，无法抑制地想象着高启强的屄里会是怎么样一番滋味，是不是也是这样一捅就流水，插得猛了会哭着躲，进得浅了会饥渴地套。他是不是也像女人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复杂的香，滑腻的皮肤像是豆腐一样，稍微用力些就会留下他的指印。
唐小虎连着几晚都睡不好，然而偏生始作俑者的高启强还对他的煎熬无知无觉，甚至更没有避讳地让他来泰叔的别墅接送。从高启强无法遮盖的皮肤上，唐小虎当然能看出端倪，他想问，但握着方向盘想了半天，也没法开口。
从小他就跟着他哥唐小龙过日子，唐小虎早就喜欢了大小事都听他哥的指挥，唐小龙和高启强进去了，他一人浑浑噩噩地过了好几个月，直到高启强出来了，唐小虎才有了找回主心骨的踏实感。他活了二十来年，不习惯去问为什么，而且这世界上许多事也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他年轻又不如高启盛脑子活，知道了那么多为什么对他来说也没什么用。
唐小虎在等红灯的时候，从后座扯了件自己的旧外套盖在高启强的身上，他模模糊糊地又回想到高启强陷在他一堆旧衣服里，蹭着他裤子射精时地叫喊声。细长粗糙的手指无法控制地伸向高启强微张的嘴唇，唐小虎还没来得及碰到记忆中的柔软，后面车的喇叭声就打断了他旖旎的幻想。
高启强被惊得睁开了眼睛，他还是看清了唐小虎粘稠的视线，目光下落，高启强看到了他故意往后缩的腿间，那里翘着一大根东西根本藏不住，顶得T恤的下摆都撑了起来。
男人的欲望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直白的东西，兴致来了，无法掩饰，无法隐藏，很多时候思想都会变为它的奴隶。
可高启强想，至少对着高启盛他做不到，这么多天下来，无论高启盛再怎么想把他带入性欲中，他也始终忘不了那是他的亲弟弟，是他一手带大的骨肉血亲。
光是那一个想法，就让高启强连硬都硬不起来。
高启强坐起身来，他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盯着唐小虎满是褶皱的运动服，思想在不知不觉间飘了很远，或许高启盛根本对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概念。对于自己现在所做的事，高启盛都是基于他的臆想揣测，高启盛其实根本就不明白，他哥究竟是个怎样被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
面对着一个在男人胯下讨生活的人，大部分人都会对他避之不及，高启强想到一些跟在陈泰身后的保镖，几个偶尔到别墅来拜访的小股东，那些人背着主人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斥着毫无掩饰的鄙视与厌恶。
那才是一个看向被操烂了的男妓应该有的表情，他们的眼中没有半点性欲，就像是看到了街边的泔水，生怕不小心沾到自己的鞋上。
高启盛太过天真，他刚大学毕业没几年，还没见到过自己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才会在欲望中迷失了情感。
那怎么能称得上是爱呢？
只是被压抑的性，唯一能找到薄弱点的释放。
高启强莫名地生出些希望，他侧头看着脸色发红的唐小虎，嘴唇动了动说：“小虎。”
“强哥！”唐小虎立刻挺直了腰，他没敢回头看高启强，直直盯着前方的路，似乎此刻除了开车没有别的事。
前面拐弯就到高启强的别墅，一直沉默地等到唐小虎把车停稳了，高启强掀开了盖着的运动服，彻底把脖子上的牙印吻痕露出来，才继续说：“你知道我和泰叔的关系吧？”
唐小虎咽了口口水，没有回答，他还是盯着挡风玻璃，只是一双手在方向盘上握地时松时紧。
高启强看到了他的沉默，笑笑说：“就算之前不知道，你现在也知道了吧？”他挪着屁股尽量正对着唐小虎，非要问出一个答案：“我理解，这种事说出去都脏了嘴。你要是为难，我给你一笔钱，你去找个好营生，干什么都行，总比跟着我这么个玩意强。”
“强哥。”唐小虎立刻转过头，他坚定地摇了摇说：“我哪都不去，我哥让我跟着你好好干。”
“你哥是你哥，你是你，他有不得已的地方。”高启强拍了拍他，又怕他嫌弃似的缩回手：“现在我也有了点钱，你拿去好好做个生意什么的……”
“我不去。”唐小虎迅速抓住了高启强还没落回自己腿上的那只手：“不管别人怎么看，别人怎么说，我都跟着你。强哥，我哥说了，我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
“你就不觉得我恶心？”高启强慢慢解开自己胸口的扣子，向唐小虎露出他被咬肿的乳头，还有被粗绳磨破的皮肤。一个成年男性被侵犯之后的肉体裸露的展示在日光之下，高启强平静好像死水：“这种事，以后你见到的可不会少。”
不出高启强所料，唐小虎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在密闭的车厢里，他几乎都能感到从驾驶座散发过来的热量。唐小虎T恤的下摆又被顶了两下，那双细长的手爆着青筋，力量大的几乎能把方向盘扯下来。
高启强笑了，他摸着自己的胸口，把乳尖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摩擦着让它充血挺立，轻声问：“你也想要？”
唐小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不知道他即将出口的答案是会让高启强真的给他，还是一脚把他踹下车。不过好在高启强没有给他猜测的空间，直接探身上前摸在了唐小虎的两腿之间，唐小虎被吓得一抖，高启强重重地攥了一把那根硬邦邦的鸡吧，兜头把运动服扔在他脸上。
“强哥！”唐小虎呼吸一滞，赶忙拽下衣服，只看到裹着衬衫下车的高启强。
几步走到主驾驶那侧，高启强敲了敲窗：“想要就进来吧。”
回来的点正好是高启盛午睡的时间，保姆也不在家，高启强慢慢地开了门，直接把唐小虎按在客厅沙发上。骑在那两条长腿上时，高启强有些紧张又有些释然，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卧室紧闭的房门，深深吸了两口气，便下定决心地去掀唐小虎的衣服。
“强，强哥……”唐小虎喘得厉害，他一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高启强放松了咬紧的牙，他脸上的笑自然了许多，拽着唐小虎发烫的手摸在自己的乳头上，高启强问：“小虎，操过女人吗？”
想到那些或干瘪或肥腻，又或是花了大钱匀称曼妙的身体，唐小虎握着高启强只有一双凸点的奶点了点头，他还生怕高启强看不起他，赶忙强调：“她们都嫌我鸡吧大时间长，不愿意接我的活。”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场面，高启强也不再去想其他，他轻笑出声，贴着唐小虎的耳朵问：“是吗？这么厉害。”松了松肩膀，把自己的上衣甩到一边，高启强又摸着他的侧脸问：“操过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