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去方向的欲海中,高启强也无所依靠,他紧紧地抱住了正掌控他的人,用指甲的缝隙挖出他的血肉,填满自己颤栗的高潮。
李响挺着腰射在高启强体内里的时候,一股温热的暖流涌过两人相连的皮肤,高启强紧闭着眼睛,牙关紧咬,被口水浸得红润的嘴唇绷的很薄,唇珠抿在下唇上,在李响看来甚至像女人突出的阴蒂。
高启强发红的鸡吧根本没射出什么白精来,不知道是不是高潮太过猛烈的缘故,超过阈值的快感把极乐拉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时长,李响专顶着尿袋的操干,活生生让排泄欲超过了性欲。新鲜分泌出精液回流回输精管,重新被锁闭在卵蛋里,只能不受控制的尿液,从膀胱一股股流出。淡黄色的尿液像漏了一样泄出来,淋淋沥沥流了有快一分钟,热液涌过尿道,每一秒都冲刷出新的高潮。高启强模糊间都觉得他出的不是尿,而且正射空了阴囊里所有的精液,再这么下去,下一秒说不定就要脱阳而死。恐惧和快感交织成了更密集的鸡皮疙瘩,他抖到最后,鸡吧顶端的小孔里才勉强冒出一点浑浊的液体。
李响欣赏着高启强在自己身下沉沦的模样,终于体会到雄性动物完成原始占有是多么爽的一件事,毫无芥蒂地摸着高启强断断续续吐着尿的性器,李响用手指搓着他发烫的龟头,想让他真正射一次出来。可李响没经历过,他哪里知道,用后面来的干性高潮远比射精磨人,高启强刚过了顶峰,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他几乎是哭着挣扎起来。
毫无遮掩展露着自己情绪的高启强,更是让李响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搂着他湿润的屁股,安抚地去亲那只点了黑痣的耳朵,像性交一样舔着他的耳道。李响收紧了手心,让高启强慢慢动腰去操他的拳头,语气温柔深情:“难受吗?忍一忍,我帮你打出来。”
急促的手机铃声掩盖了高启强的喘息哼叫声,李响没去管它,可那电话就不依不饶地一直响,断了就接着再打过来,那架势就是要一直打到他接才罢休。
李响这才啧了一声,从地上的裤子里翻出了手机,他安慰地摸着稍微缓过点劲来的高启强,看那人受用地眯着眼睛,还不忘有气无力地做了个给自己嘴拉上拉链的动作。
“喂?”李响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哑得厉害,他装着咳嗽了两下,用口水润了润喉咙说:“什么事?”
对面起先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安欣的声音传来:“你在哪?”
李响看了一眼高启强,他往后退了一点,侧过头把听筒挡得更严实了些:“在外面办事,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安欣的呼吸声重了不少,他开口道:“刚才莽村出事了,工地上有人死了。”
李响跪立起来,刚要问怎么回事,安欣又说:“村民堵在村口在闹事,各个都说是高启强干的。”
李响迅速回头看着高启强,见他虽然还没射,但已从性爱的快感中回落下来,他晃着那只戴拜占庭链的手,正拿着地上的衬衫擦去胸腹上的痕迹。
“喂,李响!你听到没有?”半天听不到回答的安欣声音提高了一些:“郭局要你现在去工地,立刻。”
李响的喉结动了动:“知道了,我马上到。”
面对李响凝重的面色,高启强视而不见,他拧着眉毛坐起来,似乎是被操得腰疼,装模作样地揉了两下。高启强懒洋洋地从旁边柜子上的烟盒里磕出支富春山居,他点燃了深吸一口,抬了抬手示意李响要不要来一根。
李响挂了电话盯了高启强良久,见他不再看自己,也不说话,对那通打来电话更没有半分好奇,也没有一丝意外,高启强那双被欲望洗过的眼睛,又重新变得清明,他望着墙上的钟,悠然地抽起烟。
最后李响什么话也没问,他一语不发地套上衣服,收拾了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不过打开实木门时,门板撞在墙上的声音实在大的吓人,把站在门外的唐小虎惊了一跳。唐小虎第一反应是去摸腰后的枪,他两步上前,先伸头确认了一眼高启强的安全,见他赤身裸体的陷在沙发里,夹着烟冲外面摆了摆手,才把手从后腰拿出来,轻轻带上门。
唐小虎舔着后槽牙很快换了一张笑脸,他跟在面色铁青的李响后面说,“李队,我送您出去”,高启强听着那声音由近至远,很快就消失不见。
抬眼看到了李响习惯性地拎走了折叠桌上的那个玻璃杯,高启强卷起舌头轻轻吐了个圆润的烟圈,看它在空气中飘出好长一段,突然在一地狼藉之上散开。
高启强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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