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顺着床尾的锁链伸了进去,温热的被底,很快他就摸到了与绵软的被子不同的触感。
柔韧、凝滑,是小狗的脚腕。
小狗想逃跑的时候,就是被他抓住这只纤细的脚腕拽回来的。公狗发情想要交配的时候,母狗怎么能逃?力道太重了,青紫了好一块,他抱着小狗揉了好几天才消了肿。
被他摸到了,呜呜的声音又大了一些。
那只脚腕想缩,但是被锁链勒住,动弹不得。
伤痕越重,干得越狠,这是夏侯起定下的规矩,也是他必定会履行的刑罚。
小狗连挣扎都不敢。
在往上,是纤瘦的小腿。不像自小训练的体育生那样坚硬,柔滑的皮肤包裹着修长的肌肉,膝盖圆润小巧,大腿上的肉软得不可思议,做爱的时候贴着他精铁似的大腿,被压得扁扁的,能流动一样。
夏侯起喘息了一声。
他攥住了小狗的阴茎。
一只手就能握住,大拇指凌虐般地抵着龟头摩挲,坚硬的指甲抵着小孔揉弄。
好湿,好软。
这不过是低阶的猥亵。
他又摸了上去。上面是小狗微微鼓起的小腹,还含着他射进去的精液。两粒肿起来的乳头……锁骨,脖子……下巴。
沾着口水,湿漉漉的。
因为口球堵着小狗的嘴。
他摸到了小狗的眼睛,哭得有点肿。
整个人也趴伏在了被子底下,沉重的男性身躯,压在被束缚的小狗身上。
“想我吗?”
越殊呜呜地叫。
这双漂亮的眼睛,真好看,湿漉漉的,一眼就把他迷昏了。但是……是他长得太凶恶,体型太大了吗?为什么盯着小狗看一看,他就吓得再也不敢一个人来体育馆了?那些女孩子环绕在他身边,个个眼神比他还直接,小狗也没有像对他那样憎恶嫌弃。
怕什么呢?
他轻轻摘下口球,看着越殊的舌头红艳艳的,缩在口腔里生怕被他吸住。
“呜呜……哥……哥哥……”
“还疼吗?”
他低声问。
越殊不敢回答,被窝底下乌黑,只有一双眼睛泛着潋滟水光。
疼吗?小狗不听话,第一次扑腾着逃出这张床,被他扯回来毫不顾忌地操了一次,瘫在床上看见夏侯起就抽泣。
夏侯起起身,一把扯开了被子,露出黑色床单上裸露横陈的白皙美人。
四肢被锁链勒得大开,纤瘦的腰间留着指印,锁骨胸前咬痕斑驳。一滩濡湿的痕迹自他身下晕开,散发着腥臊的味道。
他的腿间插着个东西。
“舒服吗?”夏侯起盯着那里。明明是他举着小狗的大腿插进去的,可是现在心里却升起了一股狂热的妒意。这东西在那温暖紧致的甬道里呆了一个下午……把小狗干出了这么多水。
低沉的嗡鸣颤动,手指触摸到,就是一股令人心悸的麻痒。是不是比他的阴茎更让小狗舒服……?
越殊不敢说话,呜咽着摇头。
身体里这个东西几乎要了他的命,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痛苦地度过这个下午的。几乎是流尽了体液,才等到夏侯起回来。
嫣红的穴口吸着那个按摩棒,黑色的顶端露在外面,就像是当着他的面挑衅强奸了他的小狗一样。一股怒火骤然在他心里炸开,夏侯捏住那根按摩棒,猛力把它扯了出来,带出自己射进去的大股精液。
越殊尖叫了一声,手指抓紧了床单,痛苦地挺着大腿抽搐。
夏侯起看见了他的手腕,有红痕。这抹红刺激到了他的眼睛,他伸出手轻而易举地解开锁扣,把越殊拢到自己怀里。
他在的时候是不会为小狗拴上绳子的。
因为他就是小狗的绳子。
他会插进小狗身体最深处,四肢缠紧了他,和他融为一体,死也不会分开。
就算是他的母亲,就算是警察,也不能从他身下抢走自己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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