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问他怎么了,他捏着鼻子说。
索琰:“……”
他狗一样到处闻,愣是闻不出一点味道,正好沈彦卿也在旁边,纾尊降贵地进去闻了闻,他那个挑剔到极点的鼻子也闻不出来任何问题。
但越殊死活不上车,开着自己的小车一骑绝尘。
他一向最怕夏侯起,不敢主动去招惹他,在饭桌上也坐得离他最远,乖巧地像个小媳妇似的。竞争对手能少一个是一个,其他人乐见其成,但是……
有一天他们找不到老婆了,遍寻不到,差点又都变成疯狗。最后桑玄打开了那扇最不可能的门,是夏侯起经常待着的健身室。越殊正在里面的卧推机上,努力地推着。
夏侯起:“……”
他怕越殊受伤,就说:“你推不动的。”
“要你管!”卧在机器上努力运动的老婆鼻音很重。
最后就是桑玄。
比起其他人,他似乎最喜欢桑玄,最依赖他。因此踌躇疑惑了很久,男人们决定派桑玄打听一下老婆到底是怎么了。
某个夜晚,他把越殊包裹在被子里,汗津津地抱在自己怀里,越殊却恹恹地,不去迎合他的温柔。
“我好生气。”越殊说。他看了看桑玄,忽然一脚蹬了出去,光洁的大腿从被子里滑了出来,凉快的空气立刻包裹了他。外面更舒服,他盯着桑玄一会儿,直到男人懂事地放开他,让他从温暖的被子里出来。
“所以要去健身吗……?”桑玄斟酌着问。“想揍我们……?”
他知道越殊脾气很软,虽然不情愿也很排斥,但要他下手还是不太可能的。谁知越殊竟然承认了:“可以吗?”
他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很真诚地看着桑玄,感觉到一股精液从那个娇小的雌穴里涌了出来,怒气上顶,赏了桑玄一个稍微轻些的耳光。
这回桑玄发现了。
越殊真的出问题了。
他知道越殊那里很青涩,基本上不会有生理期,因为太过娇嫩,也没人敢暴力的去弄。但是越殊的眼神让他不得不考虑一个可能性很大的猜想。
他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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