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到家的时候,沈彦卿的心情还是不错的。烦人的狐狸精终于想起自己是个神外专家,要飞去德国出差。他既然走了,索琰被关着,夏侯也在医院躺着,那老婆理所应当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可是回了家开了门,里面却漆黑一片,什么声响都没有。他慢慢进了卧室,果然小妻子正缩在被子底下,睡得酣然。
他坐在床边,仔细看了看这张漂亮的小脸,粗长的手指抚了抚越殊的眼睛。
名为疼惜的情绪,慢慢融满了整个胸膛。
光是看着他,心就疼得厉害,爱得恨不得一口吞了,藏在身体里,不叫他受这世上半分苦楚。
脖颈边的划伤几乎快不见了,但他仍未忘记自己看见越殊拿着刀时的惊恐。他生来二十多年从没这样慌乱无措过,越殊提什么要求都胡乱答应,只求他别伤了自己。
他摸了摸那儿,感觉温热的肌肤贴着他的手。越殊察觉到有人在,小脸居然像小狗似地在他手上微微地蹭了蹭,还不等他生起柔情,越殊就低喊道:“桑玄……”
他顿了一顿,生生醋得笑了出来,一把掀了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解了衣扣,把老婆压得一点不露。被这样骚扰哪还有不醒的,越殊一睁眼就看见他一双燃着怒火的脸,想起刚才是叫的桑玄的名字,脸色一白,还没来得及辩解就被掐住了下巴。
“小母狗这么喜欢他,啊?这才走了不到一天就这么想了?”
炽热的吐息洒在越殊耳边,语气竟然是难得的缱绻深沉,却吓得他浑身如筛糠一般,连躲避也来不及,修长的双腿已被分开,腿根处顶着一大团骇人硬烫,满含侵略地抵住他下身磨蹭。他怎么敢说是,眼泪不争气地流,呜咽着说:“不……不是的……”
“不是?……那你叫他名字做什么?嗯?”沈彦卿咬着他的喉咙,手指早已插进了细窄穴口,那里吓得流出了汁液,讨好地吸着他。虽然还没插入,但身体早已贴得毫无缝隙,像是雄蟒发了情似地绞缠着妻子盈润的身体,肌肉贴着肌肤,缓慢收紧。
越殊说不出话来。
夏侯死里逃生,索琰疯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办法逃走,天南海北都会被追回,不然就是死路一条。他被硬做了四个人的共妻,只能强迫自己忍受这样秽乱的生活,谁给了他点柔情,他就更接近谁些。对桑玄,他是下意识地觉得他不会对他那么残忍。
不会像是要钻进他身体里一样地侵犯他。
就像沈彦卿这样。
……
“不行……求你……求求你……啊——!疼、疼……”
沈彦卿仿佛听不见这楚楚的哀泣一般,一个用力就将那只雪白的屁股抱了起来,强迫妻子撅起臀部,埋头其间。炙热的火舌包覆舔舐进嫣红紧窄的穴口,一个劲儿地用力刺入,又是吸又是吮,那处本就是淫窍,这么一激,仿佛浑身的魂儿都要被男人吸去了似的,只把越殊逼得奄奄一息,哀哀哭求。美人细腰被握着晃,五指推着沈彦卿的头,一张漂亮的脸红得醉人,双目含情带泪,怎么甩也甩不脱。
一室内都是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越殊胡乱抓扯着床单,早就哭了个一塌糊涂,连喘息都难。
沈彦卿知道他受不住,却仍不肯把那块娇肉从嘴里吐出来,越是抽缩,吸得就越发狠厉,似乎非要榨出一口甜汁才能解了心里的狂怒。他拇指牢牢堵着妻子前面肉茎上的小孔,任凭尖叫哭求也不给妻子一个痛快解脱,半晌宝贝的呻吟啜泣弱了下来,被攥着的废物东西也软了,紧热的穴道蓦然抽缩了一下,涌出一股热液,生生干性高潮了。
他这才松了嘴,提着小妻子被他扇打得红肿的屁股,一手拉下拉链。衣料根本挡不住那团狰狞巨物,但直接贴着老婆的臀肉,热意勃发更为明显。他挺腰往越殊大腿根蹭了蹭,那里娇弱的很,瞬间就红了一片。娇穴儿可比越殊贪吃多了,虽然娇嫩,犹且柔韧,帖服地包着他的性器,妩媚地吸舔。
越殊埋头在床上,不住地哭。
沈彦卿伏下身含着他耳垂,嘲弄道:“宝宝哭什么呢?挨了多少遍操了……还不习惯?”
“不……嗯……嗯嗯……慢……慢点……”
他掰过越殊的小脸,妻子垂眸不敢看他,皱着脸忍受。腰臀微沉,那粗硕硬物先是耀武扬威地和妻子的废物性器贴在一起,烫得越殊的肉茎可怜地吐着水,又贴着会阴磨蹭,最后才抵住被他狠吸过的入处。只进了个头就已经被穴肉排斥推挤,更别提越殊本就比常人更纤细轻盈些,怎么耐得住这沉甸甸的一大根,但容不得他挣扎分毫,阳茎已是慢慢插了进去。
他眼看越殊的神色越来越凄楚,到最后被奸淫顶入得快难以呼吸,连小舌头都吐了出来,低头绞住了亲。
他没留情,握着他纤瘦的腰,下面囊袋拍着越殊穴口,一分也不留,上面缠着人家舌头,精壮结实的臂膀死死环着妻子腰身,一手握着他的小东西,腿也缠在一起。越殊只觉得沈彦卿插满了他,一寸也动不了,活活被套在人家身上似地。
黏腻的水声连绵不断地响着,混杂着唇舌交缠间微弱的抽泣。床上沈彦卿健壮魁梧的身体完全笼罩住了妻子,只露出两条掐痕斑驳的大腿,软趴趴地跪在他身下,随着男人疯狂的操弄顶撞来回磨蹭。
“啊……求……求求你……嗯……求你慢点——”
“求我?”被淫欲包裹的低沉声音回响在耳边,热意灼烧得越殊满脸通红,艰难地雌伏,“……我是谁?”
他不等回应,狠狠插了几下,怀里人早被奸弄得受不住了,全靠他锁着才定住。
“我是谁?!”
越殊生受了他这狠厉的几下猛捣,闭着眼啜泣道:“老公……”
沈彦卿却不认账,嘲弄般的声音阴冷地响在他耳边:“老公是谁?”
越殊掰着他的手,猜得出他大概是生自己喊桑玄名字的气,可是转眼嘴巴也被捂住,粗大的手指插进嘴里,亵玩着他的舌头。
“你是不是以为那个狐狸精很好?嗯?”沈彦卿低沉道,“……你知不知道,他早就把你迷奸了……嗯?”
越殊一怔,不可置信地摇着头,呜呜地叫。
沈彦卿早被怒火冲昏了头,勒着越殊的腰把他抱了起来,眼看妻子小腹上被他顶出了一条鼓起,不住地去摸,餍足淫邪道:“怎么肚子都大了?是不是偷偷怀了我的种?!”
他见越殊垂泪不语,气得拿过手机胡乱点开视频拍到他面前,逼他去看。是越殊的家,桑玄正坐在床上,抱着昏睡中的他亲舔,神情可怖而又痴迷。
是他从没在越殊面前表露过的疯癫爱意,与另外的丈夫们相比起来……不遑多让。
沈彦卿按着他,厉鬼似地低声嘲笑:“看见了吗……?小贱人。”
……
气候寒冷,桑玄拢了拢大衣,客气地向身边的同行打了声招呼,到偏僻处给妻子打电话报平安。
但是越殊没接。
他微微皱了皱眉,又拨去一个,等了一会儿,终于接通了。
不过不是妻子自己接的,因为刚一接通,不堪入耳的淫乱肉体拍打声就传了出来,夹杂着妻子被强行玷污的凄楚呜咽。他一叹,冷道:“你怎么又发疯?”
果然,沈彦卿嗤笑一声,答道:“小婊子想你想得不行了,睡觉都要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