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愤怒，还是认输？
同样的道理，你觉得我会任由你把自己送给别人吗？你觉得……我会认输吗？
永远不可能。
他捏起越殊的下巴，看着这双哭得肿胀的眼睛。畏惧，愤恨，惊恐。整副身体都在痉挛颤抖，这才是真实的越殊，没有丝毫苟且讨好的媚态。
越殊说不出话来。
没人能接受自己的妻子心里有别人。
桑玄轻轻抱起浑身瘫软下来的ALPHA，冷淡地看了一眼上首的夏侯。
“不爱就不爱……”沈彦卿嗤笑，“你是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死心吗？你也知道她是假的吧？直接杀掉就好了……何必在意。”
越殊一僵，不可置信地望向沈彦卿。对方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到女孩身前，像是看什么猎物似的审视着她。孱弱，柔软，怯懦，需要保护，和Alpha是天作之合。他知道在爱情里比较这些毫无意义，但忍不住想知道自己究竟差了些什么。
是他不如她漂亮，还是不如她体贴？
“我会让你怀孕。”他忽然说，“那我和她有什么不一样？”
“不是这样！！”越殊紧盯着他的手，似乎下一刻沈彦卿就要把女孩掐死似的，“和她没有关系……和她有什么关系……是你们强奸我！！！我怎么会喜欢强奸犯……？！这怎么可能一样？我恨你们……呜……”
“我不强奸你，你就会喜欢我了？”恶魔的声音幽幽响起，“是吗？”
越殊绝望了。
对峙是不能露怯的，哪怕实力再过悬殊。但是室内浓郁的信息素几乎像是绳索一样缠绕遍了他的每寸皮肤，桎梏着他的呼吸。女孩是无辜的，疯子完全不讲道理，执意要他给一个态度出来。
“……不仅是她。”桑玄忽然轻轻地说，“还有很多人。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发动战争吗？找到你真的很麻烦……那么多无辜的人都受到了牵连。”
“还有之前的事，不给我们一个解释吗？”有人紧跟着说，“嗯？”
“怎么给？”
越殊说。
虽然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拉沃娜看得见那个青年面无表情的脸。一串泪珠顺着他清瘦的侧脸滑落，可是感觉不到任何的信息素波动，冷静得让人担忧他是不是随时会碎掉。她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高高吊起的诱饵，勾着这个Alpha的目光，让他被这几个疯疯癫癫的男人为所欲为。
……
越殊很快就知道了他要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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