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IGMA压着他黏糊糊地亲吻,仿佛没有察觉到戈兰闭目难以忍受的神情。他并不知道自己还在昏迷的时候就已经被男人抱在怀里舔了个遍,就连阴茎都被含得像是坏了一样,只要一被触碰就湿黏地流水,乖巧地没了本性。
他的余光捕获得到埃特蒙德吃人的眼神……那东西虽然没有进来,可是虎视眈眈,抵着他的屁股磨蹭,时不时地像是无法忍耐了一样抵入,看着他痛苦的神情又慢慢退离了出来。
“腰还疼吗?”ENIGMA趴在他的身上,声音闷闷的:“……不要怕我,好不好?”
不要怕你……?戈兰齿关打颤,哆嗦着抬起眼睛,凶恶暴戾的ENIGMA声音闷闷的,表情也是一副委屈的样子,如果他浑身的肌肉没有坚硬鼓胀到可怕的地步的话,这张脸可能真的会让人觉得可怜。但他刚刚才变态地侵犯了他……这样的伪装在受害者面前可笑得厉害,荒谬得让人说不出话来。
“滚下去。”戈兰喃喃地说,“我恨你……”
恨得看一眼都想吐。
流干了眼泪……也逃不掉被他侵犯。回想起发情期的每一秒都让他手心发痒,杀人的欲望如同火焚一般催促着他攻击这些残暴无度的ENIGMA。但是体型和力量的悬殊如此巨大,埃特蒙德甚至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伏在他的身上,压迫感就让戈兰难以喘息。
ENIGMA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低声道:“对不起。”
他似乎是被戈兰的话伤到了,停下了一直抚摸着戈兰的动作,倒下身体,和戈兰并排躺在一起,揽着他贴得紧紧的。戈兰能感觉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振动,沉重而又活跃。信息素平缓温和,这个疯癫的ENIGMA和他一起度过了发情期,肉欲暂时得到了一丝满足,脾性终于沉静了下来。
“戈兰……你也是个Alpha,你明白的。”低沉的声音缭绕在戈兰耳边,陈述着末日公认的事实。“你是我的配偶……我不会放了你。……永远不会。”
他一把抓住Alpha落下来的手腕,轻轻按在自己的脸上,专注而又深情。
“除非我死。”
根本没有什么好交谈的。他当然知道,戈兰的唯一诉求就是摆脱他的控制。但是这永远不会被他允许。
Alpha因为愤恨喘着气,面色青白,被他的无赖逼到了极点,却因为柔软的本性说不出恶毒的言辞……就连扇过来的手,都被他握得紧紧的。
“呆在这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ENIGMA竭力温柔地说,“这里很安全,不会让你像之前那样流浪。我会保护你……”
“我不需要你保护!”
戈兰抽叫。
他的确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在被他俘虏之前,戈兰过得很好。对他而言,遇见他们才是真正的灾难降临。
“好吧。”埃特蒙德垂头丧气地摸了摸他的手,松开了钳制。戈兰飞速抽回那只手,ENIGMA并没有阻拦他,空洞地说:“但是,我需要你保护我。”
“没有你,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我会打伤别人,还会跑到外面去。”埃特蒙德侧身支起身体低喃,“而且……这里会很疼。”
哪里……?
戈兰顺着他的动作望过去,简直要被他的无耻震惊到昏迷了。
刚刚才纾解过的粗长性器,又膨胀到了可怖的地步,青筋毕露,坚硬骇人……贪婪地对着Alpha白皙光洁的大腿,顶端冒着粘液。浓郁的信息素弥漫在两人之间,是雄性发情时诱哄的味道。
没有人的怀抱会比ENIGMA的更宽厚安全,也没有人的怀抱比他们的更危险。
想尽了办法勾引心仪的同性雌伏。
“抑制剂……”浓郁的毒气涌入鼻腔,戈兰神智恍惚,无意识地敞开了大腿,纵容埃特蒙德欺身而上,“抑制剂……不行吗?”
“不行。”ENIGMA亲了亲他的下颌,小臂卡住戈兰的膝弯。“我已经标记了你……我只认你。”
蚀骨的快感已经印记在ENIGMA的脑海里,而且……他的身体对戈兰的身体产生了不可逆的改变。那里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紧实得让人寸步难行,湿润柔软,乖顺地讨好着真正的主人。尽管戈兰并不知道……但是,也没有必要进一步打击他。反正戈兰迟早会发觉的……他的极热期,已经变成专属于ENIGMA的发情期了。
硕大的顶端没入穴口,慢慢插入了进去。戈兰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抓紧了被子。眼泪从他的眼角溢出,被埃特蒙德舔舐而去。
“为什么不喜欢我?”ENIGMA舔着他的脸低语,“……因为我很快吗?”
戈兰总是尖叫着哭求他慢点,又更沉沦希利斯特舒缓的节奏。也许真的是自己太勉强他了。戈兰的体型比他小了一圈,肤色也白了许多,小腹单薄,被他抱着上身按坐在坚硬的胯骨上,真的像是个被架在炮机上的小俘虏一样。但是那时候的戈兰漂亮得让人心惊,睁不开陷入爱欲的泪湿眼睛,小脸潮红,被他干得不停潮喷,掰着他的手发出凄厉的嚎叫。
……想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