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戈兰是个omega,无数次的侵犯会让他被ENIGMA的爱意灌满,内心生出不由自主的依赖与信任。作为那些疯子的老婆,他只要张开大腿,抱一抱身上饥渴贪婪的丈夫,就能让他们瞬间性高潮,颤抖着瘫在戈兰身上射精。这个时候戈兰想要什么,他们都不会拒绝。
但是,戈兰并不自愿顺从雌伏。
他的脸色白得厉害,连嘴唇都在颤抖,根本不像是那些淫荡的omega那样在丈夫们面前混得风生水起,肆意妄为,倍受宠爱。
“我不同意!”奈拉忽然尖叫起来,声嘶力竭地指着博纳:“你看不见他受伤了吗!那些疯子这样虐待他……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忍心出卖他,让我们自己逃走!”
“我看见了……”博纳咕哝。“但是……那也没有办法……对吧?他们做爱的时候是不会允许反抗的……”
但是戈兰必然会拼命挣扎。这种事情有违人伦,但是人类文明都退化到寄居地底深渊的地步了,还会有谁在乎你情我愿呢。
“就算能逃出去……我们又能去哪里?外面到处都是灾难。”佩雷斯呜咽着说,“留在这里,雷格和艾德尔迟早有一天会被带走是吗……?究竟该怎么办……”
“博纳。”艾莉西亚慢慢摇了摇头。“如果不能带着戈兰一起逃走的话,我们都不会离开。本来戈兰就是无辜的。如果为了我们自己踩他一脚……就算逃了出去,我们也没办法原谅自己。”
“不。”戈兰轻声说,“我会帮你们。”
“戈兰!”奈拉大惊失色,拉扯着他的衣袖摇晃着他。“不行、不行——!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不能去求他们……”
“这样对你确实很残忍。”博纳理解艾莉西亚的意思,慢慢低下头,“……戈兰。我只是提一个想法出来……这个计划对你什么好处都没有。而且,我们出去之后,可能就再也不回来了……你不同意也没什么关系。我觉得你应该清楚……”
“我清楚。”戈兰说。“我只是……”
只是不想留下把柄。
被抱过来的时候,埃特蒙德故意让他看到了很多令人崩溃的场景。
Alpha骑在omega的脸上,用性奴的嘴发泄欲望……痛苦到极点的窒息吞咽声,交合耸动着的体躯,整个监室完全是一片淫乱的地狱。昔日的朋友们被囚禁在这里,每分每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戈兰当然想逃出巴尔基地,但是他的困境和博纳是一样的。
自己逃比带着这么多人容易得多。
戈兰状似柔弱毫不反抗。因为他只能在暴力的镇压蹂躏里固执地沉默……带着一丝自毁倾向。刻骨的仇恨,让他只想拿起枪支,杀掉那些男人。
他想毁掉这里,同归于尽,哪怕是伤到他们分毫也行……
沉默。
门被缓缓推开了。
ENIGMA面色恐怖,额前垂着几缕发,青筋毕露,阴森地俯视着战战兢兢的囚徒们,而后目光慢慢凝结在唯一的Alpha身上。对方也看见了他,脸色煞白。
他当然能感觉到这个小妓女顽固的抵触……上一秒还其乐融融地要为这些垃圾献身,面对自己就冷酷地板起脸。
“过来。”特拉维斯用气声说,戈兰注意到他的手上沾着血。
……
皮肉拍打的剧烈声音毫无间歇,没有半分怜惜之意,连床都被撞得来回晃动。ENIGMA粗哑地喘息,汗水满布浑身的肌肉,沉浸在快感里不可自拔。
被他压在身下的小母狗只有两条腿在他胯下打着颤,腰塌着。这张哭花了的脸,这么好看,这么娇弱……被自己操弄得失去了尊严与理性,痉挛地不住挺腰痛哭,浑身晕出性爱里过激的红。
ENIGMA知道妻子会被干到失禁崩溃,一点也不耐操。淤青和撞击后的钝痛会让他失去快速行动的能力。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宝贝本来就不该下床,不该有任何能力从他的钳制内逃出去。
“别插了……”闷闷的哭声响起,还不错,戈兰还能说话。“别再……进来了……啊——”
特拉维斯沉甸甸的肉具强硬插在戈兰的生殖道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生殖道被玩成了讨好丈夫的肉套,失去了拒绝的能力,一次次抽送间被毫不留情地碾压深入,清洗别人的痕迹,打上身上男人的烙印。
“别插?啊?”伏在他身上的特拉维斯紧紧攥着他软着的性器,又拉又扯,用自己的精液黏黏糊糊地抹了个遍。“不是还能说话吗?说点好听的……我就答应你。”
Alpha什么好听的也不会说,唇咬得死紧,头抵着枕头,木楞地随着特拉维斯发疯似地奸淫摇晃。不管怎么强硬地搞他……戈兰都紧紧闭着嘴巴,不肯自愿发出沉浸在快感里的呻吟。他甚至恨不得捂住耳朵,不愿听见ENIGMA喉间沉闷的低咆。
特拉维斯目光阴沉,骤然抓着戈兰的腰猛力沉下胯,阴茎完全插入了生殖道。Alpha的脸埋在枕头里,沉闷地惨叫出声,腰被他插成了一把弓起的弦,小腿抽搐着,阴茎流出一股清液。柔软的生殖腔痉挛着吮吸着怒胀到要爆炸的性器,特拉维斯从腋下扣住他的肩膀,黏紧老婆的屁股不让戈兰挣扎甩脱。一股热液从宝贝身体深处流出,他闭着眼享受那股蚀入骨髓的快感。
但是他越痛快,戈兰就越凄惨。
又昏过去了……?
他粗暴地勒紧戈兰的上身。Alpha满脸情欲里的红潮,被干得不知道喷了几次水了……还在无谓的反抗。他忽然想起来让他意犹未尽的一次。
在车里他把戈兰架在身上让他挨操,忍不住干得太沉了,宝贝尖叫着挺腰高潮,大腿肌肉抽搐,连鼠蹊部都像是坏了一样痉挛。他忍得面色狰狞,咬着牙不射,但是戈兰竟然痉挛到含不住性器的地步,浑身都发着抖,仰头倒了下去。
他是真的撑不住了,生殖道喷出一股股清液,瘫在丈夫双腿间软得一塌糊涂,闭着眼睛哭泣,成了个被玩坏了的小性奴。
但是雄性满腹精液还没打进他的肚子里呢,怎么可能放过他?特拉维斯揽起他的大腿,露出嫣红软烂、糊满精液的私处。比起来,侵略者的性器真的大到残忍。
他扶着阴茎重重磨蹭了几下,忍不住用它抽打着戈兰的腿心。Alpha的大腿骤然又抽搐了起来,流出一滩汁液,带出大股精水。连那根废物似的东西也立了起来,流出一点稀薄的尿。太疲惫了,戈兰挺不起腰,只能垂着迷蒙的脸,弓着身体哀哭,小脸湿漉漉的,看着……
真漂亮。
这回还没干到轻轻一碰就高潮的地步,特拉维斯阴暗地想。他又开始骑在戈兰身上凶狠地操干。剧烈的夯击,假装昏过去的小婊子摇着头啜泣,修长的五指推着他绷成铁块一样坚硬的大腿。
“太快……太快……了啊……”凄切沙哑的哭叫哀求,融在他暴烈低沉的喘息声里。“你慢……慢一点……求求……啊啊啊——!”
戈兰几乎快被他干得废掉了,垮在特拉维斯身下,脸贴着床褥磨蹭。特拉维斯压抑地咆哮,死死盯着戈兰白皙漂亮的脊背。他骤然拉起戈兰,掐过他的下颌强吻住他,舌头绞着他的舌。哭叫变成了窒咽的呼吸,内里收得更紧,被他碾压得不知所措,无法配合他想把人碾压致死的频率收缩。他狠毒地重重撞击生殖腔,拖着孕囊来回奸淫,胳膊甚至感觉到戈兰的肚子鼓得厉害。
但是……
还不够。
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