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该藏到哪里?”“omega”蛊惑地说,狰狞的性器头部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穴口。“这里……可以进去吗?”
不可以……不可以——
可是手掌捂住了他的嘴。戈兰闻到了一股腥臊的味道,是他自己的精液。他被omega抚慰到不知不觉地射精了。下体早就湿润得一塌糊涂,连穴口都在翕张着。求饶拒绝的话无法发出口,床上交叠着的两个人忽然双双动了动,连腿都开始绞缠在一起,难耐地磨蹭。
插进来了。
“不要……不要……”Alpha昏沉地在他怀里流着泪。希利斯特慢慢沉下腰腹。甜蜜温柔的omega气息荡漾在室内,是他标记过的omega,他应该保护他的omega……希利斯特的头垂在戈兰的脖颈边,爱怜地吻着妻子的侧脸,用舌舔舐吸吮他分明的下颌线。
这么清冷白皙的美人,被染上了瑰丽的情欲色彩,内腔笨拙地吞吃着ENIGMA贪婪的性器。
“保护我……”希利斯特沙哑温柔的声音,含着蛊惑与委屈,“好冷……宝贝……”
不管戈兰怎么抽搐着小腹拒绝,都阻拦不了他的深入。插到最深……再慢慢抽出,反复抽送,像是在驯服戈兰一直僵直着的腰一样。里面羞涩而又紧热,排斥推拒着。虽然很舒服……可是ENIGMA意不在此。
他垂下头,看着被他迷惑了的戈兰。这么可怜……但也是他用镣铐把自己锁住,逃往异国他乡,狠心不管丈夫的死活。狂怒、憎恨、质问、爱欲、嫉妒混杂在一起,让他不由自主地选择用最原始的方法确认失而复得的狂喜。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责问与惩罚,但是现在,他更想选择用最残忍的方式满足自己的贪欲。
希利斯特握紧戈兰的腰,换了个隐秘的角度。
那一截性器进不去了,因为坚硬的顶端正在一下一下地磨着Alpha饱受摧残的宫颈。光滑的肉瓣讨好舔吻着他,剧烈的刺激让戈兰过电似地抽搐,宫口淫荡地吐着水,顺着穴口挤出白沫。
“让我进去……好不好?……打开它……”
痛楚与快感像电流一样攀升着,戈兰发着昏在他的怀抱底下颤抖。omega的气味越来越轻,勾着戈兰仅存的意识。
什么意思……?要让肚子里的东西藏到身体的最深处,才能保护住自己的omega吗……?那一缕甜蜜的味道,混杂了他自己的气息,是假的……还是真的?做了临时标记,他就必须顺从这个omega……吗?他也像那些暴徒一样玷污了别人,尽管本意是为了保护,可归根究底……还是因为他的无能。
他谁也保护不了。
Alpha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随着希利斯特的顶弄一晃一晃。怀里的爱人如此心软……颤抖踌躇着缓慢放松了肌肉,内腔抽搐着,肉瓣慢慢松开了一条微弱的缝隙。
但是没有立即被强硬地进入。
“痒……疼……不要……不要碰……”
只是磨蹭着,剧烈的刺激让两个人浑身战栗。那是镌刻入灵魂最深处的标记,尽管是骗来的允许……也是允许。ENIGMA爱怜地戳弄着那处小嘴,戈兰的精液几乎是从性器里流出来的一样弄得床单一片濡湿,连两条大腿都在剧烈颤抖。陌生的感觉……ENIGMA慢慢地碾压挤入了进去。
太小了。
甚至连龟头都没完全进入,就触到了柔软的腔壁,比生殖道更柔软多水的触感包裹着ENIGMA敏感的顶端,标记的本能让他本来乌黑的瞳孔隐约泛着嗜血的赤红。但是被标记者几乎瞬间就反悔了。
“不、不……别——!……别挤进来……呜啊……好痛……”
酸麻感尽数褪去,戈兰痛得神智不清,眼泪流湿了希利斯特的手心,无力地试图昂起头。从大腿到腹部,连动弹都做不到,整个人的神智都被集中在小腹深处被强硬挤开的地方。
他看不见自己屁股夹着的阴茎还留在外面很长的一截。
“我要……我要死了……松开……”他流着泪环抓着床单哀求,“我错了……我不该……不该标记……你啊……呜……”
“怎么会死呢……宝贝。”ENIGMA抚摸着他,一下一下地磨。但是龟头和宫颈连在一起,稍微抽出一点,就像是要从戈兰体内硬生生把孕囊拖出来一样残忍。Alpha被这种可能性恐吓得失去理智,呜咽着贴紧丈夫不敢离开。“我怎么舍得让你死掉呢……”
这么可爱的,等了那么久的妻子。
坚韧的环口慢慢地松懈下来了,希利斯特握紧了戈兰的腰。更深地嵌入一点……得到更多一些……Alpha说不出话来,窒咽着埋在他身下。
血肉被硬生生地分离,粗热的柱身碾压过宫颈,那么小的青涩孕囊被撑成男人的形状,隐隐有些什么被改变了,心里泛起沉甸甸的异样感。戈兰不知道那是omega被标记时的感觉,在剧烈的痛感里甚至察觉不到自己已经被标记了。
彻底地改造。
“别再……”他趴在希利斯特身下呛咳,像是要死了一样痛苦。那根东西插进了宫腔,他连收紧小腹排斥都不敢,呼吸间不由自主地收腹时甚至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某个地方箍着外来的侵略者。“别再……进了……”
置若罔闻。
被Alpha的窄小子宫包裹,希利斯特轻轻地喘着,忽然拉过戈兰的手,带着他摸到两个人紧紧相连的地方。
是被撑大到极限的穴口,但是在外面……还有。
他轻轻地舔了舔宝贝的耳廓。
“忍一忍……好不好?”
看似温柔的问答,但根本没给戈兰说不的权利。希利斯特攥紧了戈兰的腰,慢慢沉下身体,一寸不让地碾压了进去,直到戈兰的屁股毫无缝隙地贴着他的阴部。小妻子被插得几乎失去了意识,连呼吸都微弱下来了,伏在他怀里,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好小,缩在自己怀里,浑然不知自己是被可怖的野兽占有,马上就要受孕了。
ENIGMA慢慢地笑了出来,抱紧了戈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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