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甜蜜、温柔的味道。
他好想从地上爬起来,扑到希利斯特怀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雷格只敢跪坐在地,泪眼迷蒙地望着希利斯特那张温柔的脸,像是遇见了审判之神一样倾吐自己的遭遇与委屈。
beta副官沉默着站在希利斯特身旁。
虽然是一个瘦削的beta,但也是他,把偷偷跟在他们后面的雷格扯了出来,扔在了地上。想象中的殴打并没有到来,善良的希利斯特让他说出自己的要求。因为这缕善意雷格哽咽到说不出话的地步,连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哭着说些什么,破破碎碎地请求他救救戈兰。
“我相信您是个好人……”他啜泣着说,“请您救救我的朋友……他是个Alpha……他受不了的……”
他听见希利斯特的低叹。
这个娇弱的小omega一直在哭……希利斯特的心里升起几分烦躁。但是他知道,那股焦灼更深的原因是极热期将近。不仅是越来越无常的情绪,最近一直牢靠着的伪装也总是有所松动,睡梦里那股原生可怖的味道不受控制地溢出,叫嚣着发泄。
但是,他一直没吸引来真正想要的人。无法泄欲的ENIGMA总是会越来越癫狂的。想到那些疯狗们狂热的模样,他深深地吸了口气。
埃特蒙德和特拉维斯的Alpha共妻,他也听说了一些。的确是极为悲惨。omega从希利斯特脸上读出了一丝怜悯,哭得更大声了。也许那个Alpha是他的意中人?希利斯特面无表情地想。他所怜悯的只不过是这个omega蠢笨的脑袋罢了……
不管是什么人,在埃特蒙德和特拉维斯的胯下都只能成为一条失去意识的母狗。只有亲眼见到自己的意中人被强制受孕的模样,这个愚蠢的omega才会清醒。说不定因为omega的在场那几个疯子会更加癫狂。但那又关他什么事呢?只是一场常见的分食盛宴罢了。能给那两条狂犬添堵,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别哭。”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柔和响起,“站起来。”
……
“长官……!”守卫下意识回身敬礼,却在瞬间睁大眼睛,而后立马垂下头,不敢多看一眼。
“您最好不要出去。”守卫谨慎地说,“长官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这只是建议,因为埃特蒙德和特拉维斯都没有下令禁闭他。
戈兰的气味已经和他们相差无几了,单凭敏锐的嗅觉完全无法分辨。巴尔基地内没人会不清楚他是谁的妻子……尽管他每天都会从长官们的巢穴里艰难地爬出来,扶着墙壁逃跑,然后被拎回去关着。
每个守卫都见过这惨烈的场景。
可是,身为Alpha,守卫能理解这种逃跑行为。
被人压在身下奸辱,整副身体被人拿在手里玩来玩去,被逼出嘶哑凄切的呻吟……无论是哪个Alpha,都受不了这种摧残。
但是,他更不可能违背军令放了戈兰,除非他想被两位军长扒皮拆骨。不过,在有限的范围内……这个可怜的Alpha拥有自由。戈兰抓着衣服——他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有,套着长官的衣物,扶着墙壁呆滞地挪动,看起来令人悱恻。
守卫咬了咬唇。
“不要走得太远。”他竖起枪支,将枪口对准上空,是放行的动作。“一定要回来……不要惹他们生气。”
……
的确无处可去。
双腿被压迫了很久,麻木不堪。戈兰根本走不出多远……但能离远一点点也是好的。尽管可怕的丈夫们总会顺着气味抓住他,抱着、背着、甚至是拖着,把他掳回他们的地盘。
不再插入,全心全意地养着,等待极热期的到来。
拥着他入睡,前后夹着他,连喘息都不给他留空。那样狂热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诡异,甚至像是透着他再看另外一个人……逼问着他们是谁……他们是谁。虽然没有强奸,但总有别的办法实行作为丈夫的权利。他被玩到阴茎耷拉着吐水,整个人缩成一团肉,连老公都叫破了音,也没得到答案正确的奖赏,不得原谅。
等终于结束了折虐,他被夹在在ENIGMA的胸膛间厮磨疼爱,哭泣求饶时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活活吃掉了。
连灵魂都要被拆吃入腹。
恍惚间,他才发现这条地下街道上根本没有什么人。有权力住在这里的人很少……铁骑要外出掠夺探索,留下的都是被强制关在家里的omega们,他们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可是……街道的另一端,却传来了一股格外甜美的气息。
甜美到……勾引出Alpha腺体的本能。
戈兰扶着墙,像是一条被扔弃在路旁的小流浪狗一样喘着气,迷蒙地望向尽头。
“——戈兰!”是熟悉的声音,“天啊——!!是戈兰——戈兰!!”
“别叫……”他艰难地说,后颈的腺体发着烫。
为什么会发烫……?
“雷格,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