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像是在仰望天神一样望着希利斯特……崇拜而又狂热。
……
尽管心存一丝幻想,但希利斯特没有发话,谁也不敢回去继续淫乱盛宴。铁骑们愤恨地走出omega所在的区域,个个面色阴沉骇人。
“那些omega肯定以为他是个好人……”讥笑声粗哑地响起,“真是些贱人。”
“希利斯特还是这么自私。”另一个铁骑说,“猜一猜,这回会有几个omega自荐枕席?”
“我记得上次有四五个爬床的omega。他根本就不把这些宝贝当回事……宁愿杀了也不肯给我们……”
“ENIGMA可都是很奇怪的。”有人嘲弄道,“希利斯特只不过是喜欢装omega勾引别人罢了。瞧瞧埃特蒙德和特拉维斯,有哪个Alpha想被锁在他们的床上?”
他们拥有了一位Alpha共妻这件事早就传遍了整个铁骑营。两位军长在擂台赛殊死搏杀的较量激发着每个战士的血性。肌肉,汗水,高大强健的体格,血液,伤痕,恶毒的眼神,光是手的抓握力,就足够捏断猎物的骨头……简直是美妙得令人头脑发昏,让他们在台下像野兽一样嚎叫。暴力与性不可分割,当然有人猜测过他们的配偶外貌,票数最多的是性感又火辣的omega……
但结局却是一个Alpha。
又臭又硬,无趣的Alpha。做爱还会成结,还有发情期和退化近无的宫腔。那个Alpha想要承受他们的欲火,就像孱弱的鹿闯入两头公狮的地盘……体格不同,食性不同。性别并不合适,但ENIGMA就是想要他。威胁不仅仅是被反复地性侵碾入子宫,他甚至有可能被当成食物,遭受撕咬分食。尽管这种事情很少发生……但当配偶执意不从的时候,没有别的办法。
“说实话,我很同情戈兰。”萨夫拉低声道,“他是个很强的Alpha,如果他加入我们,你们会很喜欢他的……”
但是他直接被军长抱走了,连下地都难,更别提和他们共同战斗。
金屋藏娇吗……?他无奈地想。不过他又因此想到了另外一位军长。
“贝尼奥夫的omega呢?”他八卦起来,“真的放了?”
“不知道。”战友晃了晃脑袋,“贝尼奥夫本来就很少出现……像个洞穴里的怪物。自从他抓到那个omega以后……他基本就没有再外出过。那个omega也没出现过。听他的副官说,贝尼奥夫的地盘里根本没有她的踪迹。”
“……他总不至于把omega吃了吧。”萨夫拉疑惑道。
……
“水……”
喉咙烧灼一般疼痛,四肢酸麻,小腹隐秘地坠痛。尽管身上的被子轻软,可还是如千斤般沉重,压得戈兰动弹不得。
但得到的不仅是清甜的水源。
唇上传来湿润的触感,舌尖探了进来,温热的水液,以口哺喂。奇异的感觉如同过电,震得口腔发麻。戈兰下意识偏头摆脱,黏人的炙热唇舌却没追上来,从他的脸颊旁滑过。逼人沉重的气息慢慢褪去,还给他难得的清净。
似乎沉迷在另一个世界中,困倦到连神经都松弛下来的地步。梦里只有一座囚笼。他明明是自由的……虽然在末世废土里寻找食物是很艰难的事,独身一人不可避免地会被野兽围攻,但他还是很快乐。
因为他的双手可以养活自己,甚至能保护别人。
并不想被谁挡在身后,藏在身下,锁在洞穴里……
积雪被碾压得浑浊肮脏,但新的雪花一片片飘洒下来。后颈一直在发烫,他不知道整个房间内都弥漫着一股清冽的味道。是他自己的味道。Alpha的腺体没有那么脆弱,顺从主人的意愿排尽了毒素。……但更深的原因是ENIGMA的照料,以及他们没有再次注射信息素进去。尽管每天都要抱着他舔吻,但两个人达成了共识,在他痊愈之前不会再反复无情地标记他。
因为……
想要度过一场完整的、尽兴的极热期,必须要保证妻子的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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