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基地巍峨的边沿在地平线外升起,高耸的铁塔直指天空,顶端红光闪烁。
大雨瓢泼,驾驶座里狭小温暖。车门骤然被拉开,冰冷的暴雨呼啸而进,萨缪尔面无表情地擦去脸上的雨水,冷冷地看着萨夫拉。对方正缩在主驾驶上,笑嘻嘻地啃着干粮。
“怎么样?”他挤眉弄眼,“信了吗?”
萨缪尔咬牙切齿道:“我他妈吓得要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让你天天说我的工作轻松……现在懂了吗?”萨夫拉说,“我被怪兽咬住胳膊的时候都没那么害怕。”
回想起刚才的述职,他终于明白了萨夫拉究竟在怕什么。虽然早就知道那个Alpha被两位军长强迫为共妻的事实……但是真的目睹,总要更骇人些。还没接近那辆战车,他就已经呼吸困难,仿佛面对着什么疯狂咆哮着的巨兽一样。里面正在进行着……惨无人道的转化,连挣扎和咆哮都消失殆尽了。
但是作为下属,他必须简单地汇报地域情况。二号平原余震已消,温度骤降,虫潮将至,后勤物资补给已经不太够了。军长嗯了一声,垂着眉眼,似乎有些困倦。萨缪尔深吸气,正要退下,目光所及,忽然见埃特蒙德的衣服微微鼓动了一下。
天气异常寒冷,他脱下了重甲,厚重的大衣包裹着他原本极为高壮的身体。坐着的姿势,深色的色调,其实很难看得出来……但是Alpha性别让他五感敏锐,在冰冷的空气里捕捉到一丝微弱的哭叫呻吟。
军长的领口底下,似乎有头颅在动。
“……”
暴虐的ENIGMA信息素蔓延在空气里,他瞳孔骤缩,僵硬地转过身,连滚带爬地远离逃开。
比转化一个Alpha更困难的事,是转化一个不情愿的Alpha。埃特蒙德垂眸,戈兰满脸潮红,藏在他的衣服下面,趴跪在他怀里,被他暖融融地裹着。谁也看不出来……他的小腹被他插满了。湿热的肉壁紧紧地吮着ENIGMA,Alpha的性器在他的腹肌上磨蹭,小猫一样吐息,热气扑散在他胸肌上,低声哼叫着。
他的手常年握着枪支与武器,虽然修长,但触感粗糙,如同砾石一般慢慢滑过戈兰的皮肤。Alpha紧实的皮肉被他摸得满是性晕潮红。极热期没有在他宫腔内成结,导致ENIGMA尤且不满足,和妻子根本分不开。但是想到戈兰是个Alpha,子宫过于小巧,也能原谅他的小气。只要丈夫好好扩张不就可以了吗?他慢吞吞地抽出手,隔着自己的大衣抱紧了老婆,慢慢插着。远着看根本看不出还有个人在他怀里。
大雨。
但是很热。
不是没有效果的。他能感觉到戈兰的穴口不再那么顽固,柔顺地夹着他,并不像以前那样紧得让人疼。甚至隔着他薄薄的腹肌,能感觉到硬硕的龟头在动。戈兰的小嘴张开了喘息,湿润地滑过他的胸,可爱而又纯熟的样子。
“舒服吗……?”他低沉地笑,隔着衣服兜着妻子的屁股。“深不深……?”
戈兰昏沉地喘息着。
他趴在埃特蒙德的身上,呼吸间全是ENIGMA的气味。硝烟的味道柔和了下来,夹杂着蛊惑,仿佛是孩子们小时候最喜欢的汽油味道,成瘾了一样不可自拔。那个巨大的东西捅在他身体里,一动不动,似乎和他融在了一起。
从教堂出来以后……就一直这样折磨着。
等特拉维斯回来,会把他从埃特蒙德身上扯下来,塞进自己的战车后面狭窄的地方强暴。脑海里似乎浮现起车窗上倒映的荒唐景象,他的腰肢被铁臂环着,脊背上满是汗水,坐在特拉维斯怀里。ENIGMA弓着野兽似的宽厚肩背,叼住他的乳头不放。猛力吸舔之外,一次又一次地逼他打开那条小缝……
强烈的酸涩感骤然席卷而上,他惊惧地睁着浑浊的眼睛,抬首望见埃特蒙德渴望的目光。满含爱意……吗?体内的性器满是棱角的尖端抵着他的宫口。
红光闪烁着。
铁塔,暴雨。到哪里了……?该怎么逃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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