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传来尖锐的疼痛,让他在狂风骤雨里勉强保留一丝神智。是Alpha被洞穿吞噬过的腺体在提醒着他危险。
空气里弥漫着的Enigma争夺配偶用的信息素,戈兰咬牙起身,泪眼望见埃特蒙德正在和另一个人互殴,完全是野兽状态,拳拳到肉,癫狂得像是发了疯。老婆只有一个……谁都想得到,更想……独占。戈兰并不知道他们的信息素在宣示着什么,他的两条腿已经彻底失去了力气,只能艰难地爬行着,啜泣着从床上爬下,却因为逃窜得太过慌张,重重地掉在了地上。
长时间被按压扭曲的姿势让他浑身钝痛,但是这里压抑的气息让他迫切想要逃走。他竭力支起身体,却看见那个陌生Enigma贪婪的、渴求的眼神。
刚刚还陷入你死我活中的敌人慢慢停下了拳头,阴沉凶邪的目光落在地上匍匐爬行着的白皙美人身上。戈兰用肘弯艰难前进,向着门的方向,哭得凄楚可怜。
Alpha的意图太过明显了。
狡猾地趁着雄性争夺交配权的时候逃窜,避免自己应尽的责任。他修长的身体在地毯上缓慢地扭动着,脊背上一圈被握出来的红痕,不住地呜咽。
在Enigma癫狂的风沙与硝烟里,那点淡淡的积雪的味道几乎融化近无。只有凑近了吸吮,才能被赐予一些解渴的泉液。特拉维斯几乎想用枪崩了这个Alpha的脑袋……但是,他有别的办法让他求死不能。
戈兰在他身下,会比死更痛苦。
“别过来——!”Alpha尖叫,像个即将被扑杀的猎物,警惕地盯着两个停下争夺动作的猎人。对方目光浑浊,盯着他的眼睛却亮得吓人,一眨不眨。戈兰竭力凶狠地警告:“别过来……!!滚开——滚——啊——!!!”
他嘶叫着踢踹双腿,但抓紧了地毯的修长五指被一根根地掰开。他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拖回了床上,落入埃特蒙德怀里。白皙的双腿被人掰着腿根打到大开,生殖孔里的精液因此又开始不断溢出,圆润粗大的肉冠急切粗暴地厮磨了几下会阴,随即黏住颤抖着的娇嫩孔隙,慢慢抵入了进去。
“饶了我……饶了我——不、别插进来……呜——!”
Alpha晃起屁股去躲,挺起上身惨叫,却被特拉维斯一把按住,对方覆在他身上,连甩着的阴茎也被他一把攥紧。
陌生的味道,热意勃发的另一具躯体。下颌被掐住,滚烫的舌头钻了进来,几乎插入喉口用力舔舐,浓郁的风沙气息涌入口腔,瞬间就让戈兰窒息脱力,连推拒着的双手也被拉到特拉维斯精壮的腰腹上贴着。
戈兰发出低哑窒咽的哀鸣,很快就被吸到唇齿发麻,无力地仰在埃特蒙德肩头张口任由亲吻。
坚硬粗长的性器缓慢没入生殖孔,被结实白皙的Alpha绞住了裹吸,身下Enigma的腹肌舒爽到抽搐,握着戈兰大腿的手也更加用力,鼻间发出沉闷地低咆。一大团鼓胀的硬热性器全都在渴望进入戈兰的生殖道,但顽固的老婆夹紧了甬道,就是不肯给他。那根可爱的小东西被特拉维斯攥在手里,沉迷地、痴醉地撸动。
不给我吗……
他昏沉地想,忽然委屈得想要流泪。
“宝贝……老婆……”
炙热的肉冠抵入狭窄柔嫩的腔穴内,隐秘地换了一个角度。他慢慢抽出,又挺胯缓缓擦过那处软肉。那里有个浅窄的小缝……两瓣顽固的肉环闭合得死紧,他刚才插了很久才找到它。
要是自己全冲进去,老婆会不会坏掉……?他真的好小,又好浅,连生殖腔都不设防备,长在这么浅的地方……插入一半多些,就抵入到了那处光滑的瓣口。
戈兰能感觉得到。他被夹在中间,小腹不住地蜷曲,被特拉维斯深吻到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两条被大分开的双腿,耷拉在Enigma铁臂上哆嗦。他蹭那里一次,戈兰的膝弯就抽搐一次,一串泪珠顺着漂亮的脸不断地流。
陌生的脸,邪恶的面容,此时却满是情欲中的潮红,特拉维斯痴痴地吻着戈兰,舌头狂热地舔舐着戈兰的口腔,吸吮着戈兰的舌。那双惯于握着枪支的手攥着戈兰的阴茎,拇指却恶毒地堵住他的小孔,箍紧了套弄。
特拉维斯浑身都在颤栗。
原来这就是命定的味道。太香了……即使被这样摧残蹂躏,残忍地虐待,小母狗身上仍然散发着一股香味。是Alpha伤痕累累的腺体在释放攻击性的信息素……
他以为自己还能跑得了吗?
特拉维斯埋在戈兰脖颈间沉沉低笑,躁怒虽未消减,可是一种难言的满足感笼罩着他。只要看着这个Alpha的脸……哭得一塌糊涂、凄惨无比的脸,心中就会升起一股愉悦。
该怎么虐待他呢……?把他吊起来,还是绑在床上……?打断他的腿,塞到自己的车里。或者在他脖子上套上项圈,牵着他……不,要把他勒在怀里才行,要一直插着……
“滚……我是……Alpha……啊……”
“Alpha?”特拉维斯像玩什么小玩具似地扯着戈兰的阴茎,他的手心粗糙,很快就把那里摩擦得通红。合该在他胯下讨日子的脏东西……他刻意地羞辱:“这是什么?是你用来标记omega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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