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并不是因为爽。戈兰的生殖道被埃特蒙德完全塞满,连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精液被榨出,慢慢从两人紧贴的腹间流了下来。
他已经完全没了那副清冷的,白皙的样子。
像个小母狗一样颤抖着屁股啜泣,攥着埃特蒙德的肩膀,低声哀求男人不要插得那么紧那么沉,纹丝不动。埃特蒙德毫无反应,自顾自地吮吻着他的乳粒。那里又小又平,完全是Alpha无趣的身体,却被他贪婪地含在嘴里,甚至连乳肉都吞了一部分,滚烫的舌头又亲又舔,把原本小小的乳粒吸得红肿不堪。
他摸着戈兰的小腹。
根本不用富有技巧性的插弄,戈兰就已经瘫在他身下,下身被钉死,随着他晃。就算现在他松开桎梏着他的双手,戈兰也哪里都跑不了。白皙窄瘦的下腹鼓胀起一个淫乱的弧度,随着埃特蒙德的缓慢顶弄而来回鼓起。
哭得真可怜。
但他不能退开。狭窄的生殖道顽固地夹着他,无措地推挤,收紧了肌肉排斥。一旦退出去,这个顽固的小婊子就会连滚带爬地逃窜,这怎么能行。让一个Alpha成功转化成Enigma的雌性,需要的可是没日没夜的浇灌与催熟啊。
……
“长官简直比没老婆的贝尼奥夫军长还奇怪。”萨缪尔低声说,“那个Alpha太惨了……他真的不会死吗……”
萨夫拉面露一丝无奈,车窗外酸雨依旧在下,声音沉重。
“戈兰要是死了才麻烦。”
求偶之后,假如伴侣死亡,作为守护者的一方大概率会殉情。如果戈兰死了,癫狂的军长……就算不自裁,也会变得更加凶暴无度。不过他们这些Enigma和Alpha并不完全相同,起码当他发现军长的目标是与自己同性的戈兰以后感到劫后余生。
而且……Enigma总是很奇怪。
“比起来,贝尼奥夫军长真是个心软的人。”萨夫拉喃喃道,“简直比长官心软了一万倍。”
“是啊。”萨缪尔慢慢吞吞地擦拭着通讯器,随口应答。
贝尼奥夫军长之所以没老婆,是因为他放走了自己抓到的omega。那个omega哭求尖叫,而贝尼奥夫军长……沉默寡言,把她带在身边一段时间之后就放走了她。
甚至连标记都没有做,就让那个omega回到了故乡。
一般而言,命定的配偶只会有一个。他把人家放走了,那不就是没老婆了吗?
当然,这件事是听他身边的副官们传出来的。但真实性很高,因为omega数量本来就少,贝尼奥夫身边的那个也确实不见了。
而且,从这件事以后,贝尼奥夫军长就更加沉默寡言了。
他出神地想着,漆黑的雨夜却骤然被几束异样刺眼的光芒划破,外面传来燃油机车沉重尖锐的轰响。萨夫拉脸色一白,和萨缪尔对视了一眼。这不可能是哪个beta或者omega引起的骚乱,也不可能是哪个游民集团造成的暴动……能这样肆无忌惮的闯入埃特蒙德军长的地盘的……只有那个恶魔。
为什么……他会毫无预警地来这里?
他下意识地拿起枪,却在意识到对方的身份后不得不放下枪支……握紧了拳头。
“埃特蒙德军长在极热期。”萨缪尔低声提醒,“不要触怒特拉维斯军长……”
“我知道。”萨夫拉深吸气,竭力扯出一副笑脸。
巨大沉重的辎重车停了下来,紧随其后的是燃油机车群。他们下了车,一股熟悉的、浓郁的压迫感传来,酸雨浓沉,但是为首那个男人的部下们依旧沉闷地站在他身后,冰冷得简直像群机器。铁靴踏在湿黏的废土上,缓慢而又沉重。
他低下头,握拳在胸。
“特拉维斯……军长。”
对方打量了他一眼,傲慢道:“……那个废物是死在这里了吗?”
怒气骤然上涌,萨夫拉骤然攥紧了拳头,低声道:“埃特蒙德长官……处于极热期,不能随便走动。”
“处于极热期……?”特拉维斯冷嘲道,“这就是他俘虏无用的beta的理由吗?还是在外行军半个月的借口?”
“……不。”萨夫拉难堪地垂下头,“因为军长找到了……配偶,所以必须完成标记。”
特拉维斯神色一顿。
萨夫拉垂着头,心如擂鼓。特拉维斯……是埃特蒙德的死对头,也是埃特蒙德在擂台上唯一会殊死较量的对手。军长和他们对打的时候讲究技巧与力量,但与特拉维斯竞争的时候完全是用命在搏斗,打到满脸鲜血,信息素彼此恶毒攻击到观众无法继续停留在观众台欢呼的地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互相极度厌恶,除了暴力互殴的时候兵戈相见,其他会晤的时刻完全像是两个冰冷的陌生人。
与暴戾好战的埃特蒙德相比,特拉维斯的傲慢与恶毒更让部下们感到恐惧。
但是……莫名的惊骇,盘旋在他心头。他情不自禁地想起戈兰……
“配偶……?”特拉维斯低语,“那种……发情的时候只知道叫唤着的狗吗?”
一股躁怒满溢在Enigma胸腔,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到那些爱侣们满是温情的场面就会满是嫉妒,不由控制地妒忌他们……几乎难以把自己的神智从脑子里的幻想上撕扯下来。